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2歲的陳韻晴被查出懷孕,古巨基目瞪口呆地問醫生:“你沒誤診吧?我妻子52歲了還能懷孕?”醫生的檢查,讓古巨基激動不已。
2019年初夏,香港中環的私家醫院里,古巨基推開診室門時,臉上還帶著沒睡好的疲憊,眼神卻分外專注,他的妻子陳韻晴——圈里人都叫Lorraine,坐在他身邊,雙手攪在一起,指甲已經掐得發白。
醫生翻著檢查報告,抬頭看他們時,空氣一下子凝固了,陳韻晴52歲,懷孕兩個多月,古巨基愣在原地,聲音都發干了:“你沒弄錯吧?我們……還能有小孩?”
醫生微微一笑,給了他一個確定的眼神,桌上的B超單像是給了他一記重錘,古巨基也顧不上形象,生怕漏聽了一個細節,他的手在桌面上敲了兩下,像是在確認這不是個夢。
故事要往前推二十年,1990年代初的香港樂壇,古巨基還只是個新人,唱片公司風風火火地上市,背后卻是一群苦熬的小藝人。
Lorraine當時是宣傳,幫不少歌手跑通告,最常見的就是在后臺給人遞水、改歌詞、對燈光,沒人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但她早就發現古巨基的不同——這個男生打歌走調時會自嘲,開完會也從不搶鏡,像是有一股倔勁兒,那年冬天,公司決定把古巨基雪藏,歌沒推出來,資源全斷了。
別人都勸她別再搭理“沒戲”的藝人,她偏不信邪,咬著牙找關系、搭人情,甚至自己搭錢給他錄歌。
同事背后議論,說她傻,她就笑笑,回頭卻拿出工資補貼古巨基日常,兩人關系,在無數個深夜對表格、趕宣傳的時刻里慢慢變了味。
只是那時候,偶像談戀愛就等于自毀前程,Lorraine想都沒想就主動把自己藏了起來,她以經紀人的身份陪在古巨基身邊,哪怕要假裝有男朋友,哪怕要在公開場合和他保持距離,她的隱忍,是用二十年換回來的。
2014年,兩個人終于在美國拉斯維加斯注冊結婚,古巨基做了人生中最細致的事——親手畫了一整晚婚禮背板,喜帖也設計成CD形狀,寓意他們的音樂緣分。
那一年,古巨基42歲,Lorraine已經46歲,站在婚禮臺上,笑得比誰都釋然。
可婚禮只是一個新的開始,那年冬天,家里人催過一次孩子的事,Lorraine擺擺手:“順其自然吧。”可她心里知道,順其實等于不可能。
醫學上,女性35歲以上就是高齡產婦,46歲幾乎是坐在懸崖邊,可她和古巨基都沒說放棄,兩人悄悄去過幾家醫院,醫生的回答幾乎都一樣:自然懷孕概率極低,風險極高,每一次聽完,古巨基都把Lorraine的手握得更緊一點。
2016年開始,他們下定決心要用人工受孕,這個過程,沒多少人能體會,Lorraine每天要打數十針激素,臉色越來越蒼白,晚上睡不著,白天還得裝作沒事人一樣參加活動。
古巨基沒少陪著熬夜,有一回凌晨兩點,他自己也餓得兩眼發黑,還非要給Lorraine煮一碗面,端過去時,面都糊了,他自己笑著說:“這碗面難吃得很有紀念意義。”
求子的路,沒有捷徑,失敗過,流產過,甚至一度想過放棄,2018年底,他們試了最后一次,醫生說:“最后這次了,再沒希望就不要折騰身體了。”Lorraine點頭,古巨基暗下決心,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全力陪她。
2019年春天,查出懷孕的那天,醫院的窗外是連綿的細雨,醫生說,還不穩,要特別小心,古巨基一下子變成了“保姆”——陪吃陪睡,怕她摔倒,家里的地板每個角落都鋪了防滑墊。
他推掉了絕大部分工作,什么演出、錄音、綜藝都一概不提,身邊人問他:“你現在不拼事業嗎?”他只是淡淡地說:“家里有更重要的事。”
懷孕的消息沒敢告訴太多人,那幾個月,Lorraine幾乎足不出戶,古巨基每天自己買菜、下廚,變著花樣做飯,她不想吃就陪著餓,一起看電視消磨時間。
2020年春天,孩子終于平安出生,那一天,古巨基在產房外守了一夜,護士出來報平安時,他愣住了兩秒,之后才反應過來,沖進病房,眼圈紅了也顧不上形象。
他第一次抱兒子,聲音都哽咽了:“謝謝你,真不容易。”后面孩子取名古晉匡,是夫妻二人多年來所有堅持與等待的結晶,從那之后,古巨基就成了“全能奶爸”,有一次,他帶著孩子去超市買菜,被粉絲認出來,正在挑西蘭花,粉絲湊上來說:“你現在都變成家庭主夫啦?”
古巨基一邊抱著孩子,一邊回頭說:“家里這兩個比我演的任何一首歌都重要。”
陳韻晴的身體恢復得很慢,古巨基幾乎沒再接大工作,廚房、客廳、嬰兒房三點一線,偶爾在社交平臺曬一下家庭日常,也不過就是孩子的背影或者兩個人的手。
他不再是那個每周上綜藝、跑商演的“情歌王子”,而是變成了一個把全部耐心和溫柔都留給家庭的丈夫和父親。
除了對家庭的付出,他還長期助養了世界各地的貧困兒童,1999年起,他通過公益機構助養了一個蒙古小男孩“迦薩”,二十年后,這個孩子畢業成了一名警察,古巨基跟身邊人說,家庭和善意,就是他最能堅持的兩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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