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在瓦崗寨那個號稱“替天行道”的英雄窩里,竟然藏著一個讓所有好漢都不得不承認的殘酷真相。
當你翻開那些塵封的戰報,會發現一個令人背脊發涼的事實:那個被后世尊為“門神”、在賈柳樓排名第二的兵馬大元帥秦瓊,若是真的撕破臉皮,帶著他麾下威名赫赫的“五虎上將”一起上,恐怕都未必能在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槍下走過五十個回合。
這個年輕人,就是在結義時排名倒數第一,卻手握瓦崗真正最高武力解釋權的——羅成。
這是一個顛覆認知的結論,但只要我們拋開電視劇里的主角光環,細細復盤隋末那幾場硬仗,你就會發現這并非危言聳聽。
這事兒得從瓦崗寨的“豪華天團”配置說起。
當時的瓦崗,混世魔王程咬金坐鎮中軍,但他那就是個精神圖騰,吉祥物一樣的存再。
真正掌兵的是大元帥秦叔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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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瓊這人,大家都熟,山東小孟嘗,那是義氣千秋的人物,掌中一對金裝锏,那是綠林道的招牌。
而他麾下的五虎上將,名頭更是嚇人:赤發靈官單雄信、大刀王君可、鐵面判官尤俊達、神射手王伯當、飛虎將謝映登。
這五個人,每一個拉出來都是一方綠林的總瓢把子,跺跺腳九省綠林都要抖三抖。
按理說,秦瓊加上這五只“老虎”,這戰斗力應該是天花板級別的吧?
但歷史的吊詭之處就在于,名氣和實力往往不成正比,江湖地位高不代表你能打。
這六個人湊在一起,在真正的隋朝正規軍頂尖悍將面前,表現得著實有些“雖敗猶榮”的尷尬。
這就像是現在的業余搏擊愛好者,哪怕是拿了社區冠軍,真要跟職業拳王打,那也是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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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刀下去就被砍得敗下陣來,那叫一個狼狽。
緊接著單雄信頂上去,這位九省綠林總瓢把子,也就堅持了五六個回合。
這說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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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在頂級猛將的“絕對防御”面前,數量是沒有意義的。
就好比一群幼兒園小朋友圍攻泰森,人數再多也就是送人頭。
這位虎牢關的總兵,手里有著令人眼紅的四件寶貝,但剝離裝備優勢,他的硬實力也是驚人的。
面對瓦崗軍的進攻,尚師徒曾上演過一出“速勝秦瓊,獨斗瓦崗二十余將”的好戲。
那場面,秦叔寶加上五虎將,再加上其他一眾頭領,二十多個人圍著尚師徒打,愣是沒占到半點便宜。
這就像是一群狼圍攻一只猛虎,看著聲勢浩大,其實根本破不了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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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鏈條的另一端,羅成處于什么位置呢?
這就得引入一個參照物——“南陽侯”伍云召。
兩人聯手打了還是被伍云召一百余合擊敗。
這就意味著,伍云召的武力值,是遠遠凌駕于尚師徒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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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差距,不是一星半點,是斷層式的打擊。
而我們的主角羅成,雖然排名第七,略低于伍云召,但在實戰表現上,兩人幾乎是難分伯仲的。
羅成那條五鉤神飛槍,走的是“快、準、狠”的路子,講究一擊必殺。
他在揚州奪魁,回馬槍挑殺楊林,其展現出的殺傷力和戰場統治力,完全是伍云召那個級別的,甚至在單挑致死率上更高。
咱們不妨做一個簡單的數學換算,雖然戰場不是做算術,但量級差距是客觀存再的。
既然羅成與伍云召在伯仲之間,羅成的武力值保守估計也有“250”到“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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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瓦崗這邊,秦叔寶在尚師徒面前走不了多少回合,五虎上將加起來也破不了尚師徒的防。
這意味著,秦瓊加上這五位兄弟,他們的武力總和實際上是那個“100”的門檻都摸不到的,可能撐死也就“150”左右的水分。
所以,結論雖然殘酷,卻異常清晰:如果秦叔寶真的帶著單雄信、王君可、王伯當、尤俊達、謝映登這五位兄弟,去圍攻那個一臉冷峻的表弟羅成,結局大概率是一場屠殺。
羅成那條神出鬼沒的丈八滾云槍,并不需要和他們拼力氣,只需要利用速度和技巧的絕對優勢,就能像點名一樣,一個接一個地將他們挑落馬下。
在絕對的技術代差面前,所謂的兄弟情義和江湖經驗,脆弱得像一張窗戶紙。
這其實也揭示了瓦崗寨最后分崩離析的一個深層原因。
這個看似義氣深重的團體,內部實力斷層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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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瓊和五虎將代表的是江湖的義氣、綠林的威望,他們是很好的領袖和將領,能聚攏人心;而羅成代表的是那個時代軍事貴族的精英武力,是真正的殺人技。
說白了,秦瓊他們是“野路子”出身,靠的是力氣和膽量;羅成那是“科班”出身,從小練的就是萬人敵的功夫。
這其中的差距,平時看不出來,一到拼命的時候,那真是要命的。
當江湖義氣遇到絕對的暴力美學,前者往往會被打得粉碎。
這或許也是為什么在后來的凌煙閣二十四功臣里,秦瓊的排名并不靠前,而單雄信等人結局凄涼的原因之一。
在那個靠硬實力說話的亂世,光有“義薄云天”的名頭,終究是擋不住冰冷的槍尖的。
所謂“瓦崗五虎”,更多是一種政治上的封號,而非武力上的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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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段波瀾壯闊又血腥殘酷的歷史大浪淘沙中,能活下來的,從來都不是人多勢眾的那一方,而是手里真正有絕活的人。
你看單雄信臨死前那股子不服勁兒,其實挺讓人唏噓的。
他到死都可能沒想明白,自己明明是九省綠林的總瓢把子,怎么就輸得這么慘。
但羅成這把槍,本身就是不講道理的。
那天在洛陽城外,寒風凜冽,羅成那一槍刺出去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想起過當年賈柳樓結義的情分。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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