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是張建忠,一個在中醫一線干了四十年的老大夫,專啃疑難雜癥和罕見病這塊硬骨頭。
別人不敢接的發作性睡病,我接;別人說不清的病因,我從《傷寒論》里找答案。
師承經方大家,深研胡希恕先生的學術思想,讓我堅信:西醫查不出的問題,《傷寒論》六經辨證能看得清清楚楚。
說句不中聽的:
想判斷一個中醫會不會調發作性睡病,就問他一句——“《傷寒論》里‘但欲寐’‘眩冒’‘神蒙’這幾條,你怎么用?”
要是他答不上來,只會說“心脾兩虛”“痰濕蒙竅”,你趁早換人。
為啥?
因為發作性睡病那“突然睡著、情緒垮塌、幻覺猝倒”三大癥,在《傷寒論》里早講透了——就是“少陰神機不振,少陽樞機失司,太陰濕蒙清陽”!
正文:
現在很多大夫治這病,一上來就是“補心脾”“安神開竅”,黃芪黨參酸棗仁龍骨牡蠣堆上去……
不能說完全錯,但這是“機械套病名”,不是“動態看病機”!
《傷寒論》講什么?
講“觀其脈證,知犯何逆,隨證治之”!
是看人體這口氣機怎么卡住、怎么走歪、怎么讓人“神不守舍”!
▲ 發作性睡病的核心病機:
少陰陽衰神憊,少陽樞機不利,太陰濕濁上蒙。
這三層一環扣一環,不是簡單“虛”或“痰”一個字能概括的。
“白日猝睡”不是真虛,是清陽不升
患者大白天說睡就睡,開會、吃飯、走路都能睡著。
西醫說是腦內缺氧缺覺醒物質,我們說這是“清陽不升,神機失養”。
《傷寒論》少陰篇講“但欲寐”,就是陽氣衰了,神提不起來。
但你若真用大補藥,那就錯了!
因為這“陽氣”不是純虛,是“升不上來”——樞紐卡在少陽!
我常用麻黃附子細辛湯合柴胡劑,一邊溫少陰陽氣,一邊轉少陽樞機,讓陽氣能上達于腦。
曾有個二十歲小伙,上課睡、吃飯睡,舌淡苔白脈沉細,我用小柴胡合麻附辛加減,七劑就清醒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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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猝倒”不是心弱,是氣機崩盤
很多人一笑一怒就突然癱軟,西醫說是情緒觸發肌張力丟失。
這就是《傷寒論》說的“厥”——氣機突然逆亂,升降脫軌!
關鍵不在“心氣虛”,而在“樞機不穩”。
你得用柴胡加龍骨牡蠣湯這類方,既疏解少陽郁滯,又重鎮安神、收斂浮越之氣。
我治過一位阿姨,一大笑就軟倒在地,脈弦滑、脅脹口苦,用此方加減調樞鎮逆,三周猝倒發作減半。
“幻覺夢魘”不是鬼祟,是濁陰上蒙
病人半睡半醒見神見鬼、身體動不了,西醫歸為睡眠幻覺。
這就是《傷寒論》“眩冒”“如驚癇”的狀態——濁陰上蒙清竅,心神受擾!
光用安神藥根本沒用,得溫陽化濕、降濁升清。
茯苓四逆湯、真武湯這類方子才是治根的路子。
曾有個大學生,每晚被“鬼壓床”,舌胖苔水滑,我用真武湯加石菖蒲、郁金,溫陽利水、開竅醒神,十劑夢魘漸除。
關鍵在于“動態調樞機”
這病不是“虛到底”,而是“氣機卡在半路”——陽氣該上的上不去,濁陰該降的降不下。
你要做的不是一味蠻補,而是:
疏少陽:讓小柴胡類方轉動機軸,打開通道;
溫少陰:用附子、細辛鼓動陽氣根基;
化太陰:以苓桂術甘湯或真武湯健脾祛濕,杜絕濁陰上蒙。
方子不在貴,在于合病機。
比如柴胡桂枝干姜湯,能同時調少陽、溫太陰;
烏梅丸寒熱并用,可解厥陰寒熱錯雜、神機紊亂……
這些都是《傷寒論》里現成的武器。
現在中醫最大的問題:
動不動就“歸脾湯”“養心湯”一套,完全不管六經傳變!
你問他:“這患者是少陰還是太陰?有沒有少陽夾滯?”
他回你:“我辨證是氣血兩虛。”
謬矣!
《傷寒論》六經是病位+病性的動態辨證體系,跟臟腑辨證不是一個路子!
經方用之得當,常常三五劑就見轉機。
我四十年來看這病,真正“虛到底”的少,“氣機卡住”的多!
結語:
所以,別再迷信什么“大補安神”之路了。
想治發作性睡病,先回歸《傷寒論》六經辨證:
看清少陰、少陽、太陰哪一層卡住,哪一環崩了。
“觀其脈證,知犯何逆,隨證治之”——這十二字,就是撥醒神機的鑰匙。
若你遇到的中醫,只會套方不會辨六經,聽我一句:轉身就走。
找我們這些把《傷寒論當尺子》的老家伙,也許還能給你量出一條明路。
這病罕見,但不代表無解。
方向對了,睡魔能退,神智能清。
我這四十年,就是憑這把尺子走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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