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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觀察者深度出品
縱橫寰宇,洞察時代風云
12月10日,澳大利亞突然扔出個大新聞,16歲以下青少年不準用X、Facebook、YouTube這些主流社交平臺,違規的企業最高罰5000萬澳元。
總理阿爾巴尼斯拍著胸脯說這是“澳大利亞引領世界”的創舉,可這事兒沒兩天就變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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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們的反應特別有意思,嘴上喊著“支持”,行動上卻透著一股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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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看著挺諷刺,管孩子上網還得靠國家立法,當爸媽的得多沒轍才會這樣?
家長這邊忙著找法律當擋箭牌,另一邊,有些孩子卻成了禁令里沒被提到的“沉默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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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歲的ChloeCovell最近愁壞了,她是滑板界的小明星,拿過世界冠軍,平時都在Instagram上發訓練視頻,32萬粉絲天天等著看她怎么練高難度動作。
結果禁令一下,賬號直接停更,評論區全是粉絲問“怎么不更新了”,她自己也急,這可是她跟贊助商、教練保持聯系的主要渠道啊。
還有14歲的ZoeyBender,小姑娘想當美妝師,在TikTok上開了個賬號分享教程,攢了6000多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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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著靠這個賬號當“敲門磚”,認識點行業里的人,現在賬號被封,直接斷了念想。
她媽媽說,“孩子哭了好幾晚,說‘我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不讓我發?’”你看,所謂的“保護”,其實也扼殺了這些孩子的夢想和機會。
澳大利亞這波操作,也讓不少國家在看,這到底是個好樣本還是反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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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之前美國有些州也試過限制使用時長,歐盟搞了《數字服務法案》讓平臺多擔責,但像澳大利亞這樣直接“一刀切”禁止使用的,還真不多見。
問題是,這種“禁”真能解決問題嗎?
要說這禁令怎么來的,得扯到2023年澳大利亞大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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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右翼領導人達頓喊著“上臺100天就禁”,工黨領袖阿爾巴尼斯也跟著把這事兒寫進競選綱領。
為啥都盯著這個?民調顯示家長們焦慮得很,覺得孩子被手機毀了,誰能解決這個問題,誰就能拉到票。
說白了,這就是拿“家長焦慮”當情緒杠桿,好讓自己的選票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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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巴尼斯簽法案的時候說了句話,“沒幼稚到以為一夜之間孩子們就戒網了”。
這話聽著實在,其實是提前找好臺階。
畢竟真要嚴格執行,難度太大了。
你禁了Instagram,人家用WhatsApp群聊;你封了TikTok,他們在《動物森友會》里建個小島聊天,反正只要想社交,辦法總比禁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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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后的孩子玩起網絡來比誰都溜,靜態的禁令根本追不上他們的腳步。
更有意思的是禁令里的漏洞,只禁了10個主流平臺,像YouTube兒童版、Steam游戲里的社交功能,還有老掉牙的郵箱群發鏈接,這些全沒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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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長發現,孩子現在改用郵箱發短視頻鏈接,或者在《我的世界》里組隊聊天,社交方式換了個馬甲,照樣玩得火熱。
這就好比想用一張網撈魚,結果網眼太大,魚全從縫里溜走了。
那到底該怎么辦?我在英國那會兒,發現精英家庭很少靠禁令,都是定規矩,比如晚上7點后不準碰手機,周末寫完作業才能玩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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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是讓孩子明白,自控力是以后成功的本錢,不是靠外面的規定逼著。
我們家也試過,不禁止孩子接觸網絡,但約法三章,每天只能看兩次電視,每次20分鐘,要是白天戶外運動夠1小時,就能多獎勵10分鐘。
平時用B站給孩子放《愛上古詩》,用《編程農場》這種游戲教他簡單代碼,把網絡變成學習工具,而不是洪水猛獸。
說到底,澳大利亞這事兒給我們提了個醒,管孩子上網,靠禁令是下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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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得學會溝通,學校得教媒介素養,政府該規范平臺內容,三方一起發力,才能讓孩子既用好網絡,又不被網絡帶偏。
畢竟孩子長大了要面對的是數字世界,總不能一直靠“禁止”活著吧?堵不如疏,這個道理在哪兒都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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