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眼看就要過去了,回想年初那會兒,特朗普搞關稅戰,全球經濟備受影響,很多人甚至覺得經濟就此會衰退,可結果數據出來,全球貿易不但沒崩,反而還漲了,這一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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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2025年歲末,若要給這一年的經濟賬本做一個盤點,人們的心情大抵像是坐了一趟過山車,年初的時候,外部環境的緊張感還歷歷在目。
美國那邊頻頻揮舞關稅工具,貿易摩擦的噪音不斷放大,市場情緒被壓到低點,不少機構和專家當時的判斷都很悲觀,認為全球經濟大概率會明顯降速,國際貿易難以避免受到沖擊,中國也很難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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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樣的預期下,“需求下滑”“外貿承壓”“通脹反彈”幾乎成了關鍵詞,但一年走到尾聲,再回頭看真實數據,情況并沒有按當初的劇本發展。
尤其是在 “讀懂中國” 國際會議上,上海財經大學校長劉元春把前 10 個月的核心經濟指標一條條列出來后,不少原本對中國經濟持悲觀態度、總唱衰的人,當場就沒了聲音。
數據能明確看出來,就算外部市場環境沒怎么好轉,中國進出口總金額還是達到了 37.31 萬億元人民幣,跟去年同期比下來,依舊實現了 3.6% 的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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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意外的是,年初被反復提及的通脹壓力并沒有集中爆發,整體物價走勢反而趨于溫和,部分領域還有所回落,這種預期與現實之間的反差,顯然不是偶然。
問題的關鍵不在于短期刺激,而在于結構調整的方向是否對路,過去一年,中國在外貿格局上的變化尤為明顯,傳統歐美市場受限確實存在,但并沒有形成“無路可走”的局面。
相反中國加快了對外貿易重心的再布局,把更多精力投向東盟、非洲、拉美等新興經濟體,這些市場在2025年展現出更強的需求彈性,成為外貿增長的重要支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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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結果看,這種調整并非簡單替代,而是形成了新的增量,劉元春披露的數據顯示,在結構變化過程中,中國在全球貿易中的占比不僅沒有下降,反而上升至約15%。
這一手“乾坤大挪移”靠的不是運氣,而是早已深嵌在全球產業鏈里的硬實力。
而在硬幣的另一面,科技界的一聲驚雷也徹底改變了資本市場的估值邏輯,時間回到2025年初,當時外界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關稅和貿易摩擦上,但科技圈發生的一件事,很快影響到了更深層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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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Seek發布了R1模型,這并不是簡單多了一個產品,而是用事實說明,在大模型這一長期被少數國家占據優勢的位置上,中國同樣具備持續推進的能力。
它讓市場看到,相關技術并非只能沿著既定路徑前進,也并非不可追趕,正因為如此,一些國際投資機構開始重新評估中國資產,包括高盛在內的投行,開始把技術進展納入核心變量進行測算。
原因并不復雜:美國一側面臨高債務壓力、經濟前景存在不確定性,而中國這邊出現了可以被驗證、能夠落地的技術成果,這種對比本身就會改變資金的風險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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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一步看,這類突破并非孤立事件,而是來自一套較為成熟的創新環境,中國擁有規模龐大的應用市場,新技術一旦推出,往往可以迅速進入實際場景測試,并在使用中不斷優化。
同時,每年持續增加的理工科畢業生,正在補充研發、制造和工程環節的人才供給,使創新不只停留在實驗室。
劉元春指出,深圳、合肥等地形成的經驗,已經把資金引導、政策支持和人才配置有效結合,推動技術成果更快轉化,這也是國際市場重新關注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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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只盯著這些進展,很容易忽視另一組同樣關鍵的數據,在第八屆進博會上,劉元春談到國內消費結構時給出了一個現實提醒:居民消費在GDP中的占比仍不足40%。
這一水平明顯低于全球平均的55%,與美國接近68%的比例差距更大,這意味著經濟運行中,內需支撐依然偏弱,問題隨之而來,相關政策持續出臺,改善預期的措施不斷推進,但居民消費恢復始終有限。
收入增長預期、就業穩定性、公共保障覆蓋等因素,仍在影響消費決策,這些現實約束,決定了技術和外貿帶來的增長,尚難完全傳導到日常生活中,為什么老百姓的錢包就是很難真正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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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我們總愛把這歸結為中國人愛存錢、觀念保守,但劉元春這次把話說得很直白,他認為問題根本不在觀念,而在收入怎么分,在他的分析中,國民收入結構并不合理。
老百姓拿到的收入份額只有 60.6%,明顯比世界平均水平低,而企業占的比重卻偏高,說白了整體經濟規模確實在變大,但普通家庭能自由支配的錢,增長速度沒跟上經濟擴大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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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經濟總量上去了,但落實到個人層面,增長感受并不強,多數家庭一年到頭,收入先被房貸、教育、醫療等固定支出占掉大半,剩下的空間很有限,在這種情況下,消費自然會被壓縮。
不是大家不愿意花錢,而是擔心未來風險,只能把有限的結余存起來備用,劉元春測算,目前消費領域的短期缺口接近2.9萬億元,這背后反映的是收入預期不足,而不是消費意愿不足。
政策上不是沒干活,這兩年推出的家電汽車以舊換新、發放消費券,還有各類補貼,短時間里確實起到了托底作用,把消費和經濟局面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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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超長期特別國債支持的以舊換新項目為例,直接拉動了超過2.4萬億元的銷售額,覆蓋人群廣,見效也快,但問題在于這類措施更多是應急手段,并不能長期改變消費結構。
因此劉元春提出的思路很清晰:短期穩住基本盤,長期必須調整分配機制,核心方向是讓勞動者在初次分配中獲得更高比例的回報,尤其是中小企業員工、技術工人和個體經營者。
稅制也需要進一步優化,比如擴大綜合個稅范圍,提高教育、醫療、養老等支出的稅前扣除力度,讓家庭負擔真正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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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更長周期看,“十五五”階段是關鍵窗口,經濟增長方式必須從過去依賴數量和成本,轉向依靠高技能和高附加值,這也是強調教育和人才戰略的現實原因。
當更多勞動者具備高技能、對應高收入,消費能力自然會隨之提升,房地產不再承擔拉動增長的角色后,制造業升級和服務業提質將成為新的支點。
劉元春判斷得很準,與其擔心房地產調整,不如把精力花在怎么通過高質量發展來解決社會問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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