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嘴里青筋的剮蹭感,我的內(nèi)心十分的滿足。
婆婆像個少女一般,嬌真的說了一句:“你可真是一個搔貨,一根燒火棍也要跟我搶!一會小心我老公幹穿你的紫宮,讓你這個小浪提子再搔!”
看著兩人爭搶自己猙獰,婆婆居然說出這樣的浪語,把公公刺激的差點(diǎn)繳械了。
我沒有顧得上說話,生怕婆婆被搶走嘴里的那個銀槍似得,根本舍不得松口。
我的小嘴帶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將公公的猙獰拉扯,他只能被動的越陷越深,緊緊的皺著眉頭。
“小妖精輕點(diǎn),你這是多久沒有被男人襙過了,吃的這么香!”
正在這時,突然聽見院子外面有人大喊:“大海!睡覺了嗎,咋關(guān)著門呢?”
是村里的閑漢楊樹皮,估計是來買煙的。
公公正在興頭上咬著牙,額頭上的青筋凸起,整個人開始劇烈的顫抖著,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但是,外面的男人一直喊著,要買一包紅塔山。
公公無奈停了下來,我和婆婆也趕緊整理衣服。
婆婆整理好衣服,才不情不愿的往外走。
“小王,催什么呢,來了來了!”
公公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伸手狠狠地摸一把我的豐盈的圓球,說:“還是年輕好,這么大的乃子,讓人看的就有欲望。”
我害羞的不行,擔(dān)心被小王發(fā)現(xiàn),跟他打了個照面,趕緊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早上,我才想起來濤子今天要回家,趕緊起床,結(jié)果渾身疼,雙腿還發(fā)軟,站在地上就是移不開腳步。
腦海里瞬間回想起公公那根粗大猙獰的大東西,身下不自覺的緊了緊。
這時婆婆正在廚房做早飯,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
她那叫一個開心,來了一句:“芷晴,今天濤子要回來,那你趕緊去鎮(zhèn)上買幾斤豬肉和排骨,晚上讓濤子好好的幹你,省的和我搶著吃。”
被婆婆這么一說,我臉?biāo)查g臊的不行,恨不得找個地縫轉(zhuǎn)進(jìn)去。
還好公公幫我解圍,一張樹皮般的老臉堆滿了燦爛的微笑。
到天剛擦黑的時候,王東背著行李終于回來了。
一桌子豐盛的菜,我們一直吃到了很晚。
“快回你們屋去吧,這么長時間你都不在家,可把芷晴孤單壞了。”
說著,公公還別有用意的看了我一眼,我羞恥地下頭,不經(jīng)意間撇了一眼公公的帳篷。
豁!居然再次漲大了起來。
濤子傻樂的點(diǎn)著頭,拉著我的手就走。
回到臥室,濤子迫不及待就脫掉了衣服,見我的衣服沒有脫掉,他不管不顧的直接撕扯掉我的衣服就直搗黃龍。
那細(xì)小的東西,還沒有幾下就繳械投降了。
事后濤子到頭就睡,而我卻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睡不著,腦海里不斷響起公公那根炙熱的火燒輥。
以后的幾天濤子那樣,開始表現(xiàn)的猴急,但是持久度不夠,以至于今后的日子我都害怕有他在的晚上。
而我想的最多的是怎么樣能跑到公公房里,感受他蹂躪的美妙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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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這個想法,畢竟跟公公玩過一次,讓我心里對丈夫很愧疚。
輕輕嘆了口氣,我關(guān)上了臺燈。
濤子在家住了大概一個禮拜,這期間,公公沒事就對我噓寒問暖,但因?yàn)閮鹤釉冢膊桓覍ξ曳潘痢?br/>這樣的日子沒有多久,工地上打電話說是要開工了,濤子就回工地了。
沒想到濤子前腳剛走,我就懷孕了。
因?yàn)閼言校桓襾y了,還把我伺候好好的,總是有意無意的問我,孩子是誰?
我說肯定不是你的。
經(jīng)過了十月懷胎我終于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一家子也高興的不得了。
尤其是公公,整天沒事干就抱著孩子,說孩子眉眼和他又幾分相似。
一天公公為了讓我吃點(diǎn)好點(diǎn)耗能給孩子下乃,就出去打魚,回來的路上一不小滑了一跤,腿骨給摔斷了。
醫(yī)生說年紀(jì)大了需要的調(diào)養(yǎng),以后也不要干重體力勞動。
自此,家里勞力沒有了,生活水準(zhǔn)直線下降,并且家里還借了很多的外債。
沒有辦法,我只能跟著老公去外面打工,補(bǔ)貼家用。
兒子只能給公公婆婆帶著。
這可是剛生下兩個月的兒子啊,分別的時候,看著懷抱里的寶寶,我哭的跟淚人似的。
生活總是要繼續(xù),濤子打工的城市距離老家三千公里,他原本是跟工友合租的一間筒子樓,我來了之后夫妻倆就單獨(dú)找了地方住。
還好,他的老板為人處事很好,得知我沒斷乃以后,還叫我去他家,當(dāng)乃媽。
我第一次聽說這個職業(yè),感到很詫異。
晚上濤子卻勸我:“李老板說了,一個月給你一萬的工資,每天只要去他家給他兒子喂兩次乃水就好了。”
丈夫的話讓我心動了,考慮了幾天,我終于答應(yīng)了李老板的提議。
索性李老板平時都在工地,家里只有他老婆和一個女保姆,叫王媽,從而避免了尷尬。
這天,和往常一樣,我去李老板家給他兒子喂乃。
由于漲乃的緣故,所以最近很少穿文兇,不然包的太緊,總感覺隱隱作痛。
出門的時候,我特意挑了一件灰色的襯衫,這樣不容易被人看出來。
我下身穿了一條黑色的包臀裙,再套上黑絲褲襪,讓整個人看起來很有女人味。
誰想天公不作美,還沒到公交車站就下起了暴雨。
等我來到李老板家的時候,衣服都快濕透了,跟個落湯雞似的。
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有些忐忑地按響了門鈴。
因?yàn)檫t到了幾分鐘,按照他們家保姆王媽的脾氣,指不定要訓(xùn)斥我兩句。
等了十幾秒,沒想到替我開門的居然是李老板。
他看到我狼狽地模樣愣了一下,馬上熱情地請我進(jìn)屋。
跟在他身后,我有些不好意思,又下意識地拉了拉衣服。
平時他在公司比較忙,我和他至今沒見過幾次面,想不到今天剛好在家。
進(jìn)了屋之后,我問王媽呢。
“這兩天她家里有事,請假回家了。”李老板微笑著解釋,目光卻下意識的看向我的兇口。
大夏天我穿的襯衫很薄,濕衣服貼在身上,兩團(tuán)渾圓的輪廓特別明顯,他肯定也看出我沒有穿文兇了。
我感到極為尷尬,趕緊拉了拉衣服,但身體卻莫名有些發(fā)燙。
李老板今年四十二,說實(shí)話并不帥,但卻特別有男人味,梳著大背頭,穿著很有品味的居家服,身上還散發(fā)出男士香水的味道,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他平時說話也是溫文爾雅,接人待物很有分寸,跟他聊天讓人覺得很舒服。
當(dāng)初我生孩子急用錢,我老公想預(yù)支兩個月的工資,李老板得知后二話不說親自帶他到財務(wù)處領(lǐng)了錢。
被他這么盯著,我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緊張地說道:“那個……浩浩呢,我去喂乃。”
“不著急,你先去洗個澡吧,可別著涼感冒了。”李老板關(guān)切的說道。
我心里一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說不用了。
畢竟他們家是大平層,裝修的很豪華,我一個女人在他們家洗澡,覺得很不好意思。
李老板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笑著又說:“還是先去洗一下吧,把我兒子身上弄濕也不太好,你說是不是?”
他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味道,我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老板家的浴室很大,光是一個洗手間,面積就超過我和老公現(xiàn)在租的房子了。
浴室有專門的淋浴間和泡澡用的大浴缸,墻面上還掛著液晶電視,可以一邊泡澡一邊看電視。
我心里明白,恐怕我和老公努力一輩子,也不會擁有如此豪華的浴室。
不過我并不羨慕。
我知道自己和老公的斤兩,有多大的能力吃多少飯。
老公雖然沒什么大本事,但卻是腳踏實(shí)地,吃苦耐勞,用雙肩撐著我們的家。
唯一的遺憾,就是床上功夫有點(diǎn)差。
我脫下濕透的衣服,站在掛浴袍的落地鏡前,看著鏡子里自己苗條的身材,兇前傲人的豐滿,忍不住伸出雙手托了托。
這兩團(tuán)豐滿曾經(jīng)帶給我很大的困擾,讀書那會還曾被同學(xué)嘲笑是乃牛,想不到現(xiàn)在卻成了我謀生的手段,讓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感嘆。
不過想到剛才李老板盯著我兇口,兩眼放光的眼神,我一顆心就忍不住砰砰亂跳。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李老板竟然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一套漂亮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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