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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大家好,今天小墨這篇評論,主要來分析阿富汗寡婦逃巴避難,卻遭警方夜襲的悲慘遭遇。
伊斯蘭堡阿根廷公園的夜晚,本該是逃難者暫避風(fēng)雨的港灣。50名男性難民輪流巡邏,拼盡全力守護(hù)著帳篷里熟睡的親人。
可一聲“警察包圍我們了”的呼喊,瞬間將這份脆弱的安寧撕碎。警方毫無預(yù)警的突襲,讓這里淪為人間煉獄。一歲嬰兒被踩腳下昏迷兩天,七歲孩童被踹得口鼻流血,這樣的慘劇就真實發(fā)生在2025年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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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講述自身遭遇的女性名叫曼索里,今年29歲。五年前,她的丈夫在阿富汗因腎臟移植手術(shù)失敗,死于腎衰竭。
丈夫去世后,他的家族強迫曼索里嫁給他的兄長。她堅決拒絕了這門婚事,卻時刻活在被奪走四個年幼孩子的恐懼中。三年前,一位女性活動家為250名弱勢女性爭取到前往巴基斯坦的簽證,曼索里未經(jīng)婆家同意,帶著孩子秘密逃離了阿富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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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基斯坦的三年,是曼索里人生中最艱難的歲月。她既沒有難民身份,也沒有任何經(jīng)濟(jì)資助,只能靠做家政清潔和打零工養(yǎng)活孩子。
朋友建議她向聯(lián)合國難民署登記,可登記后每周致電兩三次說明困境,得到的永遠(yuǎn)是“你的申請被擱置”的冰冷回復(fù)。和曼索里有相似遭遇的,還有一位名叫法圖瑪?shù)陌⒏缓古浴?/p>
她因拒絕童婚逃離阿富汗,在巴基斯坦做洗衣工維生。今年11月,她的雇主得知政府禁止房東向移民出租房屋的政策后,直接將她趕出家門。法圖瑪只能帶著年幼的女兒露宿街頭,最后也逃到了阿根廷公園的帳篷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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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五個月前,巴基斯坦政府宣布禁止房東向移民出租房屋。曼索里既沒有有效簽證也沒有正規(guī)證件,房東開始不斷騷擾她。
她曾多次申請住房安置,卻每次都被拒絕,理由總是“我們不能租給阿富汗人,政府會罰款”。聽從朋友的建議,曼索里逃到了阿根廷公園避難。
這里一共住著400個同樣被迫離家的家庭,包括寡婦、抗議者、民間活動家、記者、逃避強迫婚姻的女孩甚至癌癥患者。他們在簡陋的帳篷里度過酷暑和暴雨,忍受著各類昆蟲和危險蚊蟲的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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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索里的兒子們多次發(fā)高燒,她只能咬牙堅持。其實從2025年3月開始,巴基斯坦就重啟了“非法外國人遣返計劃”,先是要求阿富汗公民證持有者限期離境,7月又將范圍擴大到有正式登記證明的難民。
聯(lián)合國難民署11月發(fā)布的報告顯示,僅9月第一周就有近10萬人被迫從巴基斯坦返回阿富汗。這些政策的疊加,讓像曼索里這樣的難民處境雪上加霜,阿根廷公園的帳篷成了他們最后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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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襲擊的那天夜里,營地協(xié)調(diào)員迪巴·法拉曼德同樣遭受了重創(chuàng)。警察闖入帳篷后,對難民拳打腳踢并強行實施逮捕。曼索里不會說烏爾都語,混亂中被死死拽住。
她找不到孩子,只能拼命嘶喊,卻被像罪犯一般捆綁,后腦和頸部遭到猛擊,至今身體仍疼痛難忍。她12歲的長子被粗暴拖拽扔進(jìn)車廂,不斷哀嚎“媽媽,我喉嚨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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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心碎的是,一名年僅一周歲的嬰兒被警察踩在腳下,隨后被送往醫(yī)院,整整昏迷了兩天。警察將所有人押上開往哈吉營地的車輛,沒有簽證的人面臨被遣返的命運。
所幸曼索里的簽證在四天前剛剛獲批,這才得以帶著孩子們離開哈吉營地。可當(dāng)他們回到公園,發(fā)現(xiàn)所有家當(dāng)都已被洗劫一空。目前曼索里一家暫住在朋友家中,靠朋友丈夫賣剩下的薯片充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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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在一個維權(quán)組織尋求幫助,那里的男性工作人員竟嘲諷道“回阿富汗去,穿上罩袍,安分度日吧”。曼索里恐懼至極,害怕被遣返,更害怕被丈夫的家人找到。
難民們拼盡全力逃離故土,本是為了尋求生機,卻在鄰國遭遇如此境遇。希望國際社會能更多關(guān)注他們的困境,讓苦難中的人們能感受到一絲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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