“海南一通關,新加坡先慌了。”
這話說得直白,卻一點不夸張。朋友圈做物流的老李,上周剛從海口回來,第一句話就是:“以后東南亞的水果,直接拉到洋浦港就行,換單、清關、冷鏈,一站搞定,比新加坡便宜三成。”三成啊,新加坡那幫船代公司聽了得連夜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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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達曼總統隔空喊話“別自給自足”,聽著像勸,其實是求——求中國別把中間商踹了。要知道,新加坡過去三十年靠馬六甲海峽吃的可不是“過路費”,而是“信息差”:貨船在新加坡換個單,重新貼個標簽,立馬從“Made in Vietnam”變成“新加坡轉口”,關稅、保險、融資全套加價,輕輕松松抽成。現在海南直接說:不用換,直接進,免稅。這哪是搶生意,是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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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扎心的是,海南玩的不是“價格戰”,而是“規則重寫”。新加坡引以為豪的自貿港政策,海南一次性打包:零關稅、低稅率、跨境資金自由流動,還外加一個14億人的市場。以前是企業擠破頭去新加坡注冊,現在反過來,海南一周能批完的外商投資備案,新加坡得走一個月。老李說,他認識的一家新加坡貨代,已經把一半業務遷到海口江東新區,“辦公室租金只有烏節路的十分之一,員工午餐能從20新幣降到8塊人民幣,客戶還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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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擔心海南服務跟不上?人家直接把“容錯率”寫進政策:企業第一次違規,口頭警告;第二次,罰款上限五萬;第三次才動真格。新加坡?第一次就律師函伺候。做外貿的都懂,規矩太硬,反而勸退中小玩家。海南這一招,明擺著對東南亞的中小加工廠說:別怕,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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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當然不甘心。最近他們拉著印尼、馬來西亞搞“綠色航運走廊”,想用碳中和概念把高端貨拉回自己碼頭;又推出數字提單,區塊鏈防偽,試圖保住金融結算的奶酪。可問題是,海南也在追同一條賽道,而且背靠央行數字貨幣試點,跨境結算能直接跳過SWIFT。一位在新加坡銀行工作的朋友說,現在最慌的不是港口,是外匯部,“以前企業開信用證繞不開新加坡,現在海南能直接人民幣結算,手續費低到我們沒法報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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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新加坡的焦慮,不是明天就破產,而是“躺賺”的日子到頭了。過去他們吃的是中國制造的溢出紅利,現在中國把管道直接接到自家后院,新加坡要么升級成“高端管家”,要么眼睜睜看著生意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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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海南?封關不是終點,是開球。下一步,東南亞的橡膠、咖啡、榴蓮,可能先在海南加工,再貼上“中國智造”的標簽銷往全球。新加坡如果還端著“中立港”的架子,遲早被多節點供應鏈甩開。老李最后補了一句:“以后別再問‘去新加坡轉口怎么走’,該問的是‘海南政策又更新到哪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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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翻頁的聲音,有時就是一張報關單的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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