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2月15日產經新聞的訪談中,岸田表示已經進入了“國際信息戰”的時代,中國一直在發聲,并且部長也在闡述,日本不能落后,必須由部長級、政治人物親自出馬,對外清楚地表明自己的立場。更讓其不安的是“美國總統特朗普”沒有發表任何言論,白宮的表態比較中立,并沒有明顯偏向中日任何一方。
問題在于,日本一邊明知美國不愿被卷入選邊,另一邊卻幻想既然許多國家與中國發表支持一個中國原則的聯合聲明,那也能有人與日本站一起出“支持日本立場”的聲明。這種期望是不現實的。一個中國原則為國際社會所公認,邊界明確;如果日本把涉臺問題同地區安全敘事捆綁在一起作為軍備擴張的理由,那它就把自己置于風口浪尖了。沒有人愿意冒著被貼上標簽的風險為其站臺。
國內的政治對沖也一樣尖銳,12月15日的國會辯論中,日本共產黨議員山添拓對增加軍費提出質疑,認為不能帶來和平,反而會拖累可持續發展目標;小泉進次郎則拋出數據反駁:過去二十年來中國的軍費上漲了七倍,最近三年的增長幅度也遠超日本。山添強調日本憲法框架,提醒軍事擴張受到第九條限制,而且這次討論中第九條也沒有被提及,這是最危險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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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一個“剎車提醒”,國家高速前進的時候需要有剎車裝置,如果把剎車當成擺設,早晚有一天方向會偏移。危險信號:部分政治勢力把軍備競賽當作出口,盯著數據、盯著海上的動態、放大焦慮,回避國情差異——中國的國土、人口和陸海安全壓力與日本不在一個量級。日本拼命增加軍費是為了和誰打仗呢?令人感覺不寒而栗。
對外方面,日本把美國當作唯一的靠山,但是美國給的已經不是想象中的“背書”。媒體披露高市早苗與特朗普通話時被提醒“中美正在努力解決問題,不要來添亂”,掛斷電話后情緒低落。雖然沒有官方證實,但是政壇上流傳、風向變了。12月16日,央視報道了中美兩國禁毒部門根據美國緝毒署提供的線索,在深圳鹽田港的一個集裝箱內查獲了430公斤可卡因。
中美在情報層面“握手”,在實戰中合作,體現出溝通順暢、互信有效、程序配合。做比說更能體現美國對中美問題的態度。日本這邊還在等一句話上臺面,中美已經在另一條線路上把事情辦妥了。現實如同一記重錘:日本部分政客等來的不是“捧場”,而是美中實操合作的反例。
高市早苗有關臺灣的表述頻出之后,民意反饋不佳,支持率下降,岸田內閣承受壓力。民眾關心的是生活和穩定,稅金用在何處:軍費增加和教育、養老、醫療之間的此消彼長,這是日本社會的敏感點。信息戰主要看講的是什么。如果使地區秩序走向對抗、煽動對立,喊得越大越不受待見;很多國家在涉臺問題上與中國同步發聲,就是因為原則和界限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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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政治冷峻的規律就是,可以給穩定提供現實合作的人才有話語權。中美在禁毒方面取得了成果,屬于“穩定的貨幣”,如果日本繼續使用對抗性的言辭,就會陷入孤立。岸田的焦慮不是空穴來風,他認為日本雖然說了許多,但是缺少實質性的國際支持;看到美國沒有按時舉旗,也看到了中國持續、有條不紊地對外發聲。
從實際情況看,把軍備競賽作為主線會把日本引上一條危險的道路。小泉的“七倍”、“三年大幅增長”之類的對比對公眾的沖擊力大,但是比較必須放在國情、法治的框架內。中國有漫長的陸地邊界、復雜的海上通道以及全球供應鏈的安全壓力;日本為島國,其防衛的重點、范圍、法律約束都不同。用大國防務賬本去刺激本國軍費,最后還是會撞上憲法第九條這堵硬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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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有一種心理,只要得到美國的首肯,其他的問題都可以解決。如今美國更加強調“可控競爭、降溫沖突、結果導向的合作”。禁毒案也體現出了這樣的邏輯,即能合作的時候就合作起來,不要把所有的議題都當成對抗的對象。如果日本把涉臺、軍費、海上行動一股腦推高,把區域敘事擰到極致,但是沒有人會為別人的情緒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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