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19年,蜀漢名將關羽在襄樊之戰中遭遇重創,被東吳偷襲,最終兵敗麥城,不幸被吳軍活捉。這位威震華夏的“武圣”,落入孫權手中后,不改其志,一心求死,絕不投降。孫權見其剛烈,為免后患,只得下令行刑。
然而,就在死亡降臨之際,關羽的內心卻異常平靜。在生命的最后時刻,他冷靜地復盤了整起事件的始末,從出兵樊城到孤立無援,每一個不合常理的細節都指向了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結論:自己忠心耿耿輔佐的大哥劉備,很可能并非蜀漢真正的掌權者。在劉備背后,似乎還隱藏著一個更深、更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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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激關羽
關羽之死,始于樊城。而樊城之役的起點,便疑點重重。
就在關羽出兵前不久,劉備集團剛剛迎來了一次輝煌的勝利——漢中之戰。劉備、張飛、黃忠、法正等人協力,成功挫敗了曹操的戰略意圖,奪取了漢中這一戰略要地。曹操元氣大傷,被迫后撤。消息傳來,遠在荊州的關羽自然是歡欣鼓P。他迫切地希望擴大這一戰果,為兄長的事業再立新功。此時,進攻襄樊,威脅中原,便成了他眼中順理成章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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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個決定是違背蜀漢集團最初的戰略規劃的。當年諸葛亮在《隆中對》中設想的北伐,前提是“天下有變”,且需要兩路出兵,由劉備親率主力自益州出秦川,另一路“上將軍”則由荊州出宛、洛。如今劉備剛得漢中,立足未穩,益州主力尚需休整,“天下有變”的時機也未到,關羽作為鎮守荊州的“方面大員”,其首要任務是“守”,而非“攻”。
既然有明確的戰略安排,關羽為何還要執意出兵?他真的只是為了貪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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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關羽在出兵前也經歷了長時間的糾結。他深知荊州的戰略地位,也明白孤軍深入的風險。但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一個人的到來,徹底打亂了他的心防,讓他下定了決心。這個人,就是費祎。
費祎此時的身份,是劉備的信使。他從成都遠道而來,名義上的任務有兩個:一是傳達劉備自稱“漢中王”的喜訊;二是安撫關羽,宣布“五虎上將”的冊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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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恰恰出在第二次冊封上。劉備大封功臣,關羽為“前將軍”,張飛為“右將軍”,馬超為“左將軍”,這都合情合理。但劉備將“后將軍”的頭銜封給了老將黃忠,這就讓關羽感到了冒犯。在關羽眼中,黃忠不過是一個新降的“羸弱老兵”,在益州雖有戰功,但自己并未親見,如何能與自己這般“元老”平起平坐?
諸葛亮在冊封前就預見到了這個問題。他曾提醒劉備:“黃忠之名,素非關、馬之倫也。今令同列,馬(超)、張(飛)在近,親見其功,尚可喻指;關(羽)遙聞,恐必不悅。”諸葛亮建議劉備慎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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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劉備卻不以為意,他認為“我自當解之”,并派遣費祎去“做思想工作”。
然而,費祎此行,似乎還領受了另一重“密令”。
根據后來的事態發展推斷,費祎非但沒有平息關羽的怒火,反而起到了火上澆油的效果。他或許是這樣“勸”關羽的:黃忠將軍雖然年紀大了,但“近立大功”(指漢中之戰),所以才能與您同列。言下之意,您關將軍鎮守荊州,固然勞苦功高,但“近無戰功”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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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勸解”精準地刺痛了關羽高傲的內心。關羽果然勃然大怒,說出了那句著名的“大丈夫終不與老兵同列!”。
憤怒之后,關羽必須想辦法“解決問題”。他不能生悶氣,他要證明自己依舊是蜀漢第一將。如何證明?費祎已經“指明了方向”——建立新的、更大的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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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關羽下定決心,悍然出兵樊城。他要在中原戰場上打出一個驚天動地的勝利,讓成都那位“漢中王”和滿朝文武看清楚,誰才是真正的國之棟梁。
就這樣,關羽被“智激”出城,踏上了一條不歸路。而這一切的背后,顯然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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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援助
關羽出兵初期,水淹七軍,威震華夏,一度打得曹操都想遷都。但隨著戰線的拉長和東吳的背刺,關羽的處境急轉直下。當他被曹仁死死困住,又遭徐晃猛攻時,他迫切地需要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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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人向上庸的劉封、孟達求援。
劉封是劉備的義子,關羽是他的“二叔”。按理說,叔父有難,侄子理當拼死相救。當關羽的使者抵達上庸時,劉封的反應也是如此。他聽聞關羽急需支援,二話不說就要點兵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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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他身邊的孟達攔住了他。
孟達給出的理由是:“上庸三郡(房陵、上庸、西城)剛剛歸附,人心不穩,此時我們若帶兵離開,必然生亂。”劉封一聽,覺得有道理,于是拒絕了第一次求援。
這個理由是多么的荒謬。上庸三郡的“穩定”,難道比關羽和荊州的安危更重要嗎?關羽是蜀漢集團的二號人物,荊州是蜀漢的半壁江山。如果劉封和孟達出兵救下了關羽,保住了荊州,劉備感謝他們還來不及,又怎會因上庸的“小亂”而責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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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關羽敗逃麥城,再次派人向劉封求援,這一次是請求“接應”。劉封再次準備出兵,他甚至說:“上庸丟了也得救二叔!”
此時,孟達再次攔住了他,并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孟達冷笑著對劉封說:“你認人家當二叔,人家可沒把你當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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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達告訴劉封一個“秘密”:當初劉備收你為義子時,關羽就在旁邊。關羽擔心你未來會威脅劉禪的儲君之位,曾力勸劉備“早早除掉你”,以免后患。
這個“秘密”猶如一盆冰水,徹底澆滅了劉封的熱情。他信以為真,對關羽心生怨恨,最終第二次拒絕了關羽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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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達的這番話,疑點更多。
第一,關羽和劉備關于劉封的“私房話”,是何等機密?孟達一個外臣,是如何得知的? 第二,如果此事為真,泄密者是誰? 第三,如果此事為假,孟達為何要編造這樣一個惡毒的謊言,來阻止劉封救援關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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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解釋是,孟達并非自作主張,他也是在“奉命行事”。那個在背后推動關羽出兵的“神秘人”,再一次出手了。他不僅命令孟達必須阻止劉封,為了確保任務萬無一失,甚至不惜將劉備兄弟間的絕密談話泄露給孟達,作為他控制劉封的“殺手锏”。
幕后黑手
關羽被激出荊州,又被切斷援軍,最終死于東吳之手。這環環相扣的“巧合”,都指向了一個結果:有人要關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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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誰?他隱藏在劉備身后,擁有著調動費祎、遙控孟達、甚至知曉劉備核心機密的可怕能量。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人——諸葛亮。
讓我們來看看事件相關者的后續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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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費祎。作為“激怒”關羽的關鍵人物,他在劉備去世后,立刻得到了諸葛亮的破格提拔。諸葛亮南征時,留費祎在成都輔佐劉禪;北伐時,費祎更是作為“參軍”,成為諸葛亮最倚重的副手。諸葛亮臨終前,更是將費祎指定為托孤大臣之一。費祎的平步青云,與他在“荊州事件”中的“出色表現”是否有關?
其次是孟達。作為“阻止”劉封的關鍵人物,孟達在害死關羽后,深知劉備不會放過他,被迫投降了魏國。然而,劉備死后,諸葛亮在北伐期間,竟公然策反孟達,對他許以高官厚祿,希望他能“反正歸漢”。諸葛亮對一個“叛將”、一個間接害死關羽的“仇人”如此親切,甚至不惜在北伐關鍵期分兵去接應他(導致馬謖失街亭的另一誘因),這難道不奇怪嗎?唯一的解釋是,孟達本來就是諸葛亮的“臥底”,他當年的行為是在執行諸葛亮的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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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劉封。這是最關鍵的證據。孟達降魏,劉封被迫逃回成都。此時,諸葛亮極力建議劉備賜死劉封。劉備本不想殺義子,但諸葛亮以“劉封剛猛,易世之后終難制御”為由,強逼劉備下令。劉備最終含淚賜死了劉封,事后傷心不已,甚至因此生病。諸葛亮為何非要劉封死?因為劉封是整起事件中唯一的“活口”,他知道了孟達的“秘密”,他很可能已經猜到了孟達背后的“神秘人”就是諸葛亮。劉封不死,諸葛亮便寢食難安。
關羽在臨死之前,這位久經沙場、看透人心的“武圣”,終于想通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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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中了諸葛亮的“激將法”,主動跳出了荊州的“保護圈”。 他的侄子劉封又中了諸葛亮的“離間計”,切斷了他最后的生路。 而他的大哥劉備,從頭到尾被蒙在鼓里,或者說,已經被架空,無法對他施以援手。
關羽終于明白,蜀漢的天,已經變了。那個口口聲聲“鞠躬盡瘁”的丞相,才是真正掌控著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生死的“老大”。
關羽為何必須死?因為他太特殊了。他是劉備的“兄弟”,而不是“臣子”。他鎮守荊州,自成體系,對成都的政令時常“遙領”。他不姓劉,卻勝似皇叔。這樣一個功高震主、難以節制的“二號人物”,是劉備可以容忍的“兄弟”,卻是諸G亮實現“法治化”、“中央集權化”藍圖上最大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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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蜀漢的“未來”,為了“北伐”大業的絕對可控,關羽這塊最堅硬的“絆腳石”,必須被搬除。
不過,這僅是一種基于史料細節的另類解讀。歷史的真相究竟如何,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T,你們心中所想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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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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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志》 《華陽國志》 《資治通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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