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早春,北京中南海之處,有一場未被納入官方大事記且實際未發生的會見。四川省委之人進京開會,按常規請求面見毛主席本屬正常,但是此次工作人員請示傳達進去后,得到一個令空氣一滯的回應,主席于沙發上沉默良久,黯然道不見,再也見不著張國華。
話語里的傷感,顯得過于沉重了。
時間回到一九五零年,劉伯承與鄧小平于重慶為進軍西藏人選發愁之際,鄧小平抽著煙說道“讓‘地主’去”,劉伯承一聽便笑了,二人想到一處。那個被戰友們稱作“人才地主”、手下隨營學校干部有四千多的十八軍軍長張國華,本要前往富庶川南,可一聲令下就二話不說往西而去,將紅旗插于世界屋脊,他就是讓主席念念不忘的不簡單的張國華。
西藏那片地域,待了十七年,高寒缺氧且任務繁重,張國華的身體就這樣漸漸被熬壞。即便如此1959年平叛的時候,他懷揣著速效救心丸奔赴戰場;1962年中印邊境自衛反擊戰,毛主席問他有沒有把握,他果斷回應“打得贏”。在前線指揮所里,他咀嚼著生姜暖胃驅寒同時指揮部隊打出西方媒體所稱的“熱刀切黃油”的經典戰役,這一仗打出了國威,也幾乎將他所剩不多的健康消耗殆盡。
被主席欣賞且常親切叫他“井岡山”的他,這份賞識不只是因為戰功,還因為他“骨頭硬”能扛事的特點。1967年調至四川后,他依舊沒改變老樣子,洪水來臨的時候親自前往堤壩,在暴雨里待了兩日。
1972年2月21日,張國華年僅58歲,因心臟病突發倒在會議室的消息傳至北京。中央頗為痛惜。周總理親自安排專家組飛赴成都進行搶救,但是未能挽救成功。其骨灰運回北京時,總理親自前往機場迎接,握著他夫人的手,表示中央正打算重用他,而他卻過早離世了。
明白這些后,或許你就懂主席那句“不見了”里的分量,那并非簡單拒絕,乃是老人對愛將突然離去的痛惜與懷念。他不見四川同志,是因為該坐那匯報工作、從井岡山走出來且“骨頭硬”的同志消逝了,有些人離去會讓房間乃至時代都空蕩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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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毛澤東年譜(1949-1976)》
《中共黨史人物傳·張國華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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