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安靜了不少的嚴言拿著顆糖問我。
我頭也沒抬:
“你想吃就吃啊。”
“可這是堅果糖。”
“那怎么了?”
嚴言突然嚎啕大哭:
“媽媽,你不要這樣,不要不管我,我堅果過敏,你以前都不讓我吃的。”
“我知道錯了,你之前都是為我好,不要不管我,我以后會聽話的。”
我大腦是真的一時半會沒想起來,記憶恢復后總會遲鈍,以前死死記在腦子里的東西,都一點點淡忘了。
看著哭得狼狽的嚴言,我手足無措,看向旁邊的關思雨:
“要不你哄一下,他一直很喜歡你。”
關思雨把他抱進懷里哄,我三步并做兩步把哭聲甩在腦后。
記憶里的我要是看到嚴言這樣,肯定會心疼和內疚。
可是,我摸了摸心臟位置,古井無波。
失憶的時間里還會莫名其妙流眼淚,心痛到整夜整夜睡不著。
可能是眼淚流干了,情緒耗盡了,再也提不起心力了。
晚上,嚴博簡進浴室洗澡,沒一會叫我:
“南晴,幫我把浴袍拿進來。”
我正涂指甲油,騰不出手,看到關思雨:
“你能去嗎?我現在沒空。”
關思雨臉頰緋紅,眼中帶著少女的羞澀,咬唇點頭:
“可以的,嚴醫生需要幫忙,我什么都能幫。”
她去了,我沒在意,欣賞自己的美甲。
卻聽到里面傳來飽含怒意的一句:“滾!”
隨即是拳頭打碎玻璃的脆響。
沒一會,嚴博簡手上流著血,怒氣沖沖向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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