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追《大生意人》,最近這兩集,看得人心里不得勁兒,古平原和李萬堂這對父子的糾葛,太曲折了。
誰能想到,斗了大半輩子的死對頭,竟是親父子?尤其是總督大人一手安排的偶遇,直接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也捅出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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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總督大人心里早就打著了小算盤,想讓李萬堂騰不出精力搶江淮鹽場,就偷偷安排了他和古平原母親見面。
他算準了這倆人碰面準出事,最好能讓李萬堂灰溜溜回北京,自己好落個清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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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真如他所料。李萬堂和古母一見面,剛報出自己的底細,古母“嗷”一嗓子就暈過去了,跟遭了雷擊似的。
李萬堂也沒好到哪去,袖子一甩就走了?事后呢。倆人都一病不起,家里亂成了一鍋粥。
李萬堂病倒了,李欽是沒有能力和古平原競爭的,結局就是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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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過了些日子,李萬堂和古母又緩過點勁,身體好了,又不約而同去廟里燒香,這下是真撞上了。
古母看著李萬堂,終于繃不住了,對著古平原說出了真相:“這李萬堂,就是你親爹古皖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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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口,不光古平原傻了,在場的人都傻眼了。
李萬堂也耷拉著腦袋認了,原來,當年他進京趕考,被搶得一干二凈,還染上瘟疫,眼看就要死了,是李家姑娘救了他。為了活命,他入贅李家,改了名字,從此古皖章沒了,多了個李萬堂。
代價是啥?跟以前的親人一刀兩斷,這是李家提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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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平原聽到這兒,腦子里“嗡”的一聲——他終于想起來了,當年自己去考試,為啥會被人傳信說母親病危,害得他咆哮考場,最后發配寧古塔。敢情那是親爹怕他考上,暴露了身份,故意使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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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廟這一碰面,算是把舊賬新賬全翻出來了。古母回家后不吃不喝,身體一天比一天差;李萬堂更是干脆,直接在廟里剃度當了和尚,再也不問紅塵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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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古平原跑到廟里,求李萬堂去看看母親:“哪怕說句寬心話也行啊,讓她有個活下去的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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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萬堂鐵了心不去,嘴硬著說:“去了又能說啥?”
古平原氣得渾身發抖,撂下句“祝你早登極樂”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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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還沒走到山下,方丈就追了出來,喘著氣說:“李萬堂……服毒自盡了。”
古平原沖回去一看,人早就沒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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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說,這是李萬堂給古平原的交代,這輩子欠的債,用命來還。
李萬堂一死,總督大人的算盤打得更響了。他給李萬堂的兒子李欽送了套《四庫全書》,笑瞇瞇地說:“回去好好讀書,別出來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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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李欽趕緊卷鋪蓋走人,走之前,把鹽場的股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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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叫卸磨殺驢。想當初,南京百廢待興,又是修堤壩又是平糧價,哪樣離得開李家的銀子?那時候總督大人求著李萬堂投資,好話能堆成山。現在日子理順了,李萬堂也死了,就翻臉不認人,連哄帶騙把李家趕出了江淮。說好聽點是“奉還投資”,實際上是把人家踢出局,自己獨占鹽場的好處。
總督大人這心眼子,黑得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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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堂這輩子,也夠憋屈的。為了活命入贅李家,拋妻棄子,成了京城首富,表面風光無限,心里怕是從沒踏實過吧。他害了兒子,最后又用死來補償,說到底,還是被“身份”倆字困住了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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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平原呢?從小被爹坑,發配寧古塔吃盡苦頭,好不容易熬出頭,卻發現斗了半天的對手是親爹。這滋味,比吞了黃連還苦。他站在寺廟門口,看著李萬堂的牌位,大概終于明白:這生意也好,親情也罷,說到底都是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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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大人倒是如愿以償,把鹽場牢牢抓在手里。本來這些大大小小的鹽場,都被李萬堂買下了,白紙黑字,有契約。
總督大人不同意,只同意一半給李家,一半給朝廷,可李萬堂當初不同意。現在呢,全部都成了朝廷的,李家一家鹽場都沒有了。
看到這里的時候,還什么大生意人,生意做大了就被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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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萬堂的懦弱,古平原的掙扎,總督大人的陰狠,像一張網,把每個人都困在里面。誰也沒贏,誰也沒逃掉。或許這就是《大生意人》想講的道理吧。
在亂世里,不管你是首富還是草根,都逃不過命運的捉弄,能守住本心活下去,就已經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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