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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經濟大臣卡雷曼斯最近在議會快被問哭了。
面對議員的追責,他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我們真沒想到,中方會直接叫停芯片出口。”這話聽著委屈,實則暴露了大問題。
我跟做汽車供應鏈的朋友聊過,他說這事兒從頭看就是荷蘭自導自演的鬧劇,為討好美國搶了中資的公司,結果被中國一招制住,最后把歐洲車企全拖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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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得從2025年9月說起,29號美國剛出臺個“50%穿透性規則”,意思是中資控股超一半的公司,不管在哪注冊都算被制裁對象。
安世半導體剛好撞槍口上,這家總部位于荷蘭的公司,曾是飛利浦的產業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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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中國聞泰科技以36億美元的價格,通過合法途徑將其收入囊中,完成了一次頗具影響力的商業收購。
美國新規則甫一出臺,荷蘭便迫不及待地跳將出來,急切地表露其耿耿忠心,宛如急于邀寵的附庸,在國際舞臺上盡顯諂媚之態。
翌日,荷蘭經濟部于倉庫中尋得一本1952年的《貨物可用性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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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舊法塵封已久,如今被翻出,背后似藏深意,坦率而言,此法案堪稱“古董”,其誕生遠早于我祖父之年歲。
它源于冷戰時期,旨在防范物資匱乏,于和平年代,從未施用于企業。
荷蘭就拿著這“前朝的劍”,直接宣布接管安世半導體,凍結了它全球30家子公司,還把中方CEO給停職了,本來想靠這個在美國面前掙表現,順便搶回“歐洲技術主權”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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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務部悄然發布一則通知,安世半導體于中國的工廠,嚴禁將成品芯片銷往國外,盡顯大國沉穩與決策之果斷。
這招看著簡單,實則精準戳中要害,安世是典型的“大腦在歐洲,身體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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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端設計與研發遠設于德國、英國,然而大部分產能,特別是利潤豐厚的封裝測試環節,皆集中于東莞的工廠之中。
荷蘭搶到手的,不過是一堆設計圖紙和辦公地址,沒有東莞工廠出成品,那些圖紙就是廢紙。
我朋友說,消息傳出來那天,德國大眾的采購總監直接飛到中國,就怕斷供,安世的芯片看著不起眼,卻是汽車的“神經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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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電動車可能只需要一顆高端芯片當大腦,但車窗升降、電源管理這些活兒,得用幾千顆安世的功率芯片。
中國一卡出口,全球車企立馬慌了,歐洲16家車企聯名發預警,說庫存頂多撐到11月中旬。
德國奔馳、寶馬先停了部分電動車生產線,美國福特也跟著緊張,因為他們的海外工廠同樣依賴這些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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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汽車工人可是特朗普的票倉,美國沒法坐視不管,10月31號,中美達成共識,美國宣布暫停那個“50%規則”一年。
這下荷蘭徹底傻了,美國一松口,它成了唯一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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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荷蘭,抱著安世這個空殼子進退兩難,歐洲車企的索賠單像雪片一樣飛來,金額可能高達幾百億歐元。
讓安世荷蘭總部賠?它早就是個沒產能的空殼,根本拿不出錢,讓荷蘭政府賠?用納稅人的錢填政治投機的坑,老百姓能把議會門拆了。
荷蘭國內已經炸了鍋,議員罵經濟部操作“業余又魯莽”,綠黨直接說這是“國家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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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扎心的質問是,“為什么沒預判到中國的反制?為什么不跟歐盟、甚至美國提前商量?”卡雷曼斯的解釋更荒唐,說怕消息泄露,所以誰都沒說。
這種獨斷專行,讓他成了荷蘭政府的“背鍋俠”。
更麻煩的是信用破產,日本軟銀、韓國三星都暫停了對荷蘭科技企業的投資,就怕哪天自己也被“秋后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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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這出鬧劇,本質上是認知落后的代價。
他們還活在“西方定規則,別人只能聽話”的舊時代,覺得中國還是那個會為了融入全球忍氣吞聲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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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看清,現在的中國不僅是全球最大的市場,更是產業鏈的核心。
安世東莞工廠的技術團隊,早就把生產流程吃透了,中國制造業占全球的份額,不是靠運氣堆出來的。
美國敢提規則,是因為有技術,中國敢反制,是因為有產能,荷蘭既沒美國的技術,又無視中國的產能,不輸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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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消息說,荷蘭在悄悄跟中國談,想把安世的控制權還回去,但信譽這東西,碎了就粘不起來了。
今天能隨便接管中資企業,明天就能對其他國家的資本下手,誰還敢去荷蘭投資?這件事給所有國家提了個醒,大國博弈里,別搞投機耍小聰明。
中國早就不是任人拿捏的角色,產業鏈的話語權,才是最硬的底氣,荷蘭的“沒想到”,早晚得變成更多國家的“清醒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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