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有的折磨還沒有結(jié)束。
裴馳年也不在乎她有沒有說道歉的話,自顧自地讓保鏢將她拖到湖邊,將她的頭反反復(fù)復(fù)按進(jìn)水里。
“咳咳咳……”池月只覺得肺里空氣越來越稀薄,喉嚨疼得厲害,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
直到最后,她快要窒息而死的時(shí)候,保鏢才猛地放開她。
她渾身濕漉漉的,像是被撈上岸的魚一樣,垂死掙扎地?fù)潋v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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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馳年冷眼看著這一幕,沒有一絲動容。
他只輕飄飄地問:“現(xiàn)在愿意給陳絮語道歉了嗎?”
池月勉強(qiáng)撿回一條命,眼里滿是慌亂,瘋狂地點(diǎn)著頭。
“愿意,我愿意給她道歉,怎樣道歉都好,只求你折磨夠我就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敢做什么了,更不敢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
聽見這話,裴馳年才滿意地點(diǎn)頭,讓保鏢再次將池月拖過去。
這次池月渾身顫抖著,冷得牙齒都在打顫,還不停地道歉。
“對不起,陳絮語,我不該冒領(lǐng)你換心臟的恩情,對不起,我不該一次又一次地欺負(fù)你,求你原諒我!”
她道歉了無數(shù)遍,裴馳年才一臉厭煩地讓人將池月拖走。
轉(zhuǎn)眼看向陳絮語時(shí),他的眉眼又格外的溫柔。
他握著一把水果刀,面無表情地在手臂上劃下一道又一道傷痕。
鮮血不斷溢出,染紅了冰棺,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淺淺地笑著。
“絮語,對不起啊,我之前抽過你那么多的血給池月,她已經(jīng)在手術(shù)中償還了,我也該償還的。”
“我說過的,我欠你的都會還的。如果我都還清了,你就原諒我做的一切好不好?如果有下輩子,我們重新在一起,我們再也不分開!”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眼皮也越來越沉重,最后徹底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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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裴馳年再次睜開眼睛,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鉆入鼻尖。
手臂被包扎好了,還隱隱有些痛。
哦,他還沒有死啊……
他后知后覺地想。
李特助擔(dān)憂地守在他床邊,苦口婆心道:“裴總,我們也是從多年同學(xué)一起走到現(xiàn)在的,你不是很恨那個(gè)陳絮語嗎?怎么還要為她自盡了呢?”
“你父母去死之前都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你怎么能為仇人的女兒去死呢?她究竟有什么好的?”
“你要是想要女人,不是多的是嗎?仇人都死完了,你想要什么都有了,陳絮語的那些個(gè)表姐表妹、堂姐堂妹、閨蜜等等不都是等著你挑,還有什么想不開的?”
他是真的不理解。
裴馳年無神地望著天花板,淡淡道:“其他的女人我都不要,因?yàn)槲蚁矚g上陳絮語了。我后悔了。”
此話一出,李特助瞬間啞了聲。
從前他就想過這一點(diǎn),也勸過裴馳年別對陳絮語那么狠,畢竟有錯(cuò)的是她的父母。
更何況,他追求她的狀態(tài),李特助都看在眼里。
那樣的喜歡根本不像是裝出來的,他遲早會因此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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