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空空結(jié)束訪華，烏克蘭收到的第一條消息，是特朗普掀翻談判桌

“想靠一句話換一張安全網(wǎng)，結(jié)果連根繩都沒摸到。”基斯利察帶著這句自嘲進了北京釣魚臺，18號那天他以為自己遞上“一個中國”的背書就能換來北京在聯(lián)大投贊成票。中方卻只回了八個字：“互相尊重、互利互信”，連杯熱茶都沒續(xù)。翻譯一下：別拿臺海問題當籌碼，俄烏怎么打，我們坐山看虎。

同一天，華盛頓的氣氛更冷。副總統(tǒng)萬斯在養(yǎng)老基金聽證會上直接把話說死：“納稅人的錢得先養(yǎng)活自家老人，子彈再貴也喂不了基輔。”鏡頭切到海湖莊園，特朗普把文件往桌上一甩：“以后援助？行，先簽字把礦產(chǎn)、電網(wǎng)、港口打包抵押。”一句話，烏克蘭從盟友降級成乙方。

烏國內(nèi)部也炸鍋。基輔街頭這兩天又聚了人，標語寫著“要面包不要炮彈”。民調(diào)里澤連斯基的信任度跌到34%，腐敗榜單上烏克蘭從87位掉到104位。前線士兵在社媒吐槽：去年冬天領(lǐng)到的防彈衣還是德國2014年的庫存，標簽都沒拆，霉點倒不少。

有人把烏克蘭比作夾在三明治里的酸黃瓜——左邊俄羅斯導(dǎo)彈砸能源設(shè)施，右邊美國掐資金鏈，中間還得防著歐洲議會隔三差五甩臉色。最慘的是，連菜單都不是自己寫：去年11月馬克龍?zhí)嶙h“維和部隊”，結(jié)果法軍自己先撤；朔爾茨嚷嚷給金牛座導(dǎo)彈，審批流程拖到坦克都快退役。

現(xiàn)在基輔的會議室里流行一句話：“別問盟友能為你做什么，先想好哪天盟友不做了你怎么辦。”聽起來像繞口令，本質(zhì)是個冷笑話。烏克蘭外交部悄悄擬了份“B計劃”——如果美援真斷流，就考慮用黑海港口租約換土耳其無人機生產(chǎn)線，再把敖德薩糧倉抵押給沙特糧商換硬通貨。算盤噼啪響，可惜買家也不傻：埃爾多安剛收完普京送的S-400，轉(zhuǎn)頭問烏方“港口租99年能不能分期？”

戰(zhàn)報還在更新，巴赫穆特方向的俄軍炮火密度降到每天200發(fā)，比去年峰值少了七成。不是良心發(fā)現(xiàn)，是莫斯科在等特朗普就職典禮的鐘聲——克宮里有人賭，新總統(tǒng)會拿“24小時停火”當就職獻禮。基輔也有人賭，賭注是最后兩架還能飛的F-16要不要派去給特朗普拍照當背景板。

說到底，烏克蘭賭桌旁邊現(xiàn)在只剩自己。美國忙著把賬單甩給歐洲，歐洲忙著往波蘭運坦克當“前沿威懾”，中國把無人機電池價格打下來賣給兩邊賺差價。至于俄羅斯？人家在赫爾松前線新修的浮橋能過T-90，順便還收過橋費——美金、歐元、格里夫納統(tǒng)統(tǒng)不拒，就是不給白條。

下周基輔又要下雪，去年凍裂的暖氣管道還沒修。市政工人在街頭貼通知：“極寒天氣請市民自備木柴。”配圖是澤連斯基去年在慕尼黑安全會議演講的側(cè)影，雪落在他肩頭，像撒了一層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