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湘西千米絕壁發現腐尸,揭開8年“野人”傳說真相,一個高材生把自己退化成野獸的荒誕結局
一九六零年那個夏天,熱得邪乎。
在湖南湘西花垣縣,幾個采藥的老把式聞著一股惡臭,摸進了一處平時連猴子都不敢爬的千米絕壁巖洞。
那味道,頂風能臭出三里地。
幾個人壯著膽子往里一瞅,好家伙,哪怕是見慣了深山老林的漢子,這會兒也覺著后脊梁骨發涼:一具白骨窩在石縫里,下巴被一桿早就銹成鐵棍的步槍頂著,旁邊散落著也沒吃完的霉谷子,還有一個寫滿反動口號的爛筆記本。
這堆白骨被抬下山的時候,整個武陵山區都炸了鍋,那個嚇唬了當地老百姓整整八年的“半人半獸”怪物,終于現了原形。
這堆白骨的主人叫龍正合。
可惜啊,這人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1952年那會兒,湘西剿匪的大局已定,大當家龍作金都被斃了,龍正合這小子不但不投降,反而在門后頭打黑槍,殺了兩名追捕的同志,然后一頭扎進了莽莽大山。
那時候誰也沒想到,為了逃避審判,這個讀過書的知識分子,竟然對自己搞了一場長達八年的“物種退化”實驗。
咱們把日歷翻回到1952年冬天。
當時的剿匪民兵在雪地里蹲守,望遠鏡里經常能看見個怪東西:灰撲撲的一坨,趴在地上用前爪刨食吃,跑起來四肢著地,比野狗還快。
可等民兵沖過去一看,雪地上留下的卻是人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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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在當時傳得神乎其神,其實全是龍正合搞的鬼。
這小子利用自己懂的那點聲光化電的皮毛,專門設計了一套偽裝術。
他偷來灰布縫了個連體衣,在關節上綁了繩結,天天練習像畜生一樣爬行。
為了迷惑遠處的狙擊手,他爬的時候還特意學野獸那樣晃屁股。
一個大活人,為了活命主動把自己練成一條狗,這心思也真是絕了。
這八年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外頭新中國正搞得熱火朝天,又是修路又是建廠,龍正合卻在洞里過著石器時代的生活。
他不敢生火,怕冒煙暴露,就去地里偷生玉米啃,甚至跟野豬搶食吃。
夏天蚊子多得能把人抬走,他就學野豬在身上糊滿泥巴;冬天冷得要命,他就往身上裹破布條。
最懸的一次是1953年除夕,這貨實在餓急眼了,摸進一戶孤兒家的閣樓偷東西,結果被發現了。
當時槍一響,他直接裹著被子從窗戶跳下去,在零下五度的雪地里光腳狂奔。
后來搜山的時候,大伙看著雪地上的腳印都傻了眼——那腳底板的老繭厚得像鞋底子一樣,這哪里還是人的腳,分明已經進化成了蹄子。
那幾年,湘西的老百姓沒少受驚嚇,都說山里出了妖怪。
可制造這些恐怖傳說的龍正合,其實比誰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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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那些后來投誠過上好日子的土匪不一樣,這人是一條道走到黑。
他在那個陰暗潮濕的洞里,拿木炭在石壁上寫了“天滅吾”三個大字。
看著挺悲壯,其實挺可笑。
他以為是老天爺不給他活路,殊不知,在那個老百姓翻身做主的年代,讓他走投無路的根本不是天,而是他自己那種死也不回頭的執念。
那本發霉的筆記本上,居然還抄著舊軍閥的練兵口號,這種時空錯亂的妄想,支撐了他八年的野人生活,也最終把他推向了絕路。
到了1959年、1960年那陣子,大家都知道,自然災害鬧得兇,深山里的野獸都餓得嗷嗷叫,龍正合的生存空間算是徹底沒了。
長期的營養不良,加上整天提心吊膽,讓他那具練就了“獸行”的身體也徹底垮了。
他不怕槍,因為他熟地形;他不怕野獸,因為他比野獸還狠;但他怕那種被時代徹底拋棄的死寂。
看著山下村莊里的燈火,聽著偶爾傳來的廣播聲,這個曾經的“知識分子”終于崩潰了。
他用那把銹跡斑斑的步槍頂住下巴的時候,心里大概也明白,這個世界早就沒有了他的位置。
參考資料:
湖南省志編纂委員會,《湖南省志·公安志》,湖南人民出版社,1995年。
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地方志編纂委員會,《湘西州志》,湖南人民出版社,1999年。
龍山縣公安局檔案室,《1950-1960年剿匪斗爭史料匯編》(內部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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