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還是動真格？日本欲破無核三原則，核武野心藏不住了？

高市早苗風波未平，首相官邸又傳來刺耳的聲音：日本要擁有核武器。日媒說放話的人是官邸中給高市提供安全保障建議的近臣。這不是一句脫口而出的狠話，而是和高市欲修無核三原則、為美核尋落點的行為相呼應，好像在試探國內外的反應。理由還是那套“周邊安全形勢嚴峻”的說辭，朝鮮試射、臺海起伏、島鏈緊張都被當成借口。

無核三原則是戰后日本的底線之一，動它就是松剎車。日本并不缺少核材料和技術，真正的障礙是政治和法律上的閘門。官邸發言，像是在試探閘門的松緊程度。中國方面很快做出了回應，外交部發言人郭嘉昆表示正在關注此事，如果屬實且性質嚴重的話，提醒人們不要被“受害者”敘事所蒙蔽。日本一直把自己當成核戰爭的受害者，在聯合國推動核裁軍提案得到147個國家的支持，條件是日本真心反對核武器；如果國內考慮走核武道路，這份國際信任就會崩塌。

外界對于日本核材料儲備的質疑由來已久。民用需求不大，過量儲備和反核表態形成對比。一邊推動核裁軍，一邊吹捧擁核，如同對內對外唱“雙簧”。周邊也一樣。俄羅斯已經放出話來要對日本的挑釁行為進行反制，給高市內閣“降溫”。由于千島群島的問題，俄日兩國本來就關系緊張。美國希望日本在地區發揮更大的作用來牽制中國，但是又擔心日本脫離控制。棋子易換，美利堅不會松懈。高市身邊的人對珍珠港事件輕描淡寫、否認，對于被侵略者來說，這不是修辭，而是血債，歷史不是抹布，否認只會更刺眼。

在日本國內把擁核擺到投票臺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廣島、長崎的印象很深，民眾對核武沒有天生的好感。現實的路數大概就是先改無核三原則，先談核共享，先讓美國核部隊駐扎在日本，以推風險、內喂信息，溫水煮。但是溫水是有度的，一旦被戳破了，反彈就很大。輿論角力已經開始了，有人認為這是現實主義，也有人認為這是軍國主義死灰復燃，但是不管情緒如何，都不能繞過戰后的秩序——生命、條約、國際法和承諾用釘子釘住。有人想要拔掉釘子，那么就會有人來把釘子加固。

戰后國際法對戰敗國重新發動侵略的預案和限制并沒有消失，正因如此，一些危險的想法幾十年來都沒有實現。越線的時候，它們會被翻到桌面成為約束。中國的態度一直很明確：銘記歷史，珍愛和平。南京公祭日的告誡并不是為了宣泄，而是畫出一條界限，一旦軍國主義幽靈又開始活躍了，就要把它打下去，用話語、法律、合作、制裁等手段。把話說在前面，以防走到那一步。

接著看兩點：日本是繼續含蓄加碼還是踩剎車止損；美國會不會亮紅燈。這將互相影響節奏。但是擁核不能被當作國內的小算盤悄悄地撥過去。全球不擴散是一個大傘，捅了洞之后，雨就會滴到自己的頭上。日本可以擁有核武器嗎？現代日本的法治、國際依存、經濟結構以及輿論生態都不允許硬闖；代價不是一屆內閣的得失，而是國家的方向。對外向型經濟體而言，充當核擴散助推者并不會帶來安全，反而會帶來圍欄和冷落；近幾年來制裁清單已經表明，踩到敏感領域會被精準打擊。

鄰國絕不會坐視不管。韓國、東南亞也會有反應；俄國的態度已經亮出來了；中國不只是外交表態，還會通過合作和防范來織密區域安全網。壓力就是圈層重疊。有人認為此事過重了，其實最可怕的是悄悄前移的一厘米。把燈打開、把線分清楚，用規則和輿論把這股風壓下去，這是負起責任的人應該做的事情。中國不會不記賬，捍衛和平的決心不可動搖；要交代的歷史一定要交代，要遵守的承諾一定要遵守。和平不是白吃的午餐，每一代人都要付出代價來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