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南京哭墻前,日本老兵那驚天一跪,喊出三個字的南京土話,讓幾十萬冤魂等了整整半世紀
1987年的南京,那年頭還沒有現在這么熱鬧,但在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的廣場上,發生了一件讓在場幾百號人都起雞皮疙瘩的怪事。
就在那個讓人透不過氣的“哭墻”前面,一個滿頭白發的日本老頭正在祭拜,突然毫無征兆地“撲通”一聲,膝蓋重重地砸在尖銳的碎石地上。
周圍的工作人員和市民都看傻了,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這老頭嘴唇哆嗦著,竟然崩出來一句地地道道的南京話:“對弗住!”
這三個字一出來,比晴天霹靂還嚇人。
要知道,這老頭平時說日語都是一口京都腔,誰能想到他會特意學這么一句帶著南京土味兒的道歉?
這句遲到了整整50年的懺悔,背后的故事血腥得讓人發抖。
這個老頭叫小松彥次郎,五十年前,就是他手里那把軍刀,把自己從人變成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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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得倒回去看。
1937年12月,那年的冬天冷得要命。
那時候的小松彥次郎才22歲,是第16師團33聯隊的一個愣頭青。
說實話,歷史這東西,大人物動動嘴,下面無數小人物就得跑斷腿、送掉命,甚至還得把良心喂了狗。
當時的南京城,在日本那個皇族朝香宮鳩彥親王下達了那道臭名昭著的“全部處決”命令后,徹底成了人間地獄。
這道命令就像一劑烈性毒藥,瞬間把日軍那點可憐的軍紀給化沒了,這幫當兵的直接退化成了野獸。
小松彥次郎本來也就是個京都的普通老百姓,但在那種滿地死人、同伴都把殺人當游戲的環境里,瘋狂是會傳染的。
在那種環境里,人變成鬼,只需要一道命令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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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坦克壓碎骨頭的聲音成了背景音樂,當刺刀挑嬰兒成了炫耀資本的時候,所謂的道德底線,比一張紙還薄。
那天晚上的慘劇,發生在金陵大學收容所的后墻根底下。
那里本來是美國教授貝德士管的國際安全區,按理說是難民最后的保命地,但在殺紅了眼的日軍眼里,這兒就是個更刺激的“狩獵場”。
新兵瀨谷一腳踹開木門,本來是想搶點錢再干點臟事兒,結果角落里瑟瑟發抖的一對母女成了目標。
那個母親瘦得皮包骨頭,但在保護18歲閨女的本能下,竟然爆發出了驚人的力氣,死死咬住那個日本兵的耳朵不松口,直到被那個殘暴的小隊長佐藤一刀捅穿了身體。
血噴了一地,但這根本沒喚醒這幫畜生的良知,反而讓他們更興奮了。
真正讓人絕望的一幕,發生在母親倒下之后。
那個變態的小隊長佐藤,為了“練膽”,把還在滴血的軍刀遞到了嚇得直哆嗦的小松彥次郎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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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指著那個已經渾身是傷的少女,冷冰冰地來了句:“殺了她吧,這是慈悲。”
這哪是什么慈悲,這就是要把小松拉下水,讓他納“投名狀”。
那一刻,小松面臨的選擇很現實:不動手,違抗佐藤的命令,他自己可能就得死;動手,他就徹底跨過了人獸的界限。
在那種極度的恐懼和高壓下,他閉上了眼,揮下了那把刀。
少女脖子里的血濺了他一手,那種熱乎乎、黏糊糊的感覺,像詛咒一樣滲進了他的皮肉里,這輩子都洗不干凈。
到了1945年,日本投降了,這筆賬終于到了該算的時候。
小松彥次郎作為戰俘被關進了撫順戰犯管理所。
按常理說,背著這種血債,槍斃十回都不多,這也是當時無數中國老百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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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新中國當時的政策是“改造戰犯”,這胸懷確實大得嚇人。
最后,小松彥次郎只被判了10年有期徒刑。
但這10年的改造,對他來說,比死刑還難受。
死刑只是一瞬間的事,但良心發現后的每一天,都是凌遲。
在撫順的那幾千個日日夜夜,只要他一閉眼,那個母親絕望的眼神和少女噴涌的鮮血就會在夢里重播,那句用南京方言哭喊的求饒聲,成了他甩不掉的噩夢。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并沒有因為他刑滿釋放回日本就結束。
回到日本后,小松彥次郎雖然人自由了,但這魂兒始終被困在1937年的南京城頭。
很多回去的老兵選擇了裝傻充愣,甚至有些混蛋在右翼勢力的掩護下死不認賬,但小松騙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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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母女的冤魂好像一直跟著他。
直到上世紀八十年代,他鼓起全部勇氣,又回到了南京。
在“哭墻”前的那一跪,還有那句特意找人學來的南京話“對弗住”,是他這輩子唯一能做的一點補嘗。
他想用那個少女聽得懂的語言,去道一個根本無法被原諒的歉。
1995年早春,小松彥次郎在京都郊外的寺院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氣,臨走前手里還攥著那串從南京帶回去的佛珠,終年80歲。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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