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葬禮上宣傳自己新電影?六小齡童這波操作也太下頭了吧!” 這話眼熟不?前幾年,但凡提到“美猴王”六小齡童,評論區(qū)總少不了這樣的聲音。好像這位老藝術(shù)家,除了是孫悟空,就只剩下一身“黑料”了。
但事實,真的全是咱們看到的那樣嗎?最近,一直沒怎么吭聲的六小齡童,難得敞開心扉,把憋了多年的話一股腦兒倒了出來。這一說,好多人才恍然大悟:嘿,原來咱們跟著罵了這么久,可能罵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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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從那個最扎心的“靈堂賣片”說起。
2017年,《西游記》總導(dǎo)演楊潔去世,舉國哀悼。可緊接著,一段視頻在網(wǎng)上炸了鍋。視頻里,六小齡童說著要“繼續(xù)努力,拍出好電影,告慰楊潔導(dǎo)演”。就這幾句話,被無數(shù)人解讀成“在追悼會上都不忘給自己打廣告”,“吃相難看”,“忘恩負(fù)義”。
這口“大黑鍋”,一扣就是好幾年。直到最近,六小齡童才無奈地解釋:“那根本不是在靈堂拍的啊!” 原來,那是他在賓館里,按照某個電視節(jié)目的采訪要求錄的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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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起這個,語氣里都是哭笑不得:“我跟楊潔導(dǎo)演一家,到現(xiàn)在都經(jīng)常一起吃飯、聊天。網(wǎng)上說我們老死不相往來,這不好笑嗎?一家人過日子還有磕磕碰碰呢,何況是合作了那么多年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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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說另一個標(biāo)簽:“戲霸”。
不知道從啥時候起,六小齡童成了“不允許別人演孫悟空”的霸道代表。尤其是他那句被傳瘋了的“我是演孫悟空最好的演員”,更是成了“罪證”。
可完整的原話是什么呢?六小齡童這次把后半句補(bǔ)上了:“我是演孫悟空最好的演員,我說過這話嗎?” 看,意思完全反了!他本意是在反問和否認(rèn),結(jié)果傳到網(wǎng)上,前半句被單獨截出來,就成了他“自大狂妄”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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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他當(dāng)年起訴某游戲公司侵權(quán)的事,也被很多人說成是“想獨占孫悟空”。
但他澄清道:“我從來沒有說過孫悟空這個形象屬于我一個人。我質(zhì)疑的,是有些改編完全脫離了原著精神,甚至惡搞、褻瀆了這個經(jīng)典形象。
我作為一個老演員,提點自己的看法,這有錯嗎?” 他兩手一攤,“我就是個普通演員,沒任何官職,我哪有權(quán)力不讓誰演?‘戲霸’這帽子,我可戴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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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了這些委屈,咱再把時間往回倒倒,看看“齊天大圣”這個名號,到底是怎么煉成的。
現(xiàn)在年輕人總說“用生命在演戲”,這話放在三十多年前的六小齡童身上,那是真的一點不夸張。拍《西游記》,那是實打?qū)嵉摹巴婷薄?/p>
“紅孩兒吐三昧真火”那場戲,現(xiàn)在看都讓人手心冒汗。那時候沒特效,真火真燒!他身上涂著易燃的凝固汽油,火一點,瞬間就成了個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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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直接往肺里灌,根本喘不上氣,更別說講臺詞了。他后來回憶說:“那時候我就想,一個人要是被燒死,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拍完一看,睫毛全燒沒了,臉上貼的猴毛面具都烤化了。
還有一次,拍孫悟空興奮地跑進(jìn)水簾洞,因為太投入,他腳下一滑,整個人直接從幾米高的崖邊摔了下去!全靠本能,在空中胡亂抓住了一根藤蔓,這才撿回一條命。低頭一看,腦袋離下面的石頭地,就差那么幾十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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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險情,前前后后遇到了不知道多少次。用他的話說,拍完《西游記》,等于到鬼門關(guān)旅游了好幾趟。他為什么這么拼?不是因為想當(dāng)明星,而是他們章家四代人的猴戲傳承,都壓在他肩上。他得對得起“美猴王”這個名號,對得起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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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該怎么看六小齡童?
就像老戲骨游本昌曾經(jīng)評價他的那樣:“我知道,他骨子里一直是個傳統(tǒng)的戲曲人,有他的風(fēng)骨和堅持。” 這種堅持,體現(xiàn)在他對孫悟空這個角色近乎苛刻的守護(hù)上,也體現(xiàn)在他面對多年誤解,最終選擇坦誠回應(yīng)的坦然上。
他這一輩子,確實被“孫悟空”綁得死死的。這個角色給了他至高無上的榮譽(yù),也讓他承受了難以想象的爭議。他也許固執(zhí),也許說話不那么符合“網(wǎng)絡(luò)潮流”,但他對藝術(shù)的敬畏、對經(jīng)典的捍衛(wèi),那份初心從來沒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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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最好的裁判。那些喧囂的誤解,終會隨著真相浮現(xiàn)而散去。留下的,是一個為角色拼過命、為傳統(tǒng)扛過旗的演員,和他留下的那個永遠(yuǎn)也無法超越的熒屏經(jīng)典。說到底,觀眾心里那桿秤,從來都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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