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牢牢掌控敘利亞大權的巴沙爾,如今的處境和狀態說出來怕是沒人信,德國《時代》周報早有爆料2024年底狼狽逃到俄羅斯后,他就躲進了莫斯科一處安保拉滿的豪華公寓,平日里深居簡出最大的愛好就是窩在屋里打電子游戲,早就徹底斷了重返敘利亞政壇的心思。
巴沙爾,曾在中東呼風喚雨、掌控敘利亞近四分之一個世紀,如今卻窩在莫斯科的公寓里對著電視機打游戲。
他不是在策劃復國,也不是在籌謀東山再起,而是在虛擬世界里“收復大馬士革”,一個曾經的總統,如今成了“鍵盤玩家”,這背后的故事,比游戲本身更耐人尋味。
2024年11月,敘利亞局勢急轉直下,反對派武裝在西北部發動了自內戰爆發以來最大規模的軍事進攻。
短短兩周,大馬士革就被攻陷,那一刻,24年的統治轟然倒塌,巴沙爾·阿薩德也成了歷史的“前任”。
他沒有選擇留下,也沒有發表最后的告別演講,而是悄悄登上前往莫斯科的專機。
目擊者稱,他身上穿的是一件深色沖鋒衣,手里只提了一個行李箱,里面沒有總統印章,也沒有象征權力的文件,只有一塊他父親老阿薩德的懷表和一個記錄核心人脈的加密U盤。
逃亡后的巴沙爾,并沒有選擇繼續發聲或組織流亡政府,而是徹底“隱身”,他常駐莫斯科一處安保等級極高的豪華公寓,連窗戶都裝上了防彈玻璃,門口24小時有聯邦安全局值守。
外界以為他在謀劃反攻,實則他“躺平”了。據知情人士透露,巴沙爾幾乎不出門,整天宅在屋里打電子游戲。
他最鐘愛的,是一款戰爭策略類游戲,最常玩的關卡就是“收復大馬士革”。每次打贏,他會盯著屏幕發呆,有時甚至情緒崩潰,這不是在打仗,而是在縫合他破碎的過去。
有人調侃他成了“中東版的拿破侖”,不過沒有滑鐵盧,只有PlayStation,他不再開會,不再發言,甚至不再接受任何采訪,仿佛整個世界已經與他無關。
他的存在,如今只是莫斯科某棟樓宇中一處“特殊租戶”的標簽。
巴沙爾的離開,并沒有帶來和平,反而讓敘利亞局勢更加復雜,首都大馬士革被“沙姆解放組織”控制,但這只是眾多勢力中的一個。
土耳其支持的“敘利亞國民軍”,繼續在北部與庫爾德武裝相持不下,。庫爾德人則借機擴大控制區域,試圖實現更大的自治野心。
伊朗依舊扶持殘余的敘政府軍力量,而俄羅斯則拼命穩住自己在塔爾圖斯的海軍基地。
美國方面雖未直接出兵,但情報和外交工作沒有停過,特別是在特朗普重新入主白宮后,華盛頓對中東的介入力度明顯有所上升。
整個敘利亞,成了一個被多方勢力撕扯的棋盤。從某種程度上說,即便巴沙爾不逃,局勢也難以收拾,只是他選擇了提前離場,也就錯過了這一輪混戰中的重新洗牌。
人們常說,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但在敘利亞這場曠日持久的內戰中,沒有絕對的勝利者。
反對派占領了首都,卻仍需面對內部分裂和外部干預;國際社會頻頻表態,卻始終找不到一個統一的解決方案。
巴沙爾的故事,更像是一部“后宮本紀”:從意氣風發的眼科醫生,到權謀老辣的總統,再到如今的“虛擬玩家”。
他曾在戰火中挺過了“阿拉伯之春”,熬過了ISIS的崛起,也與普京并肩作戰多年,最后卻是敗在了身邊最熟悉的敵人手里。
一個國家的命運,與一個人的意志掛鉤,終究是風險太大。敘利亞的問題,從來不是換一個總統就能解決的,只是,當那位總統突然消失,才讓人真正意識到,他曾經是如何地牢牢控制著一切。
從2025年往回看,中東政壇從不缺“強人”,但強人過后,往往是更深的混亂,利比亞的卡扎菲、伊拉克的薩達姆、也門的薩利赫,每一個都曾不可一世,最后卻都落得權力崩塌、國家四分五裂的結局。
巴沙爾的“落幕”,并不意外,只是比外界預想的更安靜、更突然,他沒有被審判,也沒有被暗殺,而是悄無聲息地退出了舞臺。
這種方式,對他個人來說,也許是幸運的;但對敘利亞來說,是一場未完待續的動蕩。
未來誰接手敘利亞,誰來重建國家,誰能平衡各方利益,誰又能讓這個飽受戰火摧殘的國家真正回歸正常,至今沒有答案。
而巴沙爾的故事,也在提醒那些仍在權力巔峰的政治人物:掌控一國易,善終一生難。
他曾是掌控命運的人,如今卻只能在虛擬世界里重溫舊夢,巴沙爾的消失,不只是一個人的沉寂,更是敘利亞舊時代的終結。
誰來接棒,誰能收場,這不是游戲能解決的,而是現實必須面對的殘局,中東的風云,從未真正停歇,巴沙爾的退場,不過是下一幕更激烈博弈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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