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的笑,為何漸失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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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的團圓夜,春晚曾是刻在國人記憶里的“年味符號”——炕頭圍坐的家人因小品里的一句包袱笑出眼淚,歌舞的熱鬧裹著餃子香漫進屋里。可如今,這份“開懷笑”的期待卻慢慢淡了:小品越來越像帶著標準答案的課文,歌舞成了流量明星的秀場,連《難忘今宵》的旋律都少了幾分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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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的拐點,繞不開2012年前后的春晚改革,主導者正是當時的導演哈文。在接手春晚前,她在文藝圈以干練著稱,但一系列爭議舉措,卻讓春晚偏離了“讓觀眾笑”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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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內容結構的傾斜:語言類節目時長被大幅壓縮,騰出的時間全給了歌舞——而觀眾最盼的笑點,恰恰藏在小品、相聲里的煙火氣中。其次是演員陣容的激進更迭:本是新老交替的正常規律,卻變成了“少給老藝術家空間”,流量新人成了舞臺主角,那些能熟稔拿捏民間笑點的老面孔,漸漸淡出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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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爭議,落在小品的創作規則上:要求“去低俗、重教育”,甚至默認小品結尾必須加一段“正能量收尾”。可喜劇的靈魂是真實,是能讓普通人共情的日常——比如趙本山的作品,扎根東北民俗,臺詞里的包袱都是街坊鄰居的瑣碎,觀眾一聽就懂、一笑就暖,但這些卻被貼上“低俗”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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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分歧最終成了趙本山退出春晚的導火索:2012年前后,趙本山準備的《小偷》《相親2》等劇本,因不符合“教育優先”的規則被連續駁回。這些劇本后來登上地方春晚,反響熱烈,證明了觀眾對真實喜劇的偏愛。而趙本山最終以“身體和壓力原因”告別春晚舞臺,此后春晚的語言類節目,再也難現當年的“笑果”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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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文的改革影響深遠:即便她后來離開央視,春晚仍能看到這些痕跡——流量明星扎堆的歌舞、結尾必有的教育性收尾,讓小品失去了“笑”的本能,更像生硬的宣傳稿。收視逐年下滑,觀眾打開電視的欲望越來越弱,春晚從“年夜飯”變成了“可有可無的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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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哈文在李詠去世后帶著女兒定居國外,過著低調的生活。不知她再看春晚時,是否會想起那些曾經讓觀眾捧腹的夜晚?畢竟,春晚的意義從來不是“教育課堂”,而是讓一家人在笑里,接住團圓的溫度。或許,只有找回“讓觀眾真心笑”的初心,春晚才能重新成為除夕夜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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