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5日,一位網紅博主發布了一條視頻,11歲的抗癌小男孩張世昌去世了,很多愛心人士忍著悲痛來陪張世昌父親送他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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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停留在12月5日凌晨12點7分,小世昌停止了呼吸和心跳,爸爸一邊低聲念叨“兒子,爸爸帶你回家了”,一邊給他穿衣服。
爸爸強忍著淚水沒有流出來,可是很多陪著來的好心人卻是淚流滿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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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昌剛上一年級那年,突然說頭疼,一開始家里以為是孩子不想上學裝的,直到他后來疼得直打滾,去醫院一查,是腦部腫瘤。
從那天起,張大哥的日子就圍著醫院轉。北京的大醫院跑了一趟又一趟,4 次開顱手術,100 次放化療,孩子身上插滿管子的時候,張大哥躲在走廊里抽煙,抽完了又笑著進病房,跟兒子說 “再堅持下,馬上就好了”。
可 “好起來” 沒等來,先沒了的是孩子的眼睛。2024 年 5 月,腫瘤壓迫了視神經,世昌突然說看不見了。從那以后,張大哥就成了兒子的 “眼睛”,走哪兒都牽著他的手,吃飯時把菜夾到他碗里,走路時提醒他 “前面有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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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昌這孩子懂事得讓人心疼。他知道媽媽在他查出病后就走了,再也沒回來過,可他從沒跟爸爸提過 “找媽媽”。有時候疼得夜里睡不著,他也只是小聲哼唧,怕吵到爸爸 —— 張大哥為了省錢,每天就吃一頓飯,白天陪孩子治療,晚上在醫院走廊打地鋪,腳上穿的布鞋還是 9 塊錢一雙的,穿了快一年。
50 萬的治療費,對一個農村家庭來說就是天文數字。張大哥把家里的地賣了,又跟親戚朋友借了 27 萬,欠條寫了厚厚一沓。有人勸他 “別治了,留點錢過日子”,可他說 “只要有一點希望,我就不能放棄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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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博主 “大明湖的夏耦合” 知道了世昌的事,專門跑到醫院看他們。那時候世昌已經是晚期了,醫生說沒治療意義了。耦合哥想給孩子送點玩具,張大哥一開始還拒絕,說 “不想再麻煩大家”,直到世昌走了,他才收下那些玩具,抱著盒子蹲在地上,眼淚終于忍不住了。
有個女網友也去看過世昌,拉著孩子的手跟他聊天,說 “等你好起來,阿姨帶你去游樂園”。可沒幾天,她就接到了世昌離世的消息。后來她在網上說:“早知道那是最后一面,我該多跟他說說話,多讓他握會兒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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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昌走的時候,身邊只有一身衣服和一個舊書包。張大哥最大的心愿,就是給兒子買套新衣服,讓他走得體面些。出院那天,他從包里拿出一塊白布,按照老家的風俗纏在腰上,然后對著耦合哥和幫忙的好心人 “咚” 地跪下磕頭 —— 這個一輩子沒求過人的漢子,此刻除了謝謝,再也說不出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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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大哥抱著那個小小的骨灰盒走出醫院時,好多人都紅了眼。盒子上蓋著塊紅布,里面裝著的,是他疼了 11 年、護了 4 年的兒子,來的時候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走的時候是一個盒子。誰也不敢想,等他回到老家,怎么跟盼著孫子回來的老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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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世昌是解脫了,天堂里沒有腫瘤,沒有疼痛。可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扛 —— 張大哥欠的 27 萬要還,老人要照顧,只是以后回家,再也聽不到有人喊他 “爸爸” 了。
這世上最疼的,莫過于白發人送黑發人,莫過于拼盡全力,卻還是留不住最愛的人。希望小世昌在另一個世界能好好的,有新玩具,有明亮的眼睛,也希望張大哥能慢慢好起來,別總想著虧欠,你已經是個好爸爸了。
如果你刷到這個故事,不妨留句 “愿天堂沒有病痛”,也算給這個懂事的孩子,送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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