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月 14 日,吉林省檔案館宛如一位歷史的正義使者,向新華社記者獨家披露了一則震撼人心的消息:館內從館藏檔案中新發掘出 7 名被日本關東憲兵隊 “特別移送” 至侵華日軍第七三一部隊(簡稱 731 部隊)充當細菌戰實驗對象的受害者及相關信息。這一重大發現,如同一把銳利的劍,再次精準地刺向 731 部隊的累累罪行,進一步補充了可證實其罪惡行徑的核心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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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侵華的黑暗歲月里,“特別移送” 這一罪惡勾當悄然滋生。它是日本關東憲兵隊等軍警機關不經法庭審判,將抓捕的抗日諜報人員、愛國人士及其他人員,直接移交到 731 部隊進行人體實驗的殘忍手段。這一制度,成為 731 部隊系統性獲取活體實驗對象的重要渠道,猶如一張無形的罪惡大網,無情地籠罩著無數無辜的生命。
新發掘的檔案清晰地呈現出這一罪惡的脈絡。林喜云、李洪鵬、汪景橋、王福釣、樸昌允等 5 人于 1942 年 6 月被 “特別移送”。在另一時間,宋少奎、王玉祥(別名王福昌、王欽昌)2 人也未能逃脫厄運。宋少奎、王玉祥分別被侵華日軍東寧憲兵隊、“間島” 憲兵隊抓捕,他們的職業僅被簡單登記為 “農民” 和 “伐木工”,卻因侵略者的罪惡行徑,被卷入了這場人間地獄般的悲劇。
吉林省檔案館歷史檔案管理處處長柳澤宇介紹,按照日本關東憲兵隊司令部那泯滅人性的規定,抗日人員、從事地下工作的情報人員以及普通平民,只要被認定為 “沒有利用價值”,都被無情地納入移送范圍,而抗日人員更是他們的重點迫害目標。館藏檔案明確記載,原八路軍戰士蘇長峰,原東北抗聯戰士李基洙、許春甫、郭喜山,原中共地下工作人員王玉祥、高維金等,皆因侵略者的惡意判定,成為了 “特別移送” 的犧牲品。
一旦被判定為 “特別移送” 對象送至 731 部隊,等待這些無辜者的,只有冰冷而殘暴的活體實驗,毫無生還的可能。檔案記載,從抓捕、審訊、申請、批復到移交,整個流程短則幾天,長則不足一月。在這短短的時間里,一個個鮮活的生命被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他們遭受著非人的折磨,承載著無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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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目前,吉林省檔案館館藏檔案中記錄的被 “特別移送” 受害者已達 284 人。這些檔案猶如一位位沉默而有力的歷史證人,完整還原了 731 部隊 “特別移送” 這一犯罪制度的運作全貌,無情地揭露了 731 部隊實施活體實驗的反人類滔天罪行。
柳澤宇堅定地表示:“我們將持續整理相關檔案,逐步公開更多日本侵華罪行檔案,以確鑿證據捍衛歷史真相,筑牢和平根基。” 吉林省檔案館的這一行動,不僅是對歷史的尊重與銘記,更是對正義的堅守與捍衛。
那些被"特別移送"的名字背后,是一個個破碎的家庭和無盡的哀痛。林喜云被捕時,他的妻子正懷著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李洪鵬是村里唯一識字的人,常幫鄉親們讀信寫信;汪景橋離家那天,答應給妹妹帶回城里的花布做新衣裳。這些普通人的生活愿望,永遠定格在了檔案冰冷的字句里。
在哈爾濱市郊的731部隊遺址,研究人員發現了被刻意模糊的醫療記錄殘頁。泛黃的紙片上,"體溫39.2℃""瞳孔擴散"等零散記錄與"第27次注射"等字樣交織,無聲控訴著活體實驗的殘酷。遺址墻縫中出土的銅紐扣,經鑒定與檔案記載的某位受害者衣物描述吻合,成為跨越時空的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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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值得注意的是,部分檔案中出現了鉛筆寫的細小朝鮮文字。研究證實,這些是懂日語的朝鮮勞工冒險記下的受害者最后訊息。其中一段寫道:"告訴順伊,爸爸的煙袋藏在灶臺第三塊磚下",字跡力透紙背,仿佛能看見顫抖的手在黑暗中掙扎記錄的模樣。
日本進步學者山田朗在查閱這些檔案后指出:"特別移送制度的恐怖在于其工業化流程——憲兵隊的抓捕令、醫務官的體檢表、部隊的接收單,所有文書都蓋著鮮紅的印章,暴行就這樣被包裝成普通行政手續。"這種系統性的罪惡,比個別施暴者的殘忍更令人毛骨悚然。
731 部隊的罪行鐵證如山,不容置疑,不容篡改。我們銘記歷史,不是為了延續仇恨,而是為了以史為鑒,警示后人,讓這樣的悲劇永遠不再發生。對于這段沉重的歷史,你有什么深刻的感悟呢?歡迎在評論區留言分享,讓我們共同銘記歷史,珍視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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