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日本直播間那個耶魯教授,推了推眼鏡說出切腹自殺四個字,全網年輕人卻都在偷偷點贊,這才是比恐怖片還真實的現代版棄老山。
2023年開頭,這話一出來,電視機前的觀眾估計心跳都停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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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解決辦法非常清晰,那就是老年人集體切腹自殺。”
說這話的人叫成田悠輔,耶魯大學的助理教授,戴著一副那個很有標志性的圓方框眼鏡,笑瞇瞇的,語氣平淡得像在談論明天的天氣。
就這么輕飄飄一句,把日本社會那個流膿已久的傷疤,直接給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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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吧,最嚇人的其實不是這句話本身。
畢竟搞學術的偶爾發發瘋也不稀奇。
真正讓人后背發涼的是,當這句聽起來像納粹一樣的暴論在網上傳開后,日本的年輕人沒有憤怒,反而在瘋狂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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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是一個沉沒的船艙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句“把累贅扔下去”,結果角落里全是附和聲。
成田悠輔不是個瘋子,他只是把那個大家都心知肚明卻不敢說的算式,寫在了黑板上。
你要是去過那一陣子的東京,大概就能明白這種絕望從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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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一家羅森或者7-11,給你結賬掃碼的根本不是什么留學生或者打工小妹,大概率是個背都直不起來的70歲大爺。
那手抖得,掃個飯團都要半天。
再去醫院瞅瞅,好家伙,走廊里全是輪椅,跟大型停車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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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忙得腳不沾地,眼神里全是那種被榨干的疲憊。
這就是2023年日本的真實寫照,不是電影,是日子。
當時的數據我看了一眼,挺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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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三個日本人里頭,就有一個是超過65歲的老人。
這幫老人手里攥著大把的退休金和社會財富,還占用了全日本60%以上的醫療資源。
而那幫累死累活的年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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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著全世界最高的稅,拿著不漲的工資,還得伺候著這幫“長輩”。
年輕人覺得自己在供養一群龐大的“既得利益者”,而老人們覺得自個兒拼了一輩子,老了還要被嫌棄。
這就是一場合法的代際掠奪,年輕人覺得自己是那頭拉磨的驢,這一輩子都看不到卸磨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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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撕裂感,在一種叫“孤獨死”的事兒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2022年那會兒,日本有差不多700萬獨居老人。
很多時候,鄰居發現隔壁大爺沒了,不是因為看不見人,而是聞到了門縫里飄出來的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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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場景,慘烈得讓人沒法細想。
成田悠輔那句“讓老人騰位置”,在很多被生活壓得喘不上氣的年輕人聽來,竟然成了一種情緒宣泄的出口。
雖然殘酷,但這就是人性在絕望時候的本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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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政府也不是沒想轍,但這招數吧,看著跟鬧著玩似的。
他們拼命把退休年齡往后推,恨不得讓你干到70歲、75歲。
這不就是想把老年人最后一點油水也榨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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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里到處貼著鼓勵生孩子的海報,可現實呢?
超市貨架上成人紙尿褲賣得比嬰兒的還火,這畫面比任何經濟數據都扎心。
所謂的延遲退休,說白了就是讓白發蒼蒼的老人穿上制服,去填那些年輕人根本不愿意干,或者干脆就沒有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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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操作,讓人不由得想起日本古代那個“棄老山”的傳說。
以前窮,糧食不夠吃,老人到了歲數就被兒子背進深山扔掉,省下口糧給小的吃。
現在倒好,不用背進山了,直接用“經濟學”和“老齡化”這些大詞兒,把這套殘酷的生存法則給包裝了一下,又重新端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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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悠輔那個冷血的數學模型,其實就是現代版的“棄老山”,只不過這次手里拿的不是扁擔,是計算器。
這事兒鬧到最后,成田悠輔也沒咋樣,依然是頂尖學者。
但這道口子一旦撕開,就再也縫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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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祝長壽,可如果長壽變成了一種對他人的掠奪,這祝福聽著怎么就那么刺耳呢?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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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悠輔,《22世紀的民主主義》,SB Creative,2022年。
日本厚生勞動省,《令和4年版高齡社會白皮書》,2022年。
泰勒·科恩(Tyler Cowen),《The New York Times》關于成田悠輔言論的報道,2023年。
成田悠輔后來也沒道歉,他只是把推特簡介改得更晦澀了,而那期節目的播放量,還在蹭蹭往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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