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2日早上7時,從臨近旅順港海灣的東來順旅店里,一個少年慘怖的叫聲,給本來充滿血腥恐怖的旅順口更增添了幾分血腥味,這個聲音持續(xù)十幾分鐘后漸漸衰弱下去,緊跟著響起一陣日本人的狂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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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的少年叫張立志,當時只有12歲,是東來順客店店主張寶貴的兒子。日軍的青木少尉帶領十幾名日本兵闖進了這家客店,將店內的十幾名旅客槍殺之后,用刺刀逼張寶貴在屋內的爐灶上燒了滿滿一大鍋開水。
這是一口用來給住店的顧客燒洗澡水用的大鍋,等水燒開后,青木少尉用一種陰險的語調對張立志說:
“我們要用你燒開的水給你兒子洗個澡,讓他死之前享受你的父愛。”
憤怒的張寶貴怎么也不會想到日軍如此殘暴,他一頭撞向青木,頭還沒挨到青木的身子,一聲槍響他已倒在血泊之中。
兩名日軍架起抖作一團的張立志,一下子拋到滾燙的開
水鍋里,一個12歲的少年,在被活活燙死的前一刻,給人類文明留下了一個不容置疑的評判:“你們日本鬼子都是禽獸,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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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挨著東來順客店的一家食品店內,三名日軍將開店的一對青年夫婦脫光后,用繩子捆在一起,一名日軍用火把去燒兩人身上的毛發(fā),燃燒的毛發(fā)發(fā)出一陣熏人欲嘔的惡臭味,另外兩名日軍卻在柜臺開心地吃著點心。
日軍將兩人折磨了半個多小時,然后用刺刀將這對青年夫婦全身上下所有的身體器官都給割了下來。
在一家布匹店,七名日軍將店主夫婦和三個孩子逼到屋子的一角,然后將布匹蓋在他們的身上,活活將他們燒死在火海之中。
大街上到處看到日軍追逐逃跑的百姓,追上便用刺刀刺死,或將頭砍下來,追不著便開槍打死,一隊日軍還搶了七八個婦女,逼她們脫光了衣服,然后用繩子綁起來串成一串在大街上行走。11月份的關東異常寒冷,被脫光了衣服的女人凍得渾身青紫。
殘暴的日兵不許婦女有羞澀狀態(tài),誰要低頭,便拖出隊伍,用槍柄、刺刀、木條虐打,七八名婦女每人身上都沾滿血跡,日軍引以為樂,拍手狂笑。
走到通天街的拐彎處,這隊日軍正碰上一名隨軍的外國記者,一名日軍哈哈笑著讓記者給他們拍照,他用刺刀將一名少女身上所有的器官都給挖了出來,甚至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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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日軍踢開一家瓷器店的房門時,發(fā)現(xiàn)屋子里沒人,便用軍刀和槍托亂砸亂砍,屋子里響起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突然從屋角的一口大缸里傳出一陣嬰兒的哭聲。四名日軍被嚇了一跳,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一名日軍揮著軍刀奔過去,嘴里還一個勁喊著“找到了,找到了!”
水缸上蓋著一個用葦草編織的蓋子,日軍用軍刀一下子挑開,發(fā)現(xiàn)一名婦女懷里摟著一個嬰兒,抖成一團,日軍劈手將那婦人的頭發(fā)抓起來,這時候另外兩名日軍也奔過來,用刀尖劃著女人的臉,將那女人從缸里提起來。
婦人名叫劉秀麗,只有25歲,懷里的男嬰還不滿一周歲,婦人的衣襟敞開著,想必是剛剛給孩子喂過奶。
一名日軍用刺刀刺進劉秀麗的胸膛,鮮血順著刀尖流出來,劉秀麗“啊”地慘叫了一聲,差點暈死過去。
一個懂華語的日軍瞪著一雙發(fā)紅的眼睛向劉秀麗:
“你的男人藏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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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麗咬著牙,憤怒地罵了一句。那名日軍的刺刀又用力刺了一下,劉秀麗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懷里的嬰兒更加大聲地嚎哭起來。
這時候一個男人發(fā)瘋一樣地向屋子里的日軍撲來,一名日軍開槍射中了他的大腿,那男人倒在地上,狂怒地咒罵日軍。
那男人倒在地上后,爬著撲在妻子的身上,護住嬰兒。一名日軍用軍刀砍斷了他的胳膊,將嬰兒一把奪過來,一下子向門框上摔去。男孩一動沒動地死去了。
日軍又用刺刀將那男人挑死,然后用一盆冷水將劉秀麗澆醒,一名日軍便瘋狂地撲了上去。
五個日軍發(fā)泄完獸欲后,將劉秀麗的一雙小腳砍下,拿在手里把玩,一名獸性大發(fā)的日軍,最后一刀又刺進了她的胸膛。
大施淫威的日軍走出店門時,一名日軍竟然笑著說:“殺人比奸淫女人更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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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慶本家是旅順口城里數得著的名門望族,四世同堂,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總共有二三十人。
馬慶本的曾祖父已經70高壽了,少年時從山東渡海來此謀生,靠做藥材,木頭、海貨生意,慘淡經營起這份家業(yè)。老人拼命掙錢但從不吝嗇,一輩子好施周濟,積善行德,是遠近聞名的馬老先生、馬大善人。
馬家有錢,有勢,有名望,但就是男丁不興旺,從馬慶本的祖父到他這一輩上,已經是三代單傳了。為此,祖父和父親都妻妾成群,可就是一個接一個地生女孩。所以10歲馬慶本便成了全家人的掌上明珠,尤其馬大善人對這個唯一的重孫子格外疼愛,那才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頂在頭上怕摔了。
當傳來日軍要攻打旅順口的消息的時候,馬慶本的父親曾多次提出要全家人出去躲一躲,但馬大善人堅決不同意。一來人躲出去家產怎么辦?二來日本人向中國動武無非是想敲政府的錢,不會拿老百姓怎么樣的。甚至還說,只要我們以禮相待,以善相處,日本人也是人,總要講一點道理,顧一點人情世故的。結果招來滅頂之災,全家人除去馬慶本,無其他一人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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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2日,上午10時,木村領著一群日本兵涌進了馬慶本家。
第一個被殺的是馬慶本的父親。當時他正在前院,看見日軍進門后,帶著管家上前剛要賠笑臉搭話,木村手一揮,幾名日軍士兵一擁而上,好多把刺刀同時捅進了他的肚子。管家見勢不好,轉身撇開腿往后院跑,剛跑出幾步便被一陣亂槍擊斃。
隨后,日軍士兵分頭挨著院的屋子搜,搜出來的男人不論老少一律就地殘殺,搜出來的女人不論老少,一律扒光了衣服趕到正房里。
馬慶本隨曾祖父藏在最后面一個小院的地窖里,祖孫三人被搜出來后,祖父立即遭刺殺。當另外幾名日軍士兵舉著刺刀要捅馬慶本的時候,70多歲的馬大善人跪在了木村的面前,求他們不要殺他唯一的重孫子,給馬家留一根苗,他們要殺就殺他老頭子好了。
木村托著下巴,不懷好意地看看馬大善人,又看看馬慶本,居然十分爽快地答應了,揮揮手,讓士兵們把他祖孫二人帶到了那群被扒光衣服的女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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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士兵在房子中間擺了一條寬板凳,女人們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是什么命運,又驚又羞,瑟瑟地擠成一團。
木村告訴馬大善人,他可以保證不殺他馬大善人的重孫子,但有一個條件,他馬大善人必須親眼看著他們的部下享受馬家的女人!只要他馬大善人眨一下眼,馬慶本的腦袋就會立即落地。
這時,兩名日軍士兵把兩把刺刀,交叉著架在了馬慶本的脖子上。
“老東西,怎么樣?”小胡子軍官抬起馬大善人的下巴,緊盯著他的眼睛,問:“答應不答應?”
老人緊緊咬著牙,不說話,費力地點了點頭,一層屈辱的淚水溢滿了眼眶。
木村揮了揮手,兩名日軍士兵走到赤身裸體的女人堆里,把馬慶本的祖母架到了那條寬板凳上。
一名脫光衣服走上前來的日軍士兵,看到板凳上躺著的是一位50多歲的干癟老太太后,又惱又氣。他讓那名同伙抓住老太太的腳,把兩條大腿劈開,然后他掄起皮帶猛抽老太太。直到老太太的全身抽得紅腫起來,才狂叫著撲上去。祖母哪里經得起這樣的獸行,那個日軍士兵還沒有下來,老太太就伸直胳膊腿咽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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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被架到長板凳上的是馬慶本的母親。馬慶本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剛剛喊了一聲媽,便被刺刀背抵壓住喉頭。見這次是位30多歲風韻猶存的少婦,一下子便撲上來兩名日軍士兵。
馬慶本的母親被折磨得不住地發(fā)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喊叫。兩名日軍士兵發(fā)泄完獸性后,一人抓住馬慶本母親的一條腿,向兩邊一齊用力,把她活活撕裂致死。
當馬慶本18歲的姐姐被架到長板凳上的時候,木村也顧不上繼續(xù)在那里監(jiān)視馬大善人的眼睛了,一邊脫著衣服向長板凳走去,一邊向四周那些早被欲火燒紅了眼的士兵揮手,讓他們一起上前挑選他們看中的女人。
這時馬慶本才得以脫身。他爬到曾祖父的身邊,可是見老人早已不知什么時候瞪著眼睛氣絕身亡了!
許多年過后,一名日軍的隨軍記者談起當時屠殺時的慘狀,沉痛地說:“我不敢相信那些手執(zhí)刀槍的家伙,竟是我的同胞,那不是人,那是一群野獸,是一群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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