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人家都賠了錢了……”“賠個屁!”李光一拳砸在冰柜上,“錢能換回我哥的命?大個子,你眼里要是還有我,你幫我辦個事。”“光哥,你說。”李光朝著其他幾個人一揮手,“你們出去。”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太平間里只剩下李光和大個子兩個活人了。李光一把薅住大個子的衣領。大個子懵B了,“不是,二哥......”李光嘶吼道:“你看看我哥,這是我親哥。”“二哥,我知道。”“小哲在哪?你幫我把小哲逮著。”“二哥,那邊賠錢了。”李光一咬牙,“放屁!你給我找他。”“行,我幫你找。”李光這才松開薅著大個子衣領的手。大個子說:“你等我消息。”李光說:“我哥的葬禮現在不能辦。事沒解決,怎么辦葬禮?誰扎的我哥,我找誰。”“明白。”大個子點點頭。另一邊,螃蟹也把小哲叫回了家,一見面就劈頭蓋臉罵道:“你知道我為你花了多少錢嗎?”“哥,我知道,這錢我將來還你。”“我他媽用你還?你要記住,60萬!60萬給你擦屁股!”鬼螃蟹心疼得哭了,“你他媽砍兩刀不行?非要往死里扎!你要是砍他兩刀,只要他不死,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他。我告訴你,下不為例,聽沒聽見?再有下次,你自己解決去。”“我知道了。”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滾!”小哲跑一邊去了。
經此一事,王哲算是徹底在道上出了名。原本這事兒要是能捂住,家屬不追究、外頭不傳揚,也許還能壓下去。可李濤本身就是麻將館的常客,不少人來玩都問:“李濤咋沒來?這局還開不開了?”有人壓低聲音答:“你還不知道?李濤沒了!”“啥時候沒的?咋沒的?”“頭兩天晚上沒的,王哲給弄死的!”“小哲?哪個小哲?”“朝陽鬼螃蟹的兄弟小哲!”“真的假的?”“可不是嘛!聽說當時場面老慘了,身上都給扎爛了!”“沒人追究?”“誰敢追究啊!據說有人出面賠了錢,具體咋回事咱也不清楚。”沒兩天,李濤的死訊就傳得滿城風雨,還越傳越邪乎。有人說:“知道李濤咋沒的不?王哲干的!我親眼見的,捅了四十多刀!”另一個人反駁:“啥四十多刀?明明是十七八刀!”“我數的,四十六七刀!腦袋上還捅了兩刀!”“王哲是真敢下手啊!”一時之間,朝陽王哲的名號無人不曉,可他也成了驚弓之鳥,壓根不敢露頭。老話講,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王哲偏就犯了這忌諱。鬼螃蟹特意叮囑他:“在家消停待著,別往外跑,我給你拿五萬塊錢,夠你吃喝一陣了。”可王哲覺得自己現在是“名人”,在家憋得慌。王哲沒爹沒媽,跟親妹妹相依為命,妹妹全靠他養活。那天妹妹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問:“哥,咋了?鬧心就整點酒菜,喝點酒解解悶。”王哲擺擺手:“不喝,渾身發乏,屋里還賊熱。”說著又點了根煙,坐立不安。沒一會兒,他跟妹妹說:“晚上別等我吃飯了,我出去跟哥們喝酒。”妹妹急了:“英哥不讓你出去!”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他管得著我?事兒都解決了,怕啥!”王哲沒聽勸,轉頭給小偉打了電話,“在哪呢?晚上出來喝點。”小偉樂了:“哥,你現在可是名人!走,去演藝串吧,再把小麗他們喊上!”“行,你安排。”下午五點半,王哲沒跟螃蟹吱聲,獨自打了輛車去了那家演藝串吧。這地方挺高端,又能吃串又能吃火鍋,還有演出,一到晚上就烏泱泱坐滿一二百人。當晚聚了八九個人,三個男的六個女的,圍著一桌點了不少串,開了啤酒就喝上了。酒過三巡,有人就好奇地問:“哲哥,那天你到底咋干的?道上都傳瘋了!”王哲借著酒勁吹開了:“他們先動的我哥,我能不殺他?別聽外頭瞎傳捅了多少刀,其實就一刀扎心臟上了,當時就沒氣了。”有人追問:“哥,你當時害怕不?”“我害怕個雞毛!”王哲一拍桌子,嗓門也大了,“我連我媳婦兒都敢干,還差他一個?以后咱這幫兄弟,看誰敢欺負!來,喝酒!”他正吹得得意,壓根沒察覺,角落里幾道陰冷的目光,已經盯上了他。酒桌上眾人一個勁地捧王哲,六個女孩一口一個“哲哥”,把他捧得通體舒坦,嘴里嚷嚷著“別整米飯,咱就喝酒!”滿場二三百號人里,早有人認出了他。角落里有人扯著同伴胳膊低聲喊:“大個子,你猜我瞅見誰了?”“誰呀?”“王哲!就是李濤那主兒,跑這兒喝酒來了!”干死“真的假的?”“還能有假?他就在一樓,跟幾個女孩喝得正歡,還擱那兒吹牛逼呢,說當時一刀扎心臟上,我聽得一清二楚!”大個子當即掏出手機打給李光:“光哥!我看著王哲了!他在演藝串吧一樓,仨男的六個女的,正喝酒吹牛呢!”李光問清了王哲的體貌特征,掛了電話就沖屋里鼻青臉腫的謝芳撂下狠話:“我出去一趟,你敢跑我回來就打折你腿!”李光揣上剔骨刀,換了鞋就往樓下沖,騎上摩托直奔串吧。二十分鐘不到就到了地方,頭盔一戴,往門口一掃——王哲竟剛好坐在靠窗的位置,簡直是自尋死路。仇的刀已出鞘
“光哥,人家都賠了錢了……”
“賠個屁!”李光一拳砸在冰柜上,“錢能換回我哥的命?大個子,你眼里要是還有我,你幫我辦個事。”
“光哥,你說。”
李光朝著其他幾個人一揮手,“你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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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間里只剩下李光和大個子兩個活人了。李光一把薅住大個子的衣領。大個子懵B了,“不是,二哥......”
李光嘶吼道:“你看看我哥,這是我親哥。”
“二哥,我知道。”
“小哲在哪?你幫我把小哲逮著。”
“二哥,那邊賠錢了。”
李光一咬牙,“放屁!你給我找他。”
“行,我幫你找。”
李光這才松開薅著大個子衣領的手。大個子說:“你等我消息。”
李光說:“我哥的葬禮現在不能辦。事沒解決,怎么辦葬禮?誰扎的我哥,我找誰。”
“明白。”大個子點點頭。
另一邊,螃蟹也把小哲叫回了家,一見面就劈頭蓋臉罵道:“你知道我為你花了多少錢嗎?”
“哥,我知道,這錢我將來還你。”
“我他媽用你還?你要記住,60萬!60萬給你擦屁股!”鬼螃蟹心疼得哭了,“你他媽砍兩刀不行?非要往死里扎!你要是砍他兩刀,只要他不死,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他。我告訴你,下不為例,聽沒聽見?再有下次,你自己解決去。”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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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小哲跑一邊去了。
經此一事,王哲算是徹底在道上出了名。原本這事兒要是能捂住,家屬不追究、外頭不傳揚,也許還能壓下去。可李濤本身就是麻將館的常客,不少人來玩都問:“李濤咋沒來?這局還開不開了?”有人壓低聲音答:“你還不知道?李濤沒了!”
“啥時候沒的?咋沒的?”
“頭兩天晚上沒的,王哲給弄死的!”
“小哲?哪個小哲?”
“朝陽鬼螃蟹的兄弟小哲!”
“真的假的?”
“可不是嘛!聽說當時場面老慘了,身上都給扎爛了!”
“沒人追究?”
“誰敢追究啊!據說有人出面賠了錢,具體咋回事咱也不清楚。”
沒兩天,李濤的死訊就傳得滿城風雨,還越傳越邪乎。
有人說:“知道李濤咋沒的不?王哲干的!我親眼見的,捅了四十多刀!”
另一個人反駁:“啥四十多刀?明明是十七八刀!”
“我數的,四十六七刀!腦袋上還捅了兩刀!”
“王哲是真敢下手啊!”一時之間,朝陽王哲的名號無人不曉,可他也成了驚弓之鳥,壓根不敢露頭。
老話講,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王哲偏就犯了這忌諱。鬼螃蟹特意叮囑他:“在家消停待著,別往外跑,我給你拿五萬塊錢,夠你吃喝一陣了。”可王哲覺得自己現在是“名人”,在家憋得慌。
王哲沒爹沒媽,跟親妹妹相依為命,妹妹全靠他養活。那天妹妹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問:“哥,咋了?鬧心就整點酒菜,喝點酒解解悶。”
王哲擺擺手:“不喝,渾身發乏,屋里還賊熱。”說著又點了根煙,坐立不安。沒一會兒,他跟妹妹說:“晚上別等我吃飯了,我出去跟哥們喝酒。”
妹妹急了:“英哥不讓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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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管得著我?事兒都解決了,怕啥!”王哲沒聽勸,轉頭給小偉打了電話,“在哪呢?晚上出來喝點。”小偉樂了:“哥,你現在可是名人!走,去演藝串吧,再把小麗他們喊上!”
“行,你安排。”
下午五點半,王哲沒跟螃蟹吱聲,獨自打了輛車去了那家演藝串吧。這地方挺高端,又能吃串又能吃火鍋,還有演出,一到晚上就烏泱泱坐滿一二百人。當晚聚了八九個人,三個男的六個女的,圍著一桌點了不少串,開了啤酒就喝上了。
酒過三巡,有人就好奇地問:“哲哥,那天你到底咋干的?道上都傳瘋了!”
王哲借著酒勁吹開了:“他們先動的我哥,我能不殺他?別聽外頭瞎傳捅了多少刀,其實就一刀扎心臟上了,當時就沒氣了。”
有人追問:“哥,你當時害怕不?”
“我害怕個雞毛!”王哲一拍桌子,嗓門也大了,“我連我媳婦兒都敢干,還差他一個?以后咱這幫兄弟,看誰敢欺負!來,喝酒!”
他正吹得得意,壓根沒察覺,角落里幾道陰冷的目光,已經盯上了他。酒桌上眾人一個勁地捧王哲,六個女孩一口一個“哲哥”,把他捧得通體舒坦,嘴里嚷嚷著“別整米飯,咱就喝酒!”
滿場二三百號人里,早有人認出了他。角落里有人扯著同伴胳膊低聲喊:“大個子,你猜我瞅見誰了?”
“誰呀?”
“王哲!就是李濤那主兒,跑這兒喝酒來了!”
干死
“真的假的?”
“還能有假?他就在一樓,跟幾個女孩喝得正歡,還擱那兒吹牛逼呢,說當時一刀扎心臟上,我聽得一清二楚!”
大個子當即掏出手機打給李光:“光哥!我看著王哲了!他在演藝串吧一樓,仨男的六個女的,正喝酒吹牛呢!”
李光問清了王哲的體貌特征,掛了電話就沖屋里鼻青臉腫的謝芳撂下狠話:“我出去一趟,你敢跑我回來就打折你腿!”
李光揣上剔骨刀,換了鞋就往樓下沖,騎上摩托直奔串吧。二十分鐘不到就到了地方,頭盔一戴,往門口一掃——王哲竟剛好坐在靠窗的位置,簡直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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