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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菲律賓南部有這么一個島,面積足足有10萬平方公里,比韓國還要大。這個叫棉蘭老島的地方,最近幾年成了讓中國和菲律賓政府都睡不安穩(wěn)的“燙手山芋”。
這里的穆斯林人口占了大頭,跟以基督徒為主的菲律賓本土格格不入,幾十年來沖突不斷。要是這個島真的鬧獨立,會給整個南海地區(qū)帶來什么影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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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公元前4500年,棉蘭老島就有人類活動的痕跡,蘇巴農人是最早的住民。
跟菲律賓其他地方不一樣的是,這個島在9世紀以后受到了印尼和馬來西亞的強烈影響,出現(xiàn)了布圖安王國這樣的印度教和佛教政權。
真正讓這個島變得特殊的是14世紀伊斯蘭教的傳入。那時候建立起來的蘇祿、馬京達瑙、拉瑙蘇丹國,跟后來的西班牙殖民者死磕了幾百年。
16世紀開始,這些蘇丹國就沒停止過抗擊西班牙的統(tǒng)治,骨子里的反抗精神一直延續(xù)到今天。
1898年美西戰(zhàn)爭后,美國人接手了這塊土地,情況并沒有好轉。到了20世紀中葉,菲律賓政府搞了個移民計劃,大批基督徒涌入這個以穆斯林為主的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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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發(fā)生的賈比達大屠殺事件,徹底點燃了棉蘭老島的分離主義浪潮。
這起事件的細節(jié)至今讓人不寒而栗,政府軍屠殺了數(shù)十名穆斯林新兵,消息傳開后整個島嶼都炸了鍋。
馬科斯在1972年實施戒嚴令,本想通過鐵腕手段解決問題,結果適得其反。
戒嚴期間的武裝對抗反而越演越烈,摩洛民族解放陣線和摩洛伊斯蘭解放陣線這兩個主要的分離主義武裝組織應運而生,開始了長達幾十年的游擊戰(zhàn)。
政府也想過妥協(xié)的辦法。1989年設立了穆斯林棉蘭老自治區(qū),給了這個地方一定程度的自治權。
可惜這種半吊子的解決方案并沒有讓各方滿意,武裝沖突還是時有發(fā)生。
埃斯特拉達總統(tǒng)在2000年失去了耐心,直接對分離主義武裝發(fā)動了全面戰(zhàn)爭。
這場戰(zhàn)爭打得昏天黑地,死傷無數(shù),卻沒能解決根本問題。反而讓仇恨越積越深,為后面的沖突埋下了更多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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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21世紀后,棉蘭老島的局勢變得更加復雜和血腥。2013年的三寶顏危機讓整個菲律賓都震驚了,武裝分子占領了市區(qū)大片地區(qū),政府軍花了好幾天才重新奪回控制權。
2015年的馬馬薩帕諾沖突更是一個轉折點,44名菲律賓國家警察在一次反恐行動中全部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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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事件不僅讓菲律賓國內嘩然,也讓國際社會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地區(qū)的安全問題。
死去的警察大多是年輕人,有的還沒結婚,有的剛當上父親,他們的死讓整個國家都陷入了悲傷。
2017年的馬拉維圍城戰(zhàn)可以說是近年來最慘烈的沖突。ISIS在東南亞的分支組織占領了這座城市,菲律賓政府動用了空軍進行轟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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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斗持續(xù)了幾個月,整座城市幾乎被夷為平地,數(shù)十萬居民流離失所。這場戰(zhàn)爭讓全世界都看到了棉蘭老島問題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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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的政治局勢讓棉蘭老島問題變得更加復雜。杜特爾特這個在棉蘭老島有著巨大影響力的政治強人被逮捕后,分離情緒明顯上升。
很多當?shù)厝苏J為,連杜特爾特這樣的硬漢都保護不了自己,還指望誰來為他們說話?
國際關系的變化也給這個問題增加了新的變數(shù)。今年1月,菲律賓官員聲稱被中國“推到墻角”,4月份中菲兩國就沙洲主權問題互相指責,7月份菲律賓國防部長更是直接指責中國多年來的“侵略行為”。
8月份臺灣外長訪問菲律賓,又引發(fā)了中國的強烈抗議。
這種緊張的外交關系讓棉蘭老島的分離主義者看到了機會。
他們覺得菲律賓政府忙著跟中國較勁,沒時間管他們,正是爭取更大自治權甚至獨立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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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棉蘭老島真的獨立了,對菲律賓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這個島嶼占了菲律賓總面積的三分之一,人口超過2000萬,自然資源極其豐富。
失去了棉蘭老島,菲律賓的國力將大打折扣,在東南亞的地位也會急劇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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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棉蘭老島的地理位置太重要了。它控制著菲律賓南部的海上通道,一旦獨立,菲律賓的海上防線將出現(xiàn)巨大漏洞。這對一個群島國家來說,簡直就是致命打擊。
對中國來說,棉蘭老島獨立也不是什么好事。雖然表面上看,菲律賓實力削弱對中國有利,但實際上這會給南海帶來巨大的不穩(wěn)定因素。
一個新生的穆斯林國家,很可能會尋求馬來西亞、印尼這些穆斯林大國的支持,甚至可能向美國靠攏以獲取國際承認。
新獨立的棉蘭老島國還可能成為恐怖主義的溫床。
ISIS等極端組織已經在這里建立了據(jù)點,如果沒有了菲律賓政府的控制,這些組織很可能會進一步坐大,威脅整個東南亞的安全。
經濟上的影響也不容小覷。棉蘭老島擁有大量的礦產資源和農業(yè)資源,獨立后這些資源的開發(fā)和貿易格局都會發(fā)生變化。中國在這個地區(qū)的投資和貿易利益都可能受到沖擊。
棉蘭老島的獨立問題確實讓中菲兩國都感到頭疼。菲律賓面臨的是國家分裂的風險,而中國擔心的是地區(qū)穩(wěn)定受到沖擊。
目前看來,完全獨立還比較遙遠,但自治程度的提高是大勢所趨。兩國最好的選擇就是加強合作,通過和平方式解決這個問題,避免讓局部矛盾演變成地區(qū)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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