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月21日,在解放軍接連凱旋的背景之下,蔣介石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總統之位拱手讓給了李宗仁。
但這僅僅是他表面的掩飾,在袖口之下,他仍然指揮著國民黨軍隊在負隅頑抗。
直到1949年12月10日,解放軍兵臨城下,蔣介石才離開了大陸。
在此之前,蔣介石就退守的目的地深思熟慮過。在海南島、西南地區和臺灣,最終選擇了臺灣。
臺灣之所以成為蔣介石的后路,其“優點”有三。
第一當然是其優越的地理條件,臺灣海峽橫亙在大陸與臺灣島之間,易守難攻。
第二是臺灣的經濟基礎更好,更適合長期的發展。
第三是臺灣毗鄰太平洋、日本,更適合為蔣介石背后的勢力美國所控制。
當日下午,蔣介石的專機從成都的鳳凰山機場起飛,繞機場一周,旋向南飛去。蔣介石凝視著飛機之下的大好河山,不知道心中是何滋味。
毛澤東認為蔣介石手下人才濟濟,其中有三員大將,如果他能重用其中任何一個,都不會落到如此的下場。
那么蔣介石的“臥龍鳳雛”都有誰呢?
01 薛岳
說到蔣家陣營的良將,繞不開的一個人便是薛岳。
這位廣東樂昌出生的國民黨將領,是實實在在從黃埔軍校畢業的指揮天才。
父親仰慕岳飛的威名,為他取名薛仰岳。
后來,他干脆改名為薛岳,馳騁于疆場之中。
薛岳在中國近代史上嶄露頭角,是親自指揮軍士保護孫中山一事。
但這一功勞大多算在了蔣介石的頭上。
翻開各種關于此事的文章,大多描述的是蔣介石如何不懼危險,登上永豐艦營救了孫中山。實際上薛岳才是出力最多,冒險最大的人。
1921年6月15日傍晚,薛岳事先知曉陳炯明在當夜兵變的消息,于是暗中通知孫中山從大元帥府撤離,登上了永豐艦。
深夜陳炯明果然兵變,叛軍有二三萬人。薛岳帶領800余人死守大元帥府,直到孫中山和宋慶齡安全撤離,才帶領殘存的200余名軍士突圍而出。
此役讓孫中山對薛岳青睞有加,把他與當時守護在自己身邊的蔣介石均認為“股肱之才”、左膀右臂。
隨著孫中山的逝世,蔣介石在國民黨陣營中異軍突起。
1927年4月12日,自以為權勢滔天,想著一家獨大的蔣介石悍然發動了“清共”,自此“寧漢分流”。
薛岳認為在此民族危亡的關頭,蔣介石此舉荒謬,于是暗中聯絡李濟深和張發奎等廣東將領,形成了所謂的“反蔣聯盟”。
1927年薛岳不顧蔣介石勸阻,率軍進入租界,并稱“此為中國地盤”,有點《精武門》陳真的意思。
此舉自然惹惱了仰仗西方列強的蔣介石,稱其為莽夫,不足以圖大事。
而薛岳隨后竟密會當時共產黨首腦陳獨秀,密謀捉蔣,雖因陳猶豫不決而失敗,但這些事情添油加醋傳到蔣介石的耳朵里,自然是大為光火。
北伐結束后,薛岳自然受到了“清算”。雖然他率領的粵軍作戰勇猛、軍功卓著,卻被時任軍政部部長的何應欽降級為“師”,且將將領和軍士們遣散到其他軍隊。
眼看自己的軍隊被“肢解”,薛岳意興闌珊,找到蔣介石辭職,準備解甲歸田。蔣介石虛偽的告訴他,這并非自己的意思,而是何部長擅自做主。
薛岳自然明白蔣介石的意思。兩人在大革命期間早已互生結締,和好已經絕無可能,于是準備遠赴德國,進修軍事理論。
隨后,蔣介石反動第五次“剿共”,卻發現朝中無人,于是再次想起了已經遠離戰場的薛岳。
此時薛岳已埋頭攻讀德文,準備出國深造。蔣介石派與其交厚的孫子文前來苦苦勸說,無奈之下薛岳再次披掛上任,成為陳誠的副手,指揮軍隊進行“剿共”。
陳誠是蔣介石的嫡系,為了“考考”薛岳的政治敏銳度,更為了刁難一下。他故意讓薛岳兼任國民黨第十八軍軍長。
國民黨第十八軍是國民黨的老牌軍隊,由陳誠一手帶起里,后來更成為了國民黨的嫡系軍隊。
久經沙場的薛岳哪兒會不知道這個。陳誠此舉顯然是試探自己。于是他連忙向陳誠請辭,表示自己能力有限,不能兼任軍長。
陳誠見薛岳請辭,也會心一笑,兩人之后的關系不錯。
在第五次反圍剿中,薛岳成了紅軍的苦主。
有句話叫“紅軍一路跑,薛岳一路追”。薛岳指揮的湘江戰役,讓中央紅軍從8萬余人減少到3萬。
正當薛岳追擊中央紅軍陜甘寧時,卻接到了蔣介石的急電。
原來1935年秋,紅軍分為兩路,一路由毛澤東率領入陜,欲與陜西紅軍會師。另一路則由朱德和徐向前帶領,直搗四川。
四川守備空虛,被紅軍一路勢如破竹而下。蔣介石急令薛岳的精銳部隊放棄追擊毛澤東,回救四川。
蔣介石的這一命令讓中央紅軍得以有喘息之機,最終安然到了陜北,也為他的敗亡臺灣埋下了伏筆。
抗日戰爭成了薛岳發揮軍事才能的舞臺。
1937年9月21日,薛岳被蔣介石任命為第十九集團軍總司令進駐上海,與來犯的日寇血戰。
面對日軍的機械化部隊,薛岳帶領軍隊在上海堅守了半年,做到了寸土未失。
1939年9月,日軍糾集海陸空軍隊十幾萬人悍然進軍湖南。
面對此洶洶來勢,蔣介石多次向守衛在此的薛岳將軍發出電文,建議避戰保存實力。但薛岳卻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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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更是派出白崇禧和陳誠前來游說,但薛岳卻堅持湖南不能丟,如今河南被日軍占領,如果失去了“兩南”,必將亡國。
1939年9月17日,長沙會戰正式打響。日軍水路并進,大炮和毒氣齊施,來勢洶洶。
薛岳軍隊起初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退至汨羅江一帶。但隨后,他用誘敵深入的辦法,靈活運用“天爐戰法”,在三次長沙會戰中,“慘勝”有兵力和裝備優勢的日軍。
因此薛岳也成為抗戰以來殲滅日軍最多的將領,殲敵數目高達十余萬日寇。
盡管薛岳之前和蔣介石有隙,但蔣深知此勝利對于國民黨軍的鼓舞之氣非同尋常,故對薛著意嘉獎。
薛岳因此也被國民黨政府頒發了最高榮譽——青天白日勛章。
在抗戰結束后,他更是獲得了美國頒發的“自由勛章”。
薛岳的威名響徹國際。
但好景不長,在四次長沙會戰之中,薛岳帶領的軍隊被日軍絕對兵力所擊破。
薛岳的不敗神話被打破,也掉下了神壇。1945年6月26日,蔣介石趁機罷免了薛岳的湖南省政府主席,扶植吳奇偉上任。
自此薛岳意興闌珊,加之在1947年魯南戰役中被“軍神”粟裕所擊敗,更是勾起了蔣介石埋藏在心中的怒火。
薛岳隨即被撤職。
隨后雖然被委任為廣東保安司令和海南防衛總司令之職,但此時國民黨軍已經軍心渙散,毫無戰意。薛隨即跟蔣介石父子退守到了臺灣。
平心而論,蔣介石、蔣經國父子對于薛岳也算“恭敬有加”,授予他很多“大官”做。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都是些虛銜。
自此,國民黨最能打的將領薛岳無仗可打、無兵可帶,基本上在臺灣嘉義過著隱居生活。
等到蔣氏父子去世,李登輝上臺后,薛岳的境遇變的更加糟糕。
原來李登輝上臺之后便要修改憲法,意圖連任,引起諸多島內正義之士的抗議。身為“國民大會代表”的薛岳更是拒絕在其議案上簽字,明示反對之意。
李登輝懷恨在心,便挾私報復,于1991年將“光復大陸設計委員會”裁撤。這些讓一輩子為國民黨戎馬一生的薛岳竟然“失業”,以致于無錢支付房租。
1998年5月3日,薛岳落寞逝世。雖然在葬禮上亦被蓋上了國民黨黨旗,但平心而論,無論是蔣家父子還是李登輝等跳梁小丑,對薛岳理應有愧。
他們沒有發揮出薛岳的真正戰略才能,讓其郁郁而終。
02 白崇禧
如果說薛岳是蔣介石“不得不用”之人,那么有“小諸葛”之稱的桂系軍閥白崇禧則是蔣一生提防的人。
白崇禧是廣西桂林人。他從土匪窩中發跡,無門無派,也沒有顯赫的家事和背景,是不擇不扣的“野生軍人”。
正由于此,他才練就了機警果斷、左右逢源的性格。
北伐期間是白崇禧和蔣介石的“蜜月期”。
1927年,白崇禧成為直系軍閥孫傳芳的苦主。他多次帶兵與孫傳芳作戰,均大敗對方,聲名遠播。
蔣介石發現此人特別能打仗,于是點名讓白擔任北伐的參謀長,意圖籠絡。但桂系軍閥是一條心,不但白崇禧以“責任重大”推脫,就連李宗仁也不肯放人。
蔣介石只好放低身段,發電“借”白崇禧,聲明打完武漢后立即“完璧歸趙”。
白崇禧不負使命,率部攻克武漢。
此時,蔣介石嫡系部將王柏齡和劉峙又在江浙一帶兵敗。白崇禧來到江浙隨即扭轉頹勢,攻下杭州,直搗上海。
可以說,白崇禧的軍事才能有目共睹。蔣介石也對此贊不絕口。
在“四一二”事變中,白崇禧和蔣介石緊密配合,實施了“清黨”運動。白崇禧更是指揮國民黨反動派把槍口對準了上海赤手空拳的工人。
但諷刺的是,在僅僅4個月之后,蔣介石和白崇禧就“翻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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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桂系和蔣介石的爭端,導致白崇禧聯合何應欽和李宗仁逼蔣下臺。迫于無奈,蔣介石第一次下野,心中自然對白崇禧懷恨不已。
隨后,隨著蔣介石的東山再起,白崇禧在北方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他只得化妝之后逃離北平。
盡管這樣,蔣介石還下了“追殺令”,令其部屬對白崇禧進行追捕,并暗示“逮到就斃”。
經過千難萬險,白崇禧準備回到了廣西,而與蔣介石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在紅軍長征期間,蔣介石準備利用桂系在西南地區的統治力追擊紅軍,于是“不計前嫌”的給白崇禧送來了軍費和裝備。
素有“小諸葛”之稱的白崇禧沒有被蔣介石蒙蔽。他通過自己在國民黨中的好友王建平知曉,蔣介石此舉另有深謀。
原來,蔣介石讓薛岳大軍在湘江一帶舉棋不定,意圖將紅軍趕入兩廣境內,乘兩廣兵力不足,國軍大舉進攻,借消滅紅軍吞并兩廣。
這條一石三鳥之計果然毒辣!白崇禧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于是他對于紅軍只是采取了“不攔頭、不斬腰、只擊尾”的戰術,將紅軍“恭送”出廣西境內。
蔣介石計謀未成,自然心中恨恨不已。
白崇禧和蔣介石關系不好,還有一個重要人物是李宗仁。
李宗仁將軍和白崇禧是桂林同鄉,是桂系崛起的關鍵人物。因此一直受到蔣介石的排擠和猜忌。
臺兒莊大捷之后,李宗仁和白崇禧的指揮作戰能力為人們所稱道。這自然讓蔣介石憂心忡忡,如骨鯁在喉。
為了削弱桂系的勢力,蔣介石將白崇禧安排了很多虛職。一段時間里,白崇禧只疲于開會和處理地方政務,并沒有拿到兵權。
1948年3月,李宗仁不顧蔣介石的反對,參選副總統并順利當選。一時間人言洶洶,盛傳美國人也不滿蔣介石政府的無能,準備讓李宗仁取而代之。
這讓蔣介石更加心驚肉跳。
1948年徐蚌會戰,蔣介石率領的國民黨軍隊一敗涂地,這自然讓白崇禧有了口實。
他第一個跳出來大罵蔣介石指揮迂腐無能“連一個步兵營”的指揮都要干預,導致國民軍顧此失彼,戰將們縮手縮腳不敢決斷,貽誤戰機。
他甚至極端的說,這幾年國民軍的失敗大部分責任要歸結于蔣介石。
白崇禧的這番話在國民黨軍隊里引起了共鳴,蔣介石無奈之下只好于1949年1月20日引咎下野,李宗仁當上了代總統。
但蔣介石的勢力在國民黨陣營里已經影響深遠。李宗仁當上代總統以后才發現,自己無人可用,無錢可使。連和美國的聯系,都被蔣介石從中作梗,無法順利聯系。
1949年11月初,又是白崇禧從中“做媒”,想要撮合李宗仁和蔣介石。李宗仁提出讓蔣復職,自己則出國治病。
但銜恨二人已久的蔣委員長拒絕了這一提議。為避免被要了老命,李宗仁只好在1949年12月5日逃到了美國。
白崇禧也逃到了臺灣。
在臺灣,白崇禧的日子很難好過。他的一舉一動總有人監視,甚至有人經常破門而入搜查,拿去了他辛辛苦苦攢的美金和金條。
白崇禧心知肚明,這是惹怒蔣家父子的下場。盡管他曾多次面見蔣介石,但蔣卻不大愿意理他。
在臺灣待了17年之后,1966年12月2日,白崇禧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家里。有人推測是蔣家父子讓特務下毒,有人推測是急病攻心,但這已經難以說清楚了。
03 孫立人
如果說白崇禧出身草莽,那么孫立人將軍則是身出名門。
清華大學畢業之后,孫立人赴美學習。當時和他一起赴美的均是之后鼎鼎大名的文學家——吳文藻、冰心、梁實秋。
在美國獲得理學學士之后,孫立人投筆從戎,選擇了弗尼及亞軍校就讀,并以優異的成績畢業。
弗尼及亞軍校到現在還陳列著兩名著名校友的功績:一個是美國的巴頓將軍,一個則是中國的孫立人將軍。
1928年孫立人回國加入國民革命軍。其特殊的訓練方式和扎實的理論知識深得當時國民黨內實力派宋子文的賞識。
宋子文將自己麾下的稅警團讓孫立人帶領,足見對其信任有加。孫立人自然不辱使命,將稅警團訓練成了一支鐵軍,在抗日戰場上屢立新功。
1941年底,稅警團改編為新38師,被派往緬甸,支援盟軍作戰。孫立人自然成為了38師的首任師長。
在緬甸,孫立人發揮出了自己驚人的能量。這能量讓世界為之矚目。
在緬甸仁安羌,孫立人指揮軍隊以不滿千人的兵力大敗裝備精良的日軍,殲滅1200余人,迫使日軍倉皇逃竄,不但解了被圍困7000余名英軍的危機,還救下了500余名英軍俘虜。
這些俘虜中包括傳教士和記者,自此孫立人將軍的英名遠播,英國王室還為此特意嘉獎了他。
孫立人的種種表現引起了美國在中國戰區的“話事人”史迪威的注意。他對孫頗多贊譽,認為他是國民黨陣營中不可多得將才。
殊不知,作為中國戰區的參謀長,史迪威和蔣介石由剛開始的團結一心已經演變到不合甚至交惡。這也為孫立人坎坷的軍人生涯埋下了伏筆。
1942年,盟軍遭到日軍伏擊后準備撤退。當時撤退路線有兩條,一條通往北高黎貢山,距離較短,但途中經過原始森林,是一片瘴癘之地,且多狼蟲虎豹、蛇虺魍魎。另一條距離較長,通往印度。
蔣介石和杜聿明主張38師走第一條路線,回歸我國西南。但孫立人卻遵照史迪威的意見掩護盟軍來到了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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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迪威自然對孫立人是一頓褒獎,但此舉自然讓蔣介石和杜聿明十分不滿。
隨后,在密支那戰役中,孫立人帶領的軍隊和盟軍密切配合,再次獲得大捷。他已經不是中國的著名將領,而是世界著名的將領。
國際上稱其為“東方的隆美爾”。
1945年5月,孫立人載譽回國。不久后抗戰勝利,他的部隊被編為新1軍,派往東北打內戰。
在東北,孫立人的對手是強勁的林彪兵團。幾番戰斗下來,不但沒有占到便宜,還屢屢打敗仗。
但更糟糕的是,孫立人和蔣介石集團的關系越來越差。
一方面,作為非黃埔系出身的孫立人,在東北戰區遭到了蔣介石嫡系杜聿明和廖耀湘等人的傾軋,處處掣肘。
另一方面,作為史迪威口中的大紅人,蔣介石已經對孫立人產生了猜忌。再加上孫立人在東北的失利,這讓蔣更有借口奪下其兵權。
1947年秋,孫立人被褫奪兵權。蔣介石給了他一個虛職——陸軍訓練司令。自此,孫立人告別了帶兵前線,一輩子沒有帶過兵。
1949年孫立人隨蔣介石敗退到臺灣。本來與世無爭的他竟然陷入到一起“謀反”事件中。
原來,鑒于孫立人在國際戰場上的表現,許多島內媒體盛傳美國要“扶孫而代蔣”。這竟然讓蔣介石把孫立人看成了政治對手,于是策劃了這一起“謀反”事件,以“某須有”的罪名,將孫軟禁了起來。
這一軟禁就是33年。
在蔣經國下臺之后,孫立人得以恢復自由,但一直到孫去世,國民政府沒有恢復他的名譽。
這樣一名國際有名的反法西斯將領,竟然死不瞑目,令人嗟嘆。
蔣介石用人為何如此,大概只有薛岳將軍的一句話能夠總結——只用奴才,不用人才。
歷數薛岳、白崇禧、孫立人,哪個不是優秀的將領和人才,但在蔣介石之下均郁郁不得志。
而一些聽話的庸才卻備受重用。譬如在淮海戰役擔任總司令而一敗涂地的“豬將軍”劉峙,和備受重用卻禍害河南百姓的湯恩伯。
連蔣介石在日記中都親口承認——非我嫡系,其心必異。這樣看來,蔣家王朝的覆滅是必然的事情。
參考資料:倪良端《孫立人:被蔣介石軟禁33年的抗日名將》《世紀橋》
藍小西《白崇禧與蔣介石的恩怨》《炎黃春秋》
王豐《百戰將軍薛岳》《同舟共進》
《毛澤東評說國民黨高級將領》 ——畢桂發,中國文史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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