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之下,關于人的“定位”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一方面,負資產觀點在于AI和具身智能實際上代表生產力平均,除了資源要素外,商品已經可以實現精準供給,且制造業壁壘也將不復存在,而由于商品供給豐富,且去除人的勞動價格因素后,社會生產成本降低,所以,金融其實也變的沒有意義,國家完全可以通過計劃,動態匹配市場,消除貨幣,因此當下基于金融和商品貿易的國際經貿關系,將變的毫無意義!此時,人口紅利就沒了,人少點,反而能讓生活空間更為自由!但這個觀點,解釋不了生產以上如何進口原材料的問題,這部分如果不是大同世界的話,依然會有計價成本么,這個成本就可能會讓人口處于負擔狀態,因為大部分商品貿易實際上都能自我供給,但資源和能源還是受限于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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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正資產觀點主要在于,AI和具身智能將使得生產力效率大幅提升,制造業將會在全人類范圍內實現平權,這樣的話,人口越多,消費也就越多,也就是讓經濟總量和人口數量呈正向關系!可這里的問題是,人口越多,就越要越多的供給,消費拉動經濟的前提是持續保持市場的競爭活力,但AI實際上是對市場競爭的擬制,其是直接匹配供需,更像是數據計劃,況且如果人口大面積老齡化,何來消費增長?
說實話,這個問題很大,我一下子也不能很好的系統性闡述,我這次就講下自己的一些主要看法吧!實際上,不談AI,人口負增長在當下的模型里,一定會影響經濟,使資產價格傾向于“長期低利率、低估值”的狀態,AI最大的變量實際上是改變了供給側的結構和生產關系,使得原來人對人的關系,變成了機器和人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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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的經濟增長理論中,人口數量是勞動力供給的核心變量,但AI與具身智能重構了生產函數,使人口價值從“數量紅利”轉向“質量紅利”。
這種變革就催生了更極端的負資產觀點:AI代表著生產力的平均化,除資源要素外,商品可實現精準供給,制造業壁壘被打破,去除人力成本后社會生產成本大幅降低,甚至讓金融失去傳統意義!理論上國家可通過數據計劃動態匹配供需、消除貨幣,基于金融與商品貿易的國際經貿關系似乎將失效,此時人口紅利消失,人少反而能提升生活自由度。
但這種觀點,難以回避資源約束的現實:商品可自我供給的前提下,資源與能源的物理局限性仍客觀存在,跨國原材料進口的計價成本無法消除,若未達大同世界,人口仍可能因資源消耗成為負擔。
而對低技能勞動力而言,若無法適應技術變革,必然面臨“結構性失業”風險,而AI如果不能實現社會供養,那么必將推動生產力的矛盾關系。比如,銀行引入財務RPA后,票據錄入崗人數必然減少,可人類生產力的水平體現在規模化的標準統一,而AI主要的替代場景就是標準化崗位,因此這個趨勢改不了,但相反的AI沒有創造力和情感的問題,又反過來創造了一批崗位。
從宏觀經濟看,AI創造的新崗位已開始對沖替代效應,世界經濟論壇預測,到2025年AI雖將導致8500萬個崗位消失,但會同步創造9700萬個新崗位,凈增1200萬個就業機會。這種“創造性破壞”本質上是勞動力資源的重新配置,而非總量過剩,也回應了“人口價值重置”的核心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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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資產觀點的核心則在于,AI與具身智能將推動生產力效率躍升,使制造業在全球范圍內實現平權,人口越多理論上消費規模越大,經濟總量與人口數量可能呈正向關系。
在他們看來,AI產業的發展非但不排斥人口,反而對高質量人口產生剛性需求。中國AI核心產業規模2022年已達4500億元,企業超4300家,但數字經濟人才缺口高達3200萬,大模型研發等前沿領域缺口率超80%。這種“人才荒”表明,AI產業的擴張需要大量掌握STEM知識的高端人才,以及懂行業邏輯的復合型人才,這些人才正是駕馭制造業平權、將人口規模轉化為經濟動能的關鍵。
不過,我這里插一句,這種現象實際上是因為AI尚不具有自我的環境適應力和思考力、情感和邏輯的人性化能力,未來超級AI誕生的話,很可能會改變這個趨勢!
言歸正傳,即使是被視為“勞動密集型”的數據標注產業,也在向“AI輔助+人工審核”轉型,對人才技能提出新要求。該產業未來十年將新增170萬崗位,其中自動駕駛領域需30-40萬專業人才,70%以上需本科及以上學歷。同時,產業向非核心城市從業人員轉移趨勢會上升,這部分人的占比將升至80%,帶動區域人口紅利再釋放。這說明當下(不是未來)AI產業正在創造分層化的就業體系,人口只要完成技能升級,就能找到新的價值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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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人口結構變化帶來的挑戰,到2050年,亞洲65歲及以上人口比例將從9.8%升至18.6%,日本、韓國已進入超老齡化社會,但年輕人口的質量提升正在對沖數量下降的影響。85%的18歲以上學生成為AI應用主力,他們的數字素養使人口“質量紅利”持續增厚。
此外,消費拉動經濟的前提是市場競爭活力,而AI的供需精準匹配更像“數據計劃”,人口作為消費主體的價值在AI時代雖更加凸顯,全球消費級AI市場已達120億美元,用戶超18億,但這種態勢下,AI不能抑制競爭,而是要重構競爭形態,比如從商品價格競爭轉向AI服務創新、個性化需求響應的競爭,否則AI一旦再價格內卷起來,帶動的崩壞效應就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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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如需當下的收入差距已經導致“AI消費的鴻溝”:年收入10萬美元以上家庭AI使用率達74%,而低于5萬美元家庭僅53%。若能通過技能培訓與社會保障縮小這一差距,龐大的人口規模將轉化為持續的消費動能,支撐經濟增長,否則,就又是一次K型結構的演繹!
綜上,其實我覺得,負資產擔憂的本質是技術平權與資源約束的沖突,正資產邏輯的核心則是規模優勢與活力維持的平衡。
這其中,負資產說的是當下技能錯配的低技能人口,但這些人很可能可以通過教育與培訓完成轉型,參與人機協同!而高質量人口不僅是AI產業的核心要素,更是破解資源配置、激活消費活力的關鍵,說到底,人口從來不是經濟的被動變量,而是在技術變革與現實約束中,主動定義價值的核心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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