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哥老姐們,今天咱說個讓人窩火的事兒。有個叫古平原的商人,剛幫著朝廷把亂得不行的鹽市給穩(wěn)住,還救了兩千多個快斷糧的士兵,結(jié)果沒幾天,他就成了官府通緝的“逃犯”。家里值錢的不值錢的,全被抄得干干凈凈,人還被捆著押往京城。您知道這背后是誰在搞鬼嗎?就是那個平時對他笑得特別和善的兩江總督瑞麟,這一切都是他早就算計(jì)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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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也覺得瑞麟是個明事理的官,畢竟是他給了古平原“同進(jìn)士”的身份,讓古平原從一個被流放的犯人,搖身一變成了有身份的人。可越往后看越明白,這位總督心里的小算盤打得精著呢。他把古平原一家都接到南京,嘴上說“你是人才,我得重用你”,實(shí)際上是把他家人扣在身邊當(dāng)“人質(zhì)”,就怕古平原不聽他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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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讓人覺得發(fā)冷的事兒,瑞麟早就知道古平原和大鹽商李萬堂是親生父子。之前南通海塘修好,辦慶功宴的時候,他特意讓古平原的母親去現(xiàn)場。古母眼睛瞎了好多年,卻憑著聲音認(rèn)出了分開二十年的丈夫李萬堂。就這么一下,李萬堂的精氣神全垮了,之后再也沒心思跟人搶鹽田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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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平原這一輩子,真是被人算計(jì)著過來的。就連他當(dāng)年考科舉被人陷害,都不是運(yùn)氣差撞上的,而是他親爹李萬堂默認(rèn)的。李萬堂當(dāng)年是入贅到李家的,為了不讓人知道自己還有個兒子,保住這個秘密,只能眼睜睜看著古平原被冤枉,連句公道話都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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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麟最狠的一招,是讓古平原和李欽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互相掐架。他把鹽業(yè)的經(jīng)營權(quán)劈成兩半,一半給李欽,一半讓古平原臨時管著。表面上說是“不能讓一家獨(dú)大,得平衡各方利益”,實(shí)際上就是故意挑事兒,讓兄弟倆鬧得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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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欽接管李家的生意后,為了證明自己比古平原強(qiáng),不管賠多少錢都要跟古平原對著干。他甚至花錢買通漕幫,把古平原運(yùn)的鹽給扣下來不讓賣。每個月就算要交四十萬兩的稅,他也非要跟古平原拼到最后,哪怕兩敗俱傷也不在乎。可他這種不管不顧的做法,正好給了瑞麟收拾李家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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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麟要的就是李欽犯錯。只要李欽敢跟官府對著干、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就算他背后有六王爺撐腰,也保不住他。這位總督太懂“想讓一個人垮掉,就得先讓他瘋狂”的道理,一步步把李欽往絕路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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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古平原幫瑞麟把江南的局勢穩(wěn)下來,在瑞麟的眼里,古平原就沒啥用了。那時候慈禧太后逼著瑞麟一個月內(nèi)湊齊賠款,瑞麟急得沒辦法,立馬就把矛頭對準(zhǔn)了古平原。他質(zhì)問古平原:“之前你幾天就能拿出一兩千萬兩銀子,這錢到底哪兒來的?”還逼著問傳說中闖王寶藏的下落,硬是要給古平原安個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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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被押著往京城走,古平原才徹底明白,自己從頭到尾就是瑞麟棋盤上的一顆棋子——有用的時候拿過來用,沒用了就隨手扔掉。瑞麟從來不在乎鹽價高不高,也不在乎李家和古平原誰贏誰輸,他真正在意的,是朝廷能不能死死抓著鹽業(yè)的控制權(quán)。要知道,兩淮的鹽稅是朝廷的“錢袋子”,絕不能落到私人或者外國商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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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覺得可笑又可氣的是,就在古平原被抄家關(guān)起來的時候,瑞麟還假惺惺地勸他:“等你到了京城,去新成立的商部當(dāng)官吧,我這是在保護(hù)你。”官場上這種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真是讓人心里發(fā)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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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古平原實(shí)在沒辦法,只能裝死脫身,再也不想給這樣的朝廷賣命了。瑞麟在押解他的路上,對外說“古平原染上重病沒了”,實(shí)際上是偷偷放了他一馬。這樣的結(jié)局,既讓人覺得諷刺,又替古平原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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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說李萬堂,他一輩子都在藏著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可到最后,卻眼睜睜看著兩個兒子互相傷害。后來知道古平原不愿意認(rèn)他這個爹,李萬堂在佛堂里滿是愧疚,最后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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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欽呢,在商場上輸給古平原后,就出國讀書去了;還有個叫蘇紫軒的,也從此沒了消息,消失在江湖里。這些曾經(jīng)在商場上能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最后都成了官場斗爭的“犧牲品”,想想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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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看古平原的一輩子,他從寧古塔的流放犯人,一步步打拼成江南商界的大人物,可始終逃不過被人掌控的命。就連他最后那場“假死”,都是別人早就設(shè)計(jì)好的,自己連選的余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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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權(quán)力游戲里,瑞麟最后成了贏家——他拆了李家對鹽業(yè)的壟斷,保住了朝廷的鹽稅,還順利升到京城當(dāng)大官。可古平原呢?他為朝廷、為百姓做了那么多事,最后只能隱姓埋名,連真面目都不敢讓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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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平原在劇里說過一句話:“我不愛這個朝廷,但我愛這個國家。”這句話把那個年代商人的無奈和堅(jiān)持都說透了。他們能在商場上憑著本事闖出名堂,可面對官場上的陰謀詭計(jì),卻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只能任人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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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說“伴君如伴虎”,放到古平原身上,“伴官如伴虎”也是一個理兒。在權(quán)力和道義面前,有時候就算拼盡全力,也未必能有好結(jié)果。但即便如此,像古平原這樣心里裝著國家和百姓的人,依然值得咱們敬佩。這也告訴咱,做人做事,守住本心最要緊,哪怕路難走,只要問心無愧,這輩子就不算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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