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訴你一個真實的以色列和猶太世界?
● ●●歐洲難民
作者:撒冷之眸
如今,在不少歐洲的大小城市,走在大街上,你甚至無法正常拿起手機打電話,因為一不小心手機可能被劫匪搶走。這一點也不夸張,最近去過倫敦的幾個朋友就遭遇過這種情況,早在多年前,我在法國的時候,晚上就被酒店經理提醒不要外出,因為“外面很危險”。甚至光天化日之下,游客在巴黎市中心和埃菲爾鐵塔等知名景點被盜被搶的事件層出不窮。
歐洲各國在安全和移民福利方面的巨額投入也讓其財政不堪重負,以至于不得不采取劫富濟貧的高稅收政策,于是富人們紛紛逃離歐洲,遠走阿布扎比等更安全的低稅收地區,這讓歐洲的情況雪上加霜,以歐洲為代表的西方文明正在衰落,而且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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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街頭的大規模穆斯林露天禱告已經司空見慣
當一個社會依然富足,卻連最基本的人身安全都無法保障時,它的衰敗就已經開始。這不是經濟上的崩潰,而是一種精神上的萎靡:人們習以為常地接受混亂,把無序當作常態,把恐懼當作生活的一部分。
今天的歐洲,早已不是那個曾以秩序、理性與文明自詡的大陸。在巴黎、柏林、斯德哥爾摩甚至倫敦,街頭扒竊、團伙搶劫、性騷擾已非偶發事件,而是城市畫面中的“日常風景”。人們有時不得不繞開某些街區、回避某些人群、對警察和政府徹底失望。更可怕的是,這種失望不再憤怒,而是麻木——歐洲文明進入了“暖水煮青蛙”的狀態。
看看,這里是歐洲首都布魯塞爾
歐洲有能力治理,但它沒有意愿。多少次恐襲預警都被政治正確稀釋,多少次執法行動都被“程序正義”束縛,多少次公眾憤怒都被媒體和政客用“人權”“自由”“去污名化”的話術迅速冷卻。極端主義從未被根除,只是被容忍、被制度性縱容。社會震驚一次,遺忘一次,再震驚一次——循環往復,直至麻木。
當恐怖襲擊發生的時候,警方和媒體甚至連恐怖襲擊者的宗教信仰和動機都不敢提及。如這次在澳大利亞悉尼發生的恐怖襲擊事件,起初澳洲政府和當地媒體就沒有提及這是一起因為極端伊斯蘭宗教意識形態導致的反猶主義的恐怖襲擊。因為他們所謂的政“治正確”大于真相。
看看,這里是澳大利亞悉尼
看看,下面也是澳大利亞:
巴勒斯坦拉馬拉新聞報道悉尼海灘恐怖襲擊中救人英雄在邦迪海灘的行為時,近千條評論中的絕大多數都對這位穆斯林救人的行為表示敵意。一位評論員說:“我希望子彈擊中你的心臟”,另一位評論員則說:“愿X主不要治愈你”。其中一條帖子寫道:“愿X主賜給你一種無法治愈的疾病。”許多帖子都呼吁判處艾哈邁德死刑,并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遭受永世的詛咒。還有一些帖子甚至質疑他的信仰,稱他為“無神論者”,阻止槍手只是為了金錢獎勵。在這篇報道收到的 1000 多條評論中,只有 20% 的評論肯定艾哈邁德的做法,其它都是指責和詛咒。
而這一切的根源,正是失控的移民潮,尤其是穆斯林人口的爆炸式增長。當一個國家在十年內涌入相當于數十萬、甚至上百萬外來穆斯林人口,而教育體系、就業市場、社區治理和執法機制卻紋絲不動,所謂的“多元文化”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幻覺。現實是:平行社會已然形成。一邊是以歐洲文化自豪、納稅守法的本土公民;另一邊是拒絕融入、依賴福利、甚至敵視世俗法律的封閉社群。這不是融合,這是割裂。
更諷刺的是,歐洲精英階層幾十年來主動拆解了自己的文化根基。基督教傳統被斥為“束縛性遺產”,身份認同被貼上“排外”標簽。他們不敢定義“我們是誰”,自然也無法要求“你們應遵守什么”。于是,“共同價值觀”成了空洞口號,“社會契約”淪為紙上談兵。當主流社會連自己的文明都不敢捍衛,又怎能指望外來者尊重它?
最令人詫異的,是公共話語對宗教與犯罪關聯的系統性回避。官方統計刻意不按宗教分類,仿佛只要不命名,問題就不存在。但現實不會因沉默而消失:在西方多國,暴力極端主義、青年幫派犯罪、性暴力事件與特定宗教背景高度重疊。這并非對伊斯蘭教的污名——全球十億穆斯林中多數是和平的——但若否認伊斯蘭極端思想與社會失序之間的結構性關聯,就是對真相的背叛。可悲的是,在今日歐洲,說出這一事實,竟比實施犯罪更容易被貼上“仇恨言論”的標簽。
歸根結底,歐洲的問題不在外部,而在內部:它的政治階級早已用道德表演取代治理能力。邊界?那是“不自由”的象征。執法?那是“不人道的系統性歧視”。秩序?那是“右翼做法”。任何對風險的清醒認知,都會被扣上“排外”“恐伊”“不寬容”的帽子。
八年前,阿聯酋外長曾在一次公開演講中警告歐洲:“會有一天,歐洲會冒出比其他地方更多的極端分子,原因是歐洲領導人追求政治正確和缺乏決斷力,并以為比我們更了解中東、伊斯蘭,我要抱歉地說,這純粹是無知!”當時臺下觀眾一片嘩然,作為一個穆斯林國家的外長為何會如此批評歐洲;如今回望,他給歐洲敲的警鐘簡直是先知般的預言。
歷史從不懲罰開放,也從不懲罰多元。阿聯酋實際上比歐洲更為多元和開放,但阿聯酋卻遠比歐洲安全。歷史懲罰的,是那些用道德幻覺代替治理意志、用善意口號掩蓋治理失敗的社會。
于是,我們看到歐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墜落。而這場墜落,每一步都是自己選的。
中東與北非過去幾十年常年戰亂,這是歐洲難民危機的直接導火索。敘利亞內戰、利比亞政權瓦解、伊拉克長期動蕩以及阿富汗政權更迭,制造出數千萬流離失所的平民。“伊斯蘭國”(ISIS)等極端組織趁勢崛起,以恐怖統治和暴力脅迫迫使民眾大規模外逃,他們紛紛逃往福利良好的歐洲,他們只要到了歐洲就可以衣食無憂,只要安心生孩子就可以了。
許多歐洲人已經不愿意生孩子,人口急劇下降,而外來的穆斯林移民可以乘機大量生孩子,因為他們預感遲早有一天,歐洲的穆斯林人口會占多數,屆時歐洲就可以施行伊斯蘭教法了。如今法國,瑞典和比利時,許多城市的穆斯林比例已經超過接近和超過10%,部分中東歐國家穆斯林人口超過了50%,按目前趨勢,穆斯林占歐洲人口多數只是時間問題,而且可能是不久的未來。目前,歐洲有成千上萬的清真寺,光是德國就有2800座清真寺。
面對洶涌而至的移民潮,歐洲非但未建立有序、可控的應對機制,反而在2015年做出了災難性決策:德國總理默克爾單方面開放邊境,高呼“Wir schaffen das”(我們做得到),將道德姿態凌駕于國家承載力與安全評估之上。這一舉動向全球傳遞了“歐洲大門敞開”的錯誤信號。歐洲那些愚蠢政客對到歐洲旅行的普通游客辦理申根簽證設置重重阻礙,為穆斯林難民卻大開綠燈。
官方長期拒絕按宗教或族裔分類統計犯罪數據,導致對特定群體暴力行為(如幫派活動、集體性侵、極端主義傳播)的實證討論被輕易污名為“種族主義”,公共理性空間遭到壓制。警察與司法機構因懼怕被指控“歧視”,在某些移民聚居社區采取寬松甚至放任態度,客觀上縱容了犯罪網絡與極端思想的滋生——瑞典和德國頻發的集體性侵案即是明證。
申根區內取消邊檢,而外部防線(尤其是地中海)高度依賴海岸警衛隊及第三方勢力(如土耳其政府、利比亞民兵)攔截偷渡,效率低下且深陷人道爭議。一旦非法移民成功登陸,幾乎無法遣返——冗長的法律程序、泛濫的人權訴訟,加上原籍國普遍拒收,使“來了就不走了”成為現實。
這一切的背后,是歐洲政治精英的集體逃避:
- 默克爾政府
以道德理想主義取代風險評估,開啟不可持續的接收模式;
- 歐盟官僚體系
長期回避整合難題,用空洞的“多元文化主義”口號掩蓋治理失敗;
- 左翼主流媒體與學界
極左人士將任何對移民問題的質疑標簽化為“排外”或“仇恨言論”,扼殺公共討論的誠實空間。
結果,一場本可管理的人口流動,演變為撕裂社會安全底線、動搖文明根基的長期危機。
沒有勇氣的道德和善意都是虛偽的,而左派最擅長虛偽的表演,如“環保女孩”之流。
歐洲不是輸在道德和善意,而是敗在政治正確和拒絕面對現實的勇氣。
視頻來源:影像中的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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