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媒體:美國人天生愛拼愛贏,要不是特朗普讓中國贏,我們不可能輸
美國外交學界著名的權威刊物外交事務上刊登了一篇文章,
文章的提到了在這個充滿不確定性的年代,東升西降是歷史的必然。
有人據此斷言,美國注定要在與中國的競爭中失去主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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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克里希納莫爾蒂認為,美國并不是輸在國力、科技、人才這些“硬指標”上,
而是輸在一場自己設計出來的敗局里,
本來握在手里的籌碼并不少,卻被短視的政治算計一步步消耗掉,
在戰略上主動降格,把一場長期競賽做成了零散的生意買賣。
他認為一切的源頭是今年10月韓國亞太經合組織峰會期間的那場中美高層會晤。
那是特朗普重返白宮之后的首次中美高層面對面。
從公開報道看,這次會晤確實帶來了關稅下調,
芬太尼相關關稅從更高水平降到10%、中國增加采購美國農產品、恢復部分稀土出口等安排,
看上去像是一場氣氛良好、互有收獲的“止跌回穩”之旅。
然而在克里希納莫爾蒂眼中,這更像是一場不對等的戰略獻祭。
他們認為為了換取在芬太尼、大豆、稀土上的短期承諾,
美國在關鍵領域做出了肉眼可見的退讓,
出口管制有所松動,部分對華貿易壁壘單方面后撤,
甚至在關系到未來海上力量基礎的造船業上,也釋放出放松競爭壓力的信號。
對軍事實力稍有了解的人都清楚,真正支撐藍水海軍的,
從來不是幾艘光鮮亮麗的軍艦,而是背后那條完整的造船工業鏈和相關制造能力。
一旦在這個層面放松警惕,意味著未來在海權競爭中的回旋空間會被動縮小。
他認為即便中國在會場上給出了某些“甜頭”,現實的數據卻沒有那么樂觀。
相比年初,美國制造業企業進入中國市場的制度性門檻并未顯著降低,
企業在準入、審查、補貼環境等方面依舊面臨更加復雜的博弈。
換句話說,看上去談成了一些生意,實質上對美國整體經濟安全的結構性風險并未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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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納莫爾蒂覺得這不是一次談判技巧上的失誤,而是對局勢本質的誤判,
仍然把中國當作一個可以通過“大單”來安撫的貿易伙伴,
而忽略了在北京的視角里,真正重要的從來不是某一年的貿易順差,
而是對未來國際秩序主導權的重新定義。
也正因如此,在這些分析中,美國強大的根基不止是自身的經濟與軍事實力,
而是其身后那張龐大而穩固的盟友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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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當今世界主要發達經濟體為例,七國集團成員里除了美國之外,
日本、德國、英國、法國、意大利、加拿大全部是美國的盟友或緊密伙伴,
這些國家合計占全球GDP的比例依然接近四成,
在軍事開支上的占比更接近全球的一半,美國在其中居于壓倒性主導地位。
這本應是華盛頓相對于北京最大的“不對稱優勢”,
不僅自己強,還站在一個龐大同盟體系的中心。
但在“美國優先”被推演到極端的語境中,這一戰略資產正在被悄然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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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納莫爾蒂批評美國對盟友的態度越來越像對待“客戶”,
你付錢,我提供安全;你不付錢,我就威脅撤防。
安全承諾被明碼標價,傳統盟友被頻繁指責“搭便車”,
聯盟關系從共同利益共同防務,滑向短期結算的買方—賣方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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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邏輯在對印度的態度上被認為體現得尤為明顯。
印度是一個擁有龐大人口和增長潛力的國家,
無論在地緣位置、經濟體量還是對沖中國的戰略意義上,
都被普遍視為美國構建印太平衡的關鍵支點。
然而在實際互動中,美國卻更多把印度當成在產業鏈上需要防范的競爭者
而不是在秩序塑造上可以長期倚重的伙伴。
關稅摩擦、經貿爭端、輿論上的相互指責,讓原本有望進一步靠攏的關系布滿裂痕。
在這種情形下,真正從縫隙中受益的,既不是華盛頓,也不是新德里,
而是北京,至少在相對布局上獲得了更多回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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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里希納穆爾蒂看來,美國的問題并不在于實力不足,而在于沒有把這種實力用在真正關鍵的方向上。
他認為美國社會具備極強的競爭與創新動能,
從二戰時期的工業動員,到冷戰期間的科技競賽,這個國家一次次在壓力之下完成技術突破和制度修正。
今天的美國仍擁有全球最完整的科研體系、最具吸引力的頂尖大學、
最成熟的資本市場與產業孵化環境,也具備較強的政治“糾錯機制”,
可以通過選舉、輿論、司法不斷調整路線。
如果大國競爭是一場長期、可預見的賽跑,而不是零和的短期投機,
那么美國完全有條件通過強化自身基礎來保持優勢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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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真正意義上的“勝利”,不應只盯著對中貿易逆差的數字變化,
而是要讓本國經濟和社會強韌到對任何形式的經濟脅迫或軍事威懾都具備足夠免疫力。
他提出這需要美國加大對理工科人才和基礎科研的長期、大規模投入,
有研究表明,到2025年前后,中國高校授予的STEM博士學位數量
將接近美國的兩倍,而且這一趨勢已經持續十多年。
這意味著未來高端產業、軍工技術、前沿科技競賽中,中國的本土人才儲備有望持續擴大。
如果美國仍自詡為以創新見長的國家,
那么就需要拿出類似當年“曼哈頓計劃”那樣的決心,
把理工科教育和關鍵技術研究當作國家生存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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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是通過政策引導和產業布局,實現關鍵原材料與戰略礦產供應的可控化。
當前在諸多關鍵礦產品上,中國在全球產能和加工環節上占據主導地位,
不少分析和國會聽證會都指出,中國可以通過調節價格和出口配額在全球范圍內塑造話語權。
最后是重塑中產階級的信心,重建社會對制度本身的信任。
冷戰時期美國對自己制度優勢的信心,部分來源于中產階層的廣泛存在,
只要大多數人感到自己能在經濟上向上流動,就更容易相信現有制度值得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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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克里希納穆爾蒂覺得現在白宮并沒有將精力放在這些上面,
甚至削弱了那些敢于對中國直言不諱地機構,
那些花言巧語,利用短期經濟利益的人反而獲得了更大的政治空間,
這種行為,既模糊了北京對華盛頓的威脅,
也削弱了美國對于之后長期發展的動力。
克里希納穆爾蒂認為美國在客觀條件上明明有優勢,
最后卻因為領導層的錯誤在這場競賽中處于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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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克里希納穆爾蒂這個想法有失偏頗,
簡單的將問題歸結于領導人,直接忽視了中國的現實情況,
過去幾十年,中國在教育、科研等領域進行了巨大的投入,
無論是STEM博士培養數量的迅速攀升,還是研發投入接近甚至逼近美國的總量,
抑或是在電動車、電池、可再生能源、人工智能等應用型技術上的集中突破,
都在說明中國正在從“世界工廠”向“創新強國”轉變。
這種結構性變化,并不是哪一任美國總統的一兩次失策就能“造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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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美國當前所面臨的挑戰完全解釋為某位總統“讓中國贏了”,
固然容易被國內輿論接受,但這更接近一種心理上的自我安慰,而非真正的戰略分析。
現實是即便在最理想的政策選擇下,美國也不可能永遠保持那種幾乎一騎絕塵的優勢;
只要中國等新興經濟體持續投入、穩步升級,全球力量分布就一定會出現某種程度的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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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視角拉回到中美競爭本身,中國的崛起并不是誰“拱手相讓”出來的結果,
而是長時間高強度投入和制度性動員的產物;
美國的壓力,也不是某一個人一兩次錯誤決定堆積出來的,
而是外部世界變化與內部結構問題共同作用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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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值得關注的,不是“誰讓誰贏”,而是各方在認清現實之后,選擇如何應對:
是繼續沉迷于講述自己本可以如何贏下去的故事,
還是踏踏實實地去做那些真正艱難但必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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