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說“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做什么事都要承擔相應的后果,一個國家也不例外。俄羅斯當前就面臨這樣的狀況——自2022年對烏克蘭開戰以來,烏克蘭的領土遭受了巨大損失,個人、單位乃至國家層面的損害都相當嚴重。
那么,這些損失該由誰來賠償呢?如今,歐洲已為此成立了一個專門機構。
12月16日,歐洲宣布成立“烏克蘭問題國際索賠委員會”。該委員會成立后,將逐條逐項地對俄羅斯在烏克蘭造成的損失提出賠償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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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歐盟總部
或許有人會問:這該怎么計算?誰有資格成立這樣的機構?又由誰來管理呢?實際上,這件事確實主要由歐洲主導推進。
美國總統特朗普對此并不關心;烏克蘭當然關切,但憑自身能力難以向俄羅斯賠償,因為俄羅斯自認在烏克蘭占據優勢地位,要其賠償十分困難。即便俄羅斯戰敗,讓其賠償也絕非易事。
歐洲人則從法律層面做了許多準備。相關討論在荷蘭海牙進行,并計劃將該委員會的總部設于海牙。委員會之上還有一個成立于1949年的機構——歐洲委員會,歐洲委員會不同于歐盟。
加入歐盟需滿足各類規章條件,而歐洲委員會是泛歐組織,涵蓋所有歐洲國家,更側重于倡導價值觀、提出國際公約,通過是非對錯的判斷來引領歐洲發展。如今,在該機構下設立了這個賠償委員會,專門處理賠償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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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俄羅斯央行
賠償涉及兩個關鍵問題:一是依據何種標準進行賠償,二是賠償資金由誰承擔。對此,歐洲也已從多角度做好準備。
關于資金問題,他們的做法很明確:俄羅斯在比利時Euroclear銀行仍有2100億歐元的存款,這筆錢已被扣押,計劃用于對烏賠償。
具體操作上,這些資金將先借貸給烏克蘭使用,待未來俄羅斯戰敗或雙方簽署停戰協定后,若俄羅斯支付賠償款,便償還歐洲;若俄羅斯拒不賠償,這筆錢本就源自俄羅斯,歐洲也無需自行承擔。
那么,賠償金額如何確定?實際上,從2023年起,歐洲委員會旗下已設立了一個“損害登記冊”,詳細記錄俄羅斯在烏克蘭的每一項破壞行動——誰家的房屋被毀、哪家公司被炸、傷亡人數、乃至兒童被擄走等情況,均已逐條登記在案。
至今已累計八萬六千條記錄,每條價值或高或低,均待逐一審核。當然,這還不包括戰后重建所需費用。據世界銀行估算,烏克蘭戰后重建至少需要五千二百四十億美元。
如此巨額資金從何而來?各方各有打算:美國意圖趁機獲取資源并讓歐洲出資;歐洲則不愿讓美國獨占利益;烏克蘭自然也希望能保持自身經濟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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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扎哈羅娃
對此,俄羅斯方面有何反應?俄官方尚未明確回應,克里姆林宮仍未發聲,但俄羅斯發言人扎哈羅娃已表示:挪用俄羅斯資金給烏克蘭,或以沒收凍結的方式處理,均屬違反國際法,俄方堅決反對。這是俄羅斯目前的基本態度。
戰后賠償仍面臨諸多挑戰:首先,唯有在戰場上擊敗俄羅斯,才有可能迫使其賠償。而眼下俄羅斯信心十足,認為持續行動將占領更多烏克蘭土地,并未考慮戰敗或賠償之事。
即便俄羅斯戰敗,只要其政治、經濟、財政體系得以維持,要其實質賠償仍極為困難。
其次,即便通過大量法律條款,若執行艱難,烏克蘭又將如何應對?下一步究竟是戰是和,已成為一個艱難抉擇。
無論如何,我們看到歷史上從二戰以來的戰爭,最后誰該負責、誰要賠償,就像在紐倫堡、在東京,就像所有這些,歷史會作出審判;即使歷史沒有審判,那么誰對誰錯、孰是孰非,在每個人心中也都有一桿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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