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博物院這事,現在已經不是一家博物館的事了,這是整個文博圈的一場超級大地震。
我們今天就扒開這層畫皮,看看這背后到底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為什么老百姓捐給國家的傳家寶,能從博物館的庫房里飛到拍賣行的聚光燈下?
為什么一幅被專家鑒定為“廢紙”的偽作,轉眼就能估出8800萬的天價?
這背后如果沒有貓膩,那才是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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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們得把目光聚焦到這次風暴眼中心的那個關鍵人物——南京博物院前院長徐湖平。
就在輿論剛剛炸鍋的時候,這位徐前院長接受了官媒采訪。
按理說,作為當年南博的一把手,又是相關文物流轉簽字的關鍵人,這時候該出來把事情說清楚吧?可人家怎么說的?
徐湖平對著鏡頭,一臉無辜,說自己現在身體不行了,有“高血糖、前列腺”,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還特意強調“外面的事都和他沒有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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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著是不是特別耳熟?每逢出事,必定“身體抱恙”,必定“記憶模糊”。
這次鬧出驚天輿情的《江南春》圖卷,恰恰就是在他主政南博期間,被“合法”地劃撥出去的。
新華社的報道連證據都曬出來了,1997年5月8日,將這幅畫移交江蘇省文物總店的審批單上,赫然簽著徐湖平的大名。
更諷刺的是,當年的江蘇省文物總店,法人代表也是他徐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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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什么?這叫“左手倒右手”。
你是南博的院長,你又是文物商店的老板,你說這畫是假的,然后你簽字把它撥給你的商店,最后你的商店再把它賣給“神秘顧客”。
這一套流程走下來,簡直不要太絲滑。
不久前,媒體還夸這位徐老頭“很健談,記憶力驚人”,怎么一沾上《江南春》的事,這記憶力就隨著前列腺一起“退化”了?是不想說話了,還是不敢說話了?
而且,徐湖平現在的麻煩,還遠不止這一幅畫。
就在這兩天,南京博物院的退休老職工郭禮典,舉著身份證實名舉報了徐湖平,不得不佩服,這郭禮典確實是一位勇士,他這一嗓子,直接把蓋子都掀翻了,他直指徐湖平涉嫌瘋狂盜竊、販賣“南遷文物”。什么叫南遷文物?那是抗戰時期,為了躲避戰火,舉國之力從故宮等地搶運出來的中華瑰寶,存放在南京朝天宮庫房里。
郭禮典在舉報中說得非常具體:徐湖平未經批準,擅自撕毀當年抗戰時期貼上的封條,把里面的珍貴文物拿出來,如果這事要是坐實了,那可就不是簡單的違紀了,那是把民族的苦難歷史當成了自己的提款機,這是要被釘在歷史恥辱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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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耐人尋味的是,郭老的舉報里還提到了徐湖平的“生活作風”問題,列舉了各種罪行,或許,徐院長現在掛在嘴邊的“前列腺”毛病,還真就是那時候落下的病根也說一定!當然,這些勁爆的料,我們還需要官方的最終確認,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被退休職工追著咬了十幾年的人,你說他清白如雪,誰信啊?
如果說徐湖平是那個在臺前“簽字畫押”的白手套,那么這背后的利益鏈條,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深。
我們再來看看所謂的“鑒定為假”的邏輯,南博的聲明里說,1961年和1964年,有專家組把這畫鑒定為“偽作”,好,就算當年專家看走眼了,或者標準太嚴了,鑒定成了假畫,但按照規定,假畫也是“資料”,也得入庫房啊,怎么就非得把它“處理”了呢?而且處理的價格是6800元!
各位,這副畫2001年賣出去的時候,6800元,但在2025年的拍賣會上,這副畫起拍價就是8800萬,這中間的差價,是1.2萬倍!我就想問問,當年那個花6800元買走這幅畫的“顧客”,到底是何方神圣?是不是長了天眼,能在一堆“廢紙”里一眼看中這玩意兒,二十年后能值大半個億?
現在網上的福爾摩斯們已經扒出來了,那個“顧客”,很可能指向了南京藝蘭齋的美術館,老板叫陸挺,而根據之前的一些新聞報道顯示,徐湖平與這個陸挺是老相熟了,更巧的是,徐湖平的兒子叫徐湘江,就曾在拍賣公司就職,而且長期在文物收藏圈里活動。
你看,這像不像一個完美的閉環?
第一步:利用手中的權力,找專家把館藏的真東西鑒定成“贗品”“偽作”。
第二步:以“清理庫存”、“優化館藏”的名義,走合規的程序,把這些“贗品”低價劃撥給文物商店。
第三步:文物商店再以白菜價賣給特定的“顧客”。
第四步:蟄伏幾年,洗白身份,然后上拍賣會,搖身一變成為“流傳有序”的真跡,天價成交。
第五步:利潤瓜分,皆大歡喜。
這就是所謂的“鑒定標偽—劃撥—拍賣—外流”的一條龍產業鏈,在這個鏈條里,國家損失了文物,捐贈人寒了心,只有這一小撮“碩鼠”賺得盆滿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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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事兒里還卷進了一個奇女子——徐鶯。
這又是一個讓人大跌眼鏡的角色,這位徐鶯小姐,為了在這個圈子里混出頭,竟然敢公然認“祖宗”,她對外宣稱自己是龐萊臣堂弟龐贊臣的曾外孫女,以此身份在南博的展覽上對“虛齋舊藏”指點江山,甚至成了相關研究的博士、副教授。
結果呢?被打臉了,龐家后人較真了,直接起訴,法院最后認定徐鶯身份造假,一個本科讀生物、研究植物病毒的理科生,怎么就搖身一變就成了美術史專家,還頂著假冒的龐家后人名頭長期活動?這背后若是沒有高人指點,沒有權力鋪路,她能演得這么真?
徐湖平、徐公子、徐小姐,這“徐家三杰”,在這場古畫局中局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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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徐湖平沒文化,是個印刷廠工人出身,后來才混上去的,我覺得,沒文化從來不是罪過,但“沒文化”如果成了掩護貪婪的遮羞布,那就是大惡,正是因為這種“沒文化”的莽撞和貪婪,才敢對龐萊臣這樣的收藏巨擘留下的東西下手,他們看不懂文化的重量,他們眼里只有那個“8800萬”的數字。
很多文博圈的人都在說,徐湖平文化素質低,專橫跋扈,一個被公認為“沒有文化的人”,竟然在南博主政那么多年,還被各大高校聘為教授,評為杰出文化人物,這說明了什么?說明在那個圈子里,文化不重要,權力才重要;專業不重要,搞關系才重要。
好在,天網恢恢。
事情鬧到現在,已經不是南博自己發個“情況說明”就能糊弄過去的了。
最新的消息是,江蘇省委、省政府已經決定,在前期核查的基礎上,成立由紀委監委、宣傳、政法、公安、文旅、文物等部門組成的聯合調查組,大家注意這個規格:紀委監委、公安、政法都進來了,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這已經不僅僅是“管理違規”的行政問題了,而是可能涉嫌“職務犯罪”的刑事案件了!而且國家文物局也派了工作組下來督辦。
這次調查,必須得查個底掉,不僅要查《江南春》這一幅畫,還要查龐家捐贈的那另外四幅“消失”的畫到底去了哪里?更要查郭禮典舉報的那些“南遷文物”是否安好?如果郭老的舉報屬實,那徐湖平的問題就大了去了,撕毀抗戰封條、盜賣南遷文物,這是數典忘祖,這是國賊行徑!
我們再回過頭來看南京博物院,這是一家有著光輝歷史的博物館,當年曾昭燏院長為了保護文物,那是嘔心瀝血,甚至以身殉職,可如今呢?在徐湖平這些人的折騰下,南博的公信力碎了一地,龐家后人打了十年官司,才換來一個查閱賬目的權利,這十年里,他們面對的是怎樣的傲慢和冷漠?南博甚至在展覽介紹里嘲諷龐家“子孫敗落到賣畫為生”,現在看看,到底是誰在賣畫?是龐家子孫,還是你們這幫吃著皇糧、守著國寶的“家賊”?
這事兒越扒越深,水深到潛水員都探不到底,因為這不僅僅是一個人的貪婪,而是一個利益集團的狂歡,從鑒定專家到行政領導,從文物商店到拍賣公司,環環相扣,我們常說,文物是民族的記憶,但現在,有人想抹掉這段記憶,換成他們銀行卡里的數字,他們是內部的蛀蟲,披著文化的外衣,干的卻是挖墳掘墓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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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高層下場,信號非常明確:絕不姑息。
徐湖平說他“老了,病了,記不清了”,沒關系,法律會幫他回憶起來的,紀委的茶,喝下去能治不少“失憶癥”。
我們期待調查組能給龐家一個交代,給公眾一個交代,別讓那些捐贈文物的前輩們,在九泉之下寒心。
最后,我想對徐前院長說一句:別裝了,現在的夜是有點黑,但天馬上就要亮了,你,還有你背后的那些徐公子、徐小姐們,一個都跑不掉,你們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你們忘了,人在做,天在看,賬本都在那兒記著呢!
這場南博的大戲,才剛剛拉開序幕,順藤摸瓜,到底能揪出多少人,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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