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可過了關,后邊還有一本算不清的爛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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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擱在老戲骨寇世勛身上,簡直是量身定做。咱們這位熒幕上的“老爺專業戶”,演了一輩子別人的悲歡離合,沒想到自個兒家里的這出戲,比他演過的任何一部劇都來得更“抓馬”、更讓人五味雜陳。如今71歲的他,白發蒼蒼,身邊守著的是青梅竹馬的原配崔瑤琪。而那位曾經與他同住一屋檐下27年的二房許黎丹,早已帶著孩子們遠走他鄉。這叫什么?這就叫年輕時欠下的風流債,老了,總得一樣一樣地還。
咱得把時間倒回到上個世紀。寇世勛這老哥,1954年生在臺灣臺中一個窮鄉僻壤,命苦,6歲爹就沒了,老娘一個人拉扯大幾個娃。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他跟鄰居家的閨女崔瑤琪,那真是從小玩到大的交情,課桌前后座,兩小無猜,順理成章地就走到了一塊兒。后來一塊兒考上大學,學廣播電視。寇世勛這人,長相在帥哥如云的演藝圈里真不算出挑,個子也不咋地,可他就是有股子犟勁,認準了演戲這條道,假期就往劇組里鉆,跑龍套、當群演,啥苦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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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這玩意兒,有時候就專挑這種肯下笨功夫的人。1976年,《純純的愛》劇組找男主,角色要求第三集就毀容,大帥哥們誰樂意啊?寇世勛去了,得嘞,就他了!這一演,嘿,火了!從此星途坦蕩,戲約不斷。事業穩了,家也得安頓下來。1982年,他跟崔瑤琪辦了喜事,婚后生下大兒子寇家瑞,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安穩踏實。他主外拍戲掙錢,她主內相夫教子,多標準的模范夫妻劇本。
可這劇本啊,寫著寫著就跑偏了。男人嘛,尤其是有錢有名氣的男人,身邊總少不了飛來飛去的花蝴蝶。1988年,34歲的寇世勛在片場碰上了年輕貌美的許黎丹。小姑娘主動示好,一來二去,這火花就擦得有點過了頭。一邊是陪自己從苦日子里熬出來的結發妻子,一邊是讓自己重新燃起激情的小情人,寇世勛犯了難。換成一般人,要么快刀斬亂麻,要么偷偷摸摸。可咱寇大老爺不走尋常路,他竟然琢磨出一個“驚世駭俗”的方案:倆人我都要,咱們一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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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聽聽,這是什么神仙操作?他回家跟崔瑤琪攤牌,崔瑤琪居然還同意了!唯一的條件是:家里的財政大權必須歸她管。于是乎,一出活生生的“樓上樓下”現代宅斗劇就上演了。崔瑤琪住樓上,是名正言順的寇太太;許黎丹住樓下,是沒有名分的“二房”。這一住,就是整整27年。許黎丹也爭氣,陸陸續續給寇家添了倆兒子一個閨女。這下好,一個爹,倆媽,四個娃,這一大家子人的吃喝拉撒,全壓在寇世勛一個人身上。
那段日子,他哪敢歇啊?只能一部接一部地拍戲,成了圈里有名的“拼命三郎”。什么金鐘獎、金鷹獎,拿到手軟。熒幕上,他是威嚴的“容老爺”,是霸氣的“秦始皇”,風光無限。可誰知道,這風光背后,是多大的壓力?四個孩子的學費生活費,兩頭都得安撫的情感關系,這哪是演戲,這分明就是玩命!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這么折騰,2010年,他小中風住院,講話都說不利索了。這病,說是累出來的,誰信呢?我看,多半是心里那桿秤,給壓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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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時候,兩個女人輪流照顧,外人看著還挺“和諧”。可這“和諧”的背后,藏著多少女人的眼淚和男人的無奈,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清楚。病好了,寇世勛也老了,有些事兒,也看透了。2021年,面對鏡頭,他自己都說了:“下輩子不敢再娶兩個老婆了。”這話聽著像句玩笑,可那份辛酸和悔意,是個人都品得出來。
如今,這出長達幾十年的戲,也算落下了帷幕。許黎丹帶著她的三個孩子移居國外,好幾年沒回來了,算是徹底退出了這場復雜的糾葛。寇世勛呢,守著原配崔瑤琪,在臺灣過著深居簡出的日子。孩子們都長大了,天各一方,有了自己的生活。這看似“和平分手”的結局,對所有人來說,或許都是一種解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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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熱議:**
老鐵,你這話糙理不糙。從咱們現在的價值觀來看,他這事兒辦得確實不地道。可你把這事兒放回那個年代,那個環境里,一個功成名就的男人,面對外界的誘惑和內心的欲望,他做出了一個在當時看來也許是“兩全其美”的選擇。這選擇是錯的,是自私的,但背后的人性掙扎,也挺值得琢磨。他不是個簡單的壞人,他是個被時代和欲望裹挾的復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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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位大姐才是真“狠人”!可你想想她心里得有多苦?是愛得太深,還是為了孩子,或者是為了守住這份家業?她握住了錢袋子,看似贏了里子,可這幾十年,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心里那道坎兒,真的能過去嗎?守著個家,守著個名分,心早就被傷得千瘡百孔了吧。這份“大度”的背后,是數不清的眼淚和煎熬啊。
這筆賬,恐怕她自己心里也未必算得清。你說她圖錢吧,錢都在原配手里。你說她圖愛吧,這份愛得分成兩半,還得偷偷摸摸。她搭進去一輩子最寶貴的青春,換來的是什么?是“寇世勛的女人”這個模糊的身份,還是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尷尬?也許當初只是一念之差的愛情,走著走著就變成了無法回頭的慣性。她的人生,也是一出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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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在名利場上走一遭,享盡了旁人眼中的“齊人之福”,拼盡半生養活了兩家人,到頭來卻說“下輩子不敢了”。當繁華落盡,妻離子散,只剩下一個老伴相陪,這算不算另一種形式的“竹籃打水一場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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