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俄羅斯釋放善意？北約歐洲盟軍司令：歐洲少了美軍也沒有問題，如果歐洲戰略上以不需要美國的保護，那在政治上還需要追隨美國嗎？

12月7日，布魯塞爾飄著細雨，北約總部大樓的直播鏡頭里，歐洲盟軍司令格林科維奇一句“歐洲完全可以沒有美國重兵也能自保”，像一顆石子砸進水面，漣漪瞬間拍向基輔、華沙、柏林。幾乎同一分鐘，美國特使凱洛格在華盛頓閉門簡報會上的PPT被拍到：28行小字，第7條寫著“領土現狀凍結30年”。兩張照片在社交媒體同框，烏克蘭議員庫萊巴直接爆了粗口：“這不是和平，這是賬單，讓我們用國土買單。”

28點方案沒有官方全文，但歐洲多家媒體拿到的片段拼起來就是一張“停火價目表”：克里米亞不談判，頓涅茨克、盧甘斯克、扎波羅熱、赫爾松四州按“當前接觸線”停火，國際維和部隊進駐，烏克蘭獲得歐盟候選國加速通道，北約承諾30年內不東擴至烏克蘭。看似“各退一步”，實則把基輔最在意的領土問題鎖進時間膠囊。烏總統辦公廳一名匿名官員向《基輔獨立報》承認：“美方催我們在圣誕節前給答復，否則下一批海馬斯彈藥就留在阿拉巴馬的倉庫里。”

武器輸送的節奏最能說明溫度。12月6日，美國防部公布的最新軍援清單里，射程300公里的ATACMS戰術導彈悄然消失，只剩50毫米子彈和維修配件。同一天，德國政府發言人黑貝施特賴特在柏林記者會上被追問“金牛座導彈是否繼續”，他支吾了30秒，只擠出一句“預算需要重新評估”。烏克蘭前線士兵把社交媒體頭像換成灰色方框，配文：“沒有炮彈，陣地就是墓地。”

格林科維奇在布魯塞爾安全論壇的答問環節，面對“美軍是否撤走一個旅”的追問，聳聳肩：“歐洲人口5億，GDP全球第二，完全可以把美國旅級戰斗隊送回家。”現場視頻被法國《世界報》剪成15秒短視頻，播放量三小時破千萬。波蘭副總理卡欽斯基在華沙緊急召開國家安全委員會，會議桌上一張衛星圖顯示，美軍第1裝甲師原本駐扎在波蘭西部，最近三天卻往德國港口移動，方向是安特衛普港——那里正停泊著回美國的滾裝船。

12月7日凌晨，德國《商報》獨家拿到國防部內部文件：朔爾茨已下令測算“2030年前把軍費提升到GDP 5%”的財政路徑。這個數字比北約現行2%目標翻了一倍多，相當于德國一年要多掏1200億歐元。文件里一句備注寫得直白：“美方暗示，若歐洲不自我加碼，美軍將在2027年前再撤兩個旅。”法國財政部官員私下向路透社吐槽：“這哪是盟友，這是房東漲租。”

12月7日下午，歐盟總部大樓里，德法波三國國防部長閉門三小時，議題只有一個：如果美軍真走，歐洲的核彈該放哪兒。德國傾向與法國共用空基核威懾，波蘭想把美國部署在本國的B61核炸彈換成“歐洲鑰匙”，由歐盟共同決定。法國總統馬克龍當晚在愛麗舍宮宴請北約秘書長斯托爾滕貝格，菜單還沒上，記者就拍到他遞過去一張便簽，上面手寫“European Nuclear Umbrella？”——問號寫得又大又圓。

12月7日傍晚，基輔市中心地鐵站里，征兵海報被撕得七零八落，一張殘片貼在燈箱上：“保衛祖國，直到最后一個歐洲人。”市民塔季揚娜推著嬰兒車路過，對《烏克蘭真理報》記者只說了一句：“如果美國人讓我們用土地換和平，那下一次就得用基輔換利沃夫。”同一天，烏軍總參謀部宣布把征兵年齡從27歲降到25歲，社交媒體上一張對比圖瘋傳：2022年春天，西方政客在基輔街頭自拍；2025年冬天，他們只發聲明，連機場都不落地。

12月7日上午，眾議院以221票贊成通過《印太威懾倡議》追加撥款，金額正是1200億美元——與德國估算的歐洲“加軍費”數字分毫不差。議案報告里寫著：“將資源集中于西半球，確保下一場危機不在太平洋重演。”共和黨眾議員羅杰斯在走廊里對CNN記者放話：“歐洲人有錢買俄羅斯天然氣，就有錢保衛自己。”鏡頭外，民主黨議員也點頭，兩黨罕見地一致。

烏克蘭還在做最后的拉扯。12月7日夜，烏外長西比加在社交媒體上發了一張圖：克里米亞兒童在海邊放風箏，配文“1991年的烏克蘭，沒有一寸土地多余”。一小時內點贊破百萬，但評論區最高贊卻是冷嘲：“風箏線早被美國剪斷。”

12月7日深夜，歐盟理事會發布緊急通告：2026年起設立“歐洲防務債券”，面向全球投資者募資，目標5000億歐元，專門用于“戰略自主”。通告附件里，一張地圖把烏克蘭標成“灰色安全區”，旁邊小字注釋：“待定”。債券還沒上市，德國商業銀行分析師就先潑冷水：“利率至少4%，比美國房貸還高，誰來買單？”

雨停了，布魯塞爾的霓虹燈在濕漉漉的街面拉出長長倒影。北約總部旗桿上，星條旗還在頂端獵獵作響，但歐洲人都知道，風的方向已經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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