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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來到?jīng)錾街荩牖ㄉ蠋追昼姾痛蠹伊牧闹袊姆鲐毜降鬃隽诵┦裁矗恳约盀槭裁次乙恢闭f,扶貧這個事情,從邏輯上西方國家就不可能做得了。
貧困的標尺與涼山的今昔巨變
首先要厘清,貧困的標準是什么?按照國家的定義,人均年收入在1205元以下為貧困人口,627元以下為絕對貧困人口;2020年的脫貧標準則是年收入4000元。
請注意,這里的數(shù)字是年收入!年收入!年收入!能用手機看文章的各位,幾乎很難想象這個收入意味著什么。你曾抱怨過的最糟糕的處境,對這些人而言,都是一生無法想象的天堂。
那如今的小涼山是什么模樣?由于路程遙遠,我進山時已是晚上。我上山的這條路,當年右邊是山、左邊是懸崖,懸崖下就是金沙江,全程只有單車道,小車行駛時車輪離懸崖僅十幾厘米。
當年,我的姐姐就是在這條路上前往農(nóng)戶家收購農(nóng)產(chǎn)品時出了車禍,永遠離開了我們。但如今再看這條路,已是非常寬敞的雙車道,即便深夜進山,也毫無顧慮。
抵達縣城后,我著實有些吃驚——眼前的景象,完全超出了對小涼山偏遠縣城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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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究竟做了什么,才讓這里發(fā)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帶著這個疑問,我和幾位參與扶貧的干部深入交流,總結(jié)出了我們扶貧工作的三套“組合拳”。
中國扶貧的三套“組合拳”
第一招是移除陋習。無良記者用“不疊被子也罰款”“到底是扶貧還是創(chuàng)收”等標題帶節(jié)奏,惡意攻擊扶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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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象到的陋習,在這里都真實存在:所謂的“五洗工程”——洗臉、洗手、洗腳、洗澡、洗衣被,對屏幕前的你而言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拢珜Ψ鲐毟刹亢蛶头鰧ο髞碚f,卻是無休止的“斗智斗勇”,能用到的辦法都用盡了。
這里要說明的是,這并非地域偏見,因為你我的祖輩當年也曾是如此。別忘了,海爾張瑞敏立下的第一條廠規(guī)就是“工廠內(nèi)禁止隨地大小便”。
只有從一代人開始嚴格糾正,兩三代人之后,這些良好習慣才能習以為常。所以我想對之前帶節(jié)奏的那位記者說,用四川話里最直白的表達來說,所有斥責的話語用在您身上,都不算過分。
第二招,是我未曾想到的——干部們提及最多的一句話是“不要直接給錢”。他們告訴我,扶貧并非首次開展,但此前的效果都不算理想。
因為救濟款發(fā)到貧困戶手中,他們可能馬上就拿去買酒揮霍;即便不發(fā)現(xiàn)金、改發(fā)物資,結(jié)果也不盡如人意:發(fā)的家具被賣掉,發(fā)的種子被煮來吃,發(fā)的豬崽當天就被烤了吃掉。
撥款時能讓他們富足幾頓,款項一停,一切又回到原點。貧困人口大多缺乏良好的財務(wù)規(guī)劃,直接發(fā)錢本質(zhì)上是在害人,這和美國發(fā)放救濟款后流浪者越來越多的道理如出一轍。
那沒錢該如何生活?答案是四個字:報銷體系。錢不直接發(fā)到個人手中,但孩子上學全免費,醫(yī)療費用大比例報銷,甚至在大涼山的某些地區(qū),醫(yī)療報銷比例能達到90%以上。
我們不拿錢去縱容惡習,而是直接解決生活的后顧之憂。這是一條非常不討好的路,但也是一條真正能見效的路。
第三招,是把錢精準投到三個核心領(lǐng)域:教育、醫(yī)療、旅游與實業(yè)。用教育改變十年后的人,用醫(yī)療守護當下的人;在“基建狂魔”的威力加持下,通過旅游和實業(yè)增強當?shù)氐摹霸煅芰Α保訌娕c外界的聯(lián)系,同時保障這里的蠶絲被、各類農(nóng)產(chǎn)品等能順暢運送出山。
唯有如此,才能形成良性循環(huán),最終實現(xiàn)“自助者,天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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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為何無法開展扶貧?體制之困
聊到這里,我們也就明白為何扶貧工作在西方國家絕無可能展開。因為他們的選舉制度存在天然缺陷,拉取選票、收買人心是每屆政府的重中之重。
而移除陋習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是“惹罵名”的事——讓習慣了“0元購”的人去工廠上班,會被指責“不夠自由”,進而失去大量選票;大力發(fā)展教育,成果產(chǎn)出至少要在十年之后,甚至更久,屆時早已不是自己所在的政府執(zhí)政,誰愿意“為人作嫁”?
至于報銷體系,不僅需要投入巨大精力,遠不如直接發(fā)鈔票來得簡單直接,更難快速討好選民。
這便是西方體制的固有缺陷。試問,在這種先天不足的體制下,哪個政客愿意、能夠、敢于去開展扶貧工作?最終也只能“尊重和祝福”貧民區(qū)的人“擁有貧困的自由”罷了。
這次涼山之行十分匆忙,我所了解到的扶貧情況肯定不是全部。大家如果知道其他扶貧相關(guān)的故事或問題,都可以在評論區(qū)留言。
還是那句話,我們的國家正在逐漸強大,但還不夠完美,我輩仍需努力,脫貧攻堅與鄉(xiāng)村振興的征途,我們一直都在路上。
好了,我是老王聊天,期待您的關(guān)注,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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