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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變雷款,Molly怎么就混成了小丑?”
曾幾何時,Molly是泡泡瑪特的門面、盲盒界的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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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卻頻頻被網友P成恐怖片主角,二手價跌到30塊都無人問津。
這背后,不只是審美變遷,更是一場IP時代的殘酷淘汰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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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在話,周叔我最早知道泡泡瑪特,就是沖著Molly那雙大眼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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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那會兒,Molly系列在二級市場炒到上千元一套,堪稱“潮玩茅臺”。
財報也實打實撐腰——2024年前,Molly常年貢獻泡泡瑪特30%-40%的營收,妥妥的“一姐”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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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能想到,到了2025年萬圣節,她竟成了“Why so serious”系列里人人避之不及的“雷款”。
尤其是“提線木偶”和“緋紅舞者”兩款,造型被批“敷衍”“寒酸”,原價159元的盲盒,轉手只賣60塊,甚至30塊包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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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慘的是,粉絲抽到后不是曬娃,而是發AI生成的“恐怖小丑視頻”泄憤——齜牙狂笑、爬墻翻頂,配上“我建議禁止AI”的臺詞,魔性又嚇人。
這些視頻在抖音、小紅書瘋傳,直接給Molly打上“丑”“雷”“小丑”的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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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審美變了,而是潮玩的玩法徹底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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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得看清一個事實:現在的潮玩,早不是擺在玻璃柜里的收藏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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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上半年,泡泡瑪特毛絨玩具營收暴增1276.2%,首次超過手辦。
消費者要的是能抱、能拍、能發朋友圈的“情緒載體”——Labubu咧嘴笑、星星人毛茸茸、CRYBABY哭得梨花帶雨,個個都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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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Molly呢?她誕生于搪膠時代,設計邏輯是“靜態美”“去個性化”。
45度上揚的嘴唇,在當年算個性;放今天,就是面癱。你讓她做毛絨?五官糊成一團,連親媽都認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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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來了:Molly還是“一姐”,全明星系列不能沒她。于是硬塞進新主題,結果次次翻車。
從另一個角度看,泡泡瑪特也沒錯——公司要增長,就得押注Labubu這類更適配社交傳播的新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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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源傾斜、設計重心轉移,Molly自然邊緣化。
只是沒人想到,這種“溫水煮青蛙”式的冷落,會在社交平臺上引爆成一場集體“網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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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周叔刷閑魚,看到“毛絨絨暖呼呼”系列里的Molly,標價45元還包郵,評論區全是“求別抽到”“已掛三天沒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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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翻翻圣誕“你最珍貴”系列,Molly又雷了。
墻倒眾人推,連P圖都省事了,直接套用萬圣節小丑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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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說回來,潮玩本就是快消品,IP生命周期本就有限。
Molly能火十年,已是奇跡,Labubu今天風光,明天也可能被新IP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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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世永一”(永遠第一),不過是粉絲一廂情愿。
真正值得思考的是:當一個IP從“溢價神話”變成“骨折甩賣”,我們是否還能欣賞它最初的設計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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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只有那些愿意用30塊錢收下“雷款”、依然擺在家里的老粉,才是Molly真正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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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起潮落,IP如浪。
沒有永恒的頂流,只有不斷被刷新的注意力。
但若能在喧囂退去后,仍有人默默珍藏那份最初的喜歡,那這個IP,就從未真正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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