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那個血色春節:數千日軍暴動,150名傷員慘死手術刀下,最后全填了冰窟窿
1946年2月5日,吉林通化的渾江江面上,出現了一幕能把人嚇瘋的畫面。
光是看一眼,都能做半輩子噩夢。
數千具尸體把冰窟窿塞得滿滿當當,因為死的人實在太多,把那一米多厚的冰層都染成了醬紫色。
這天距離日本投降已經過去半年了,按說早該太平了,可通化這地界兒,愣是搞出個修羅場。
就連關在看守所里的偽滿“皇后”婉容,扒著鐵窗看這一幕都嚇得精神失常,那幾天的槍聲,成了她這輩子最后聽到的動靜。
這不是普通的打仗,這是一場現實版的“農夫與蛇”。
要把這事兒說明白,咱們得把時間往回撥一點。
1945年日本投降后,東北那塊兒簡直就是權力的真空地帶。
通化這地方太特殊了,背靠長白山,手里攥著煤鐵資源,日本人以前為了這就是下了血本的,把這里當成了最后的“老巢”。
蘇聯紅軍一來,關東軍那些殘兵敗將跟耗子一樣全鉆進了通化。
雖說后來咱們東北民主聯軍進城接管了,但這城里那是暗流涌動,盤踞著上萬名表面投降、心里憋著壞的日軍,還有幾萬日本僑民。
那時候咱們的隊伍,心是真的善,或者是太單純了。
為了穩住這幫人,咱們是怎么做的?
現在說出來都沒人信。
進城頭三個月,咱們自己戰士都吃不飽,硬是從牙縫里省出糧食給日本僑民發。
八千多斤高粱米、三萬多斤玉米面,甚至還發救濟金。
特別是對那些日本醫生、技術人員,那是當寶貝一樣供著,通化第一醫院的院長柴田,咱們都沒換人,讓他接著干。
善良如果沒長牙齒,那就是給狼遞刀子。
咱們覺得仗打完了,大家搭伙過日子唄。
結果呢?
低估了兩樣東西:一個是軍國主義洗腦后的瘋狂,一個是國民黨特務的下限。
國民黨那邊兵力不夠,眼瞅著通化被咱們占了,心里急啊。
通化黨部的主任孫耕堯,想了個損到家的招——借刀殺人。
他找上了關東軍125師團的參謀長藤田實彥。
這倆人一拍即合,簽了個可以說是喪盡天良的秘密協議。
這協議內容有多離譜?
國民黨承諾:只要日本人幫著奪回通化,事成之后不僅不遣返戰俘,還讓他們加入臺灣籍,甚至允許在東北搞“中日聯合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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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是招安啊,這簡直就是引狼入室,賣國求榮到了極點。
藤田實彥一聽這條件,立馬就來勁了。
那些平時見到解放軍點頭哈腰的日本僑民,背地里把發的救濟糧藏起來當軍糧;那些早就交了槍的戰俘,偷偷把埋在煤堆下面的機槍、擲彈筒全挖了出來。
整個通化地底下,那就是個火藥桶,隨時準備炸。
而咱們呢?
還傻乎乎地準備過春節——這可是東北老百姓十四年來,頭一個沒有膏藥旗的春節。
歷史這玩意兒,有時候就壞在一個小意外上。
就在他們計劃暴動的2月3日大年初一前一晚,有個國民黨特務太得瑟,喝多了幾杯貓尿,把“今晚要變天”的消息給漏出去了。
咱們的情報網那是相當靈通,立馬抓了孫耕堯。
藤田實彥一看事情敗露,也不藏著掖著了,決定提前動手。
2月3日凌晨,全城電閘一拉,在那死一般的黑暗里,凄厲的哨聲響徹全城。
那是通化歷史上最血腥的一夜。
上萬名日本暴徒瘋了一樣,手里拿著武士刀、木棍,端著私藏的步槍,像僵尸潮一樣沖向行政公署、航校這些要害部門。
但最讓人心寒、最讓人破防的,是發生在那個咱們以禮相待的醫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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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槍聲一響,那些平時穿著白大褂、吃著咱們救濟糧的日本醫生和護士,瞬間就不是人了。
穿白大褂的不一定是天使,也可能是拿著手術刀的屠夫。
他們根本不是去救人,而是反手拿起了手術刀和剪刀。
這幫畜生干了什么?
他們沖進病房,對著病床上150多名我軍重傷員下了死手。
割喉、挑斷腳筋、刺穿心臟。
這些戰士,在抗日戰場上躲過了機槍大炮,好不容易活下來,結果在醫院里,被自己保護的“醫生”給宰了。
真的,看到這場面,是個中國人都得炸。
當時形勢那是相當危急,行政公署大樓的一樓都被攻破了,咱們的干部只能拿著桌椅板凳堵樓梯口。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方虎山帶著朝鮮義勇軍趕到了。
這一段必須要細說。
朝鮮義勇軍全是朝鮮族戰士,他們的國家亡得更早,被日本人欺負得更慘,那仇恨值簡直是拉滿的。
對他們來說,這都不叫打仗,這叫報血仇。
這支部隊一進場,那畫風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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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絕對的憤怒面前,什么“優待俘虜”這四個字,在那天晚上直接作廢。
面對那些拿著武器還在抵抗的日軍,朝鮮義勇軍就一個原則:不投降?
行,送你一顆手榴彈,或者直接刺刀見紅。
那一晚,通化城里的雪都被染紅了。
天亮之后,暴亂基本被鎮壓。
但這事兒沒完,全城開始了大清關。
因為是大年初一,中國老百姓家家戶戶門口都貼著春聯,紅彤彤的喜慶。
唯獨日本人家里沒有。
搜捕隊就認準這個,沒貼春聯的直接沖進去搜。
凡是成年的日本男性,只要家里搜出武器或者嫌疑大的,統統帶走。
對于這群不僅不知恩圖報,反而反咬一口的白眼狼,說什么都多余。
處理結果簡單粗暴:槍決。
對付喂不熟的白眼狼,獵槍永遠比道理好使。
槍決在渾江邊持續了兩天。
朝鮮義勇軍那是真的狠,處決完直接把尸體推進冰窟窿里。
據說后來好幾年,通化的老百姓都不吃渾江里的魚,說那魚長得太肥,滲人。
這不僅僅是處決,這就是一種震懾:在這片土地上,侵略者永遠別想翻盤,更別想搞什么復辟。
這事兒過去半個多世紀了,但咱們得記著。
直到今天,日本那邊還有個叫“通化遺族會”的組織,每年的2月3日,這幫人聚在一起,哭哭啼啼地悼念那些死去的暴徒。
在他們的嘴里,自己是“被屠殺”的受害者,絕口不提那天晚上他們是怎么拿起屠刀揮向恩人的,更不會提那150名慘死在病床上的中國傷員。
歷史哪能讓他們隨便打扮?
那個染紅的春節明明白白告訴咱們:這就是農夫與蛇的故事,只不過最后,農夫拿起了鋤頭,把蛇的腦袋給砸爛了。
渾江的冰化了以后,水流沖刷了一切痕跡,但那年魚確實肥得嚇人,當地老漁民到現在提起來,還會下意識地哆嗦一下。
參考資料:
孫玉賢,《通化“二·三”事件始末》,吉林人民出版社,1995年。
劉建華,《血色通化:1946年通化平叛紀實》,《黨史縱橫》,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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