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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懷抱著創作人生第一部小說的夢想前來,如今將收獲努力的回報。事實是,只要認真創作,小說必然涌現。
以下為秋冬季·暗星計劃參與學員的學習回溯與作品介紹,期待它的完成與上架!
學員:沈硯(筆名)
一、你的學習所得
在進入暗星計劃之前,我并不缺乏寫作經驗。相反,我寫過太多“完成度很高、但沒有去向”的文字了。我熟悉結構、節奏、修辭,也能迅速判斷一段文字是否可以引誘到一些人來讀。可是,我覺得那都是巧言令色的。真正的問題是我已經很久沒有被自己的文字牽引過了。
它們更像是被生產出來的結果,而非被發現的過程。報名暗星計劃,并非源于某個明確的創作目標,而是一種越來越清晰的直覺:如果再不改變寫作發生的方式,我將永久性地失去它。
進入創作營后的最初階段,我并沒有立刻開始小說寫作,打卡也不積極,可以說我一直不積極,雖然我知道可能自己只是排斥形式。這一點,文穴團隊也非常能理解,我覺得有被關照到。我覺得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文穴給到的是真正寫作者的環境,而不是急著轉化或者很物化刻板的那種產出。
這一次我是從極其基礎、甚至有些笨拙的練習開始的:記錄、停頓、復寫、延遲判斷。這些練習并不“激動人心”,有些自我雕琢很痛苦,挖掘那些隱藏的東西也很私密。私密性這一點,執事老師都有照顧到,就算我沒有特別在意,但是執事老師會照顧到,這種安全感真的很重要。對此非常感謝。
最大的收獲是我開始逐漸發現,我此前寫作中最嚴重的問題,其實不是能力不足,而是太早進入控制狀態。我太習慣以商業價值來考量它了,太想控制它解讀它了。當它不再被要求立刻證明價值,我發現文字開始以一種更緩慢、也具我特色的方式出現了。
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在此感謝暗星的老師們和文穴。其他人怎么感受的我不太確定,因為群內我基本不怎么說話,只是交作業的時候出現,但是我現在確定,加入暗星計劃應該是我寫作生涯的一個不算次要的轉折點。
二、參與暗星計劃前后的轉變
過去,我總是依賴“狀態”寫作,一般就是不斷做商業化輸出。有狀態,就大量輸出,一旦狀態消失,寫作便隨之中斷。暗星計劃帶來的最大改變,是讓我不再等待狀態。寫作被重新定義為一種可被啟動、可被容納的過程,我不需要一次次地燃燒自己來證明,而是在其中捕捉人物和思緒。
在創作營的中后期,我開始穩定推進一部長篇,推進并不順利,甚至頻繁陷入停滯。以前其實也有嘗試過,這次不同的是,這些停滯不再被視為失敗,而是被當作素材的一部分。我開始允許人物拒絕我,允許故事朝著并不討好的方向發展。也正是在這個階段,我第一次意識到,好像這部作品不僅屬于我的意志,也屬于滋養我意志的周遭一切。群里的感覺很好,很安靜,就是大家都知道在這里就是認真來寫作的,任何問題都會被承接,給到經驗參考。沒有正確答案,但是卻感覺像是找到了正確的方向。
也是逐漸地,我開始意識到,寫作不再是一場孤立的自我消耗。
三、作品預告
【書名】:《緩慢墜落》
【作者】:沈硯
【作者介紹】:都市游客,熱衷訪問清晨與夜晚的交界處。
【品類】:現實主義 心理懸疑 都市成長
【簡介】:小說以一場未被公開的墜樓事件為起點。女主角在多年后重返事發地 點,逐步回溯一段被集體沉默覆蓋的成長經歷。在記憶、證詞與自我敘述不斷互相修正的過程中,她發現真正失重的并非那一次墜落,而是此后漫長人生中,她對“真實”的持續回避。
【試讀部分】
我在寫一本書,我將它取名為《墜落》,里面的主人公,也是“我”,我的那個“我”。
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正在墜落,是在一個極其普通的早晨。
那天沒有噩夢,也沒有突如其來的壞消息。窗外的天色像一塊被反復洗過的灰布,既不陰郁,也談不上明亮。我照常醒來,照常洗漱,照常站在鏡子前,用一條已經起毛的毛巾擦臉。水龍頭擰得不緊,水一滴一滴落進洗手池,聲音清晰而孤立,像在提醒我時間仍在向前流動。
鏡子里的人沒有任何異常。眼睛、鼻子、嘴巴都在各自該在的位置上,表情平靜,甚至可以說得上得體。我盯著那張臉看了一會兒,卻突然生出一種遲來的不適感,好像這張臉并不屬于正在看它的那個意識,而是某個被暫時借用的容器。
我關掉水龍頭,世界立刻安靜下來。那一刻,我很確定地知道,有什么東西在松動。這種感覺并非突然降臨的,我也說不好,它是怎樣到了的。它更像是長時間潛伏在身體深處的一條裂縫,在某個我無暇防備的瞬間,悄無聲息地擴大著。
剛開始的時候,我沒聽見斷裂的聲音,只是現在意識到,有些支撐自己走到今天的一些結構,已經不再完整。
我坐在餐桌前吃早已涼掉的面包,機械地咀嚼。面包沒有味道,或者說,我的舌頭已經懶得分辨。手機屏幕亮起又暗下,沒有重要消息。社交軟件里依舊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動態:旅行、合影、孩子、晚餐、健身成果。它們排列得井井有條,像一張絢爛而晶瑩的蛇皮。
我忽然意識到,我已經很久沒有真正“參與”任何事情了。不是缺席,我有很多訪客和好友,只是關聯漸漸變得極其表面。我按時出現,按要求完成任務,按部就班地回應他人,卻始終像站在一層看不見的玻璃后面。聲音被削弱,觸感被過濾,情緒像被包裹在厚厚的棉絮里,無法準確抵達任何方向。
墜落正是從這種狀態開始的。
它并不伴隨著劇烈的情緒起伏,也不需要一場災難作為引爆點。是嗎?我感覺是這樣,但是這種感覺其實也不準確。
我以為它發生在一切看似“還算可以”的日子里。就是看上去自己在生活的軌道上運行,實際上已經不太能確信這條軌道是否通向任何值得抵達的地方。是這樣嗎?我感覺也是如此,但是這種感覺好像同樣不太準確。
我記得很清楚,那段時間我開始頻繁地數數,星星、行人以及一切可以數的東西:地鐵站臺的立柱,數紅綠燈變換的秒數,夜里天花板上裂紋的走向……
我并不是有意識地想要計算什么,我感覺自己應該是哪里看到過,這是一種癥狀嗎?醫生說讓我別瞎想,我若是不健康,那就沒有健康的人了。他說人太在意正常了,實際上人就沒有正常一說。就像小孩喜歡聽故事,而且總是一個故事,他總是有最愛。只是長大了之后,人開始刻意要求自己遠離自己曾喜愛的一切。
數數是一種重復而單調的行為,它感覺是在確認自己仍然被某種秩序包圍。只要數字還在延續,世界就不會徹底失控。
但數字并不能阻止下墜。
真正讓人恐懼的,并不是速度,而是那種幾乎察覺不到的下降幅度。你每天都在原來的高度附近活動,于是誤以為自己仍然站在原地。直到某一天回頭,才發現腳下早已空無一物。
我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夢。
夢里沒有明確的情節,也沒有清晰的面孔,只有持續的下沉感。有時是在水中,有時是在一條沒有盡頭的樓梯上,有時甚至什么場景都沒有,只剩下身體內部那種緩慢而堅定的失重。醒來時我并不會驚慌,只是感到一種深深的疲憊,仿佛整夜都在與重力對抗,卻終究失敗。
白天的世界并沒有因此改變。人們依舊說笑、計劃、前進。他們談論未來,使用確定的動詞,仿佛一切都在可控范圍之內。我聽著他們說話,偶爾點頭,卻越來越難以分辨這些詞語是否還具備真實的指向。
“以后”“總會”“慢慢就好了”,這些詞在我耳邊變得異常空洞。
我開始懷疑,是否并非我個人的問題,而是我們所依賴的那套敘事,本身就存在某種無法修復的裂痕。我們被教導要向上、要積累、要抵達,卻很少有人認真討論過:如果你發現自己正在下沉,該如何理解這一過程?
墜落是否一定意味著失敗?
還是說,它只是另一種被忽視的運動方向……
-敬請期待-
喜歡這部小說的朋友可以留意我們的創作現場欄目,未來完成后會在第一時間分享給大家,也歡迎大家在評論區分享自己試讀后的閱讀體驗,給到作者更多有效和積極正向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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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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