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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號為公眾號《校尉講武堂》在頭條的主賬號,此外別無分號。
題記:
從來不寫題記,今天破例。
同一個話題,雖然總是被限流、刪除,但還是寫到第三篇了,后面還打算從不同角度接著寫。
十年飲冰、難涼熱血。人可以成熟、可以世故,但絕對不能泯滅了血性。
有些東西,為子孫計、為家國計、為種族計,是不能妥協的。
引子:
這兩天,有個段子非常叫座。原文如下:
花四十分鐘替嫖客辯解……
還以為是媽媽桑呢……
仔細一看,大學教授……
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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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大學教授花四十分鐘幫嫖客辯解,其實正是西方司法界宗教化、產業化傾向向我蔓延的體現。
對于西方司法界的亂象,校尉歸納為宗教化、產業化傾向。
宗教化傾向的兩大標志性特征,一是神棍+訟棍思維,二是圣母婊行為。
產業化傾向的主要特征,就是將司法當成生意、將罪犯當成工人來管理、經營。
壹:司法宗教化
當前的西方國家司法體系之中,存在諸多亂象,其中最常見的,就是格外關照犯罪人群、邊緣人群,卻刻意忽視守法人群、正常人群的正當利益。
所謂的廢除死刑、前科消滅、吸毒合法化、輕罪不入刑、零元購、黑命貴、LGBT運動等等,便都是這種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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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現象背后的行為邏輯,就是西方司法界長期形成的神棍+訟棍思維——裝神弄鬼、欺世盜名,言必稱人權、自由、民主,其實一切都是為利益服務、為罪犯服務,因為罪犯就代表著利益,罪犯越多,司法人員的地位就越高、收入就越高。
這種現象表面的行為方式,就是西方白左最為熱衷的圣母婊表演——只有將司法亂象打造為不容置疑的政治正確,才能壓制住守法公民樸素的善惡感、是非觀,才能讓這些歪理邪說大行其道。
而將神棍+訟棍思維與圣母婊表達方式結合到一起,就是宗教化。
所謂宗教、尤其是基督教,其實就是神棍+訟棍與圣母婊的結合。
所謂神棍+訟棍,也即用毫無邏輯的神跡、神諭,來打壓、迫害正常人類的邏輯思維、科學思維。中世紀歐洲教廷的獵巫、火刑,便是神棍+訟棍伎倆失敗后惱羞成怒的暴力基因發作——既然忽悠不住你的思想,那就從肉體上消滅你。
所謂圣母婊,也即用虛偽的救贖欺世盜名,嘴里喊著神愛世人,心里想著發財致富,院里養著孌童幼女,手里做著種族滅絕。
圣母一般喊著口號以蒙蔽世人,神棍一般捏造神跡以洗腦天下,訟棍一般顛倒黑白以滿足私欲,這就是沒有經過世俗化改造的宗教本質。
就跟信徒不過是教廷的謀利道具一樣,罪犯也不過是西方司法界的謀利道具,信徒越多,教廷的權力越大、收益越大、話語權越大,罪犯越多,西方司法精英們同樣權力越大、收益越大、話語權越大。
因為對神棍來說,宗教本來就是一門生意,司法宗教化,就必然會帶來司法產業化。
貳:司法產業化
眾所皆知,美國有兩個數據一直雄踞世界榜首,那就是坐牢人員總數與人口占比。
以2024年數據為例,美國的在押人員接近200萬,人口占比約0.6%。
作為對比,中國的在押人員為179萬,人口占比不到0.17%,不到美國的三分之一;俄羅斯的在押人員為43萬,人口占比0.3%,只有美國的一半;全球在押人員平均人口占比為0.14%,只有美國的四分之一。
這些數據,無疑是反直覺、反常識、反邏輯的——世界第一經濟大國、人類文明燈塔,怎么可能關押著世界上人數最多、比例最高的罪犯群體?
老祖宗說,倉廩實而知禮節,一個富足的國家,老百姓就不應該有犯罪的沖動,除非這個國家國富民窮、貧富分化以至于道德淪喪、盜賊橫行。
顯然,美國雖然有貧富分化問題,但遠未達到讓普通人活不下去、只能鋌而走險的地步。
因此,上述反直覺、反常識、反邏輯的數據表現,背后一定有符合美國人直覺、符合美國人社會常識、符合美國人生存邏輯的地方。
就人類社會的普遍發展規律而言,出現這種反差,無非三種原因。
一是這個國家的人民存在嚴重的文化基因缺陷,天生道德感低,目無法紀,就是喜歡犯罪。
二是社會治理水平低下,小偷小摸的治安事件得不到制止,形成嚴重的破窗效應,出現了趙教授嘴里的“人均違法”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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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司法產業化,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利益群體,能夠從司法及其衍生產業中獲取巨大的利益。
關于第一條,最近的文明尺系列有分析,不贅述。
參見《文明的尺度:中美博弈,一場文明與公司的對決》,順便重點推薦一下,這是今年最好的系列,文字未必最好,但思維確實有突破。文明尺的概念,很可能也是校尉此生最為得意的地方了。
關于第二條,其實就是司法宗教化的結果,這也是本文的重點。
關于第三條,網上已經有很多精彩的文章,本來沒必要多寫。
不過校尉認為,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司法產業化的文化背景、社會背景、制度背景,正是司法宗教化,因此一并做個簡單的論述。
美國的司法產業化,又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
一是圍繞司法體系,形成了一個成熟的產業鏈與食利階層。
眾所皆知,美國擁有全世界最為復雜的法律體系,聯邦與各州的法律各不相同。
再加上拼音文字的先天缺陷,普通中國人就能看懂的法律條文,對普通美國人來說,卻如同天書一般,因為其中充斥著大量拼寫與含義完全脫節的法律術語。
掌握兩、三千常見漢字的中國人,就基本能夠讀懂所有的專業著作,尤其是文科領域。但掌握兩、三千英文單詞的外國人,卻只能勉強維持日常交流,而沒法進入任何一個專業領域,越是詞匯量大的領域越是如此。
利用行政架構與語言文字帶來的護城河,美國的精英階層一直在護城河內構筑特殊的司法生態圈,進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產業鏈與食利階層。
單是美國的律師行業,每年就能制造三千多億美元的GDP。再考慮到訴訟行為的輻射效應——比如一個服務費一百萬美元的經濟案件,其案值可能高達數千萬甚至上億美元,影響到成百上千的人——因而律師行業對美國政商兩界擁有巨大的影響力。
美國不僅出訟棍律師,也出訟棍政客和訟棍總統,其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司法界與政界已經結成了緊密的利益同盟,律師變政客、總統,不過是內部輪崗,沒有任何制度障礙。
二是這個產業鏈開始喧賓奪主,反過來影響甚至控制了美國的司法體系。
官僚體系的自我繁殖、自我膨脹,乃是人類社會的正常現象,而權力越大、利益越大的官僚體系,自我繁殖、自我膨脹的力量越大。
既然美國的司法界已經與政界勾結,形成了龐大的利益集團,那么,他們反控司法體系就是必然的結果。
律師不說了,說說監獄。
絕大多數國家,監獄都只能是官方機構,但在美國,卻形成了特殊的監獄外包產業。
經常有人抨擊國內的勞務外包制度,校尉不想為其辯解,因為校尉也對勞務外包帶來的各種社會問題深惡痛絕。但跟美國的監獄外包比,勞務外包真的不算什么。
可以想象,如果中國也搞監獄外包,全國人民能把始作俑者活活罵死。
據統計,美國的私人監獄已經超過200多座,擁有15萬張床位,年利潤超過50億美元。
跟美國龐大的關押人數比,私人監獄關押犯人的占比不算很高,還不到10%,但引發的社會負面效果卻非常大。
除了欺騙財政補貼、壓榨盤剝犯人,為了掙錢,監獄甚至與法官、律師勾結,將大量輕罪、無罪的青少年送進監獄。
比如2003年到2008年,美國賓州陸澤恩縣的兩名法官收受百萬美元賄賂,將3000多名青少年輕罪重判送進了監獄,引發了輿論的軒然大波。
但在美國的社會環境中,這似乎又不算什么大事。包括蘿莉島事件,懂王三天兩頭改口,至少暫時還沒看到什么嚴重的后果。
只能說,美國的普通民眾,不管是白左還是白右、不管是黑身子還是紅脖子,都他喵的太好忽悠、太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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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投名狀機制
人類設立司法體系的初衷,是通過保護弱者、保護守法者,建立基本的社會秩序,進而保護人類的集體利益。
但在西方政客、律師、法官、檢察官的神棍+訟棍思維與圣母婊行為模式下,從立法到司法,西方司法體系已經嚴重跑偏,蛻化為保護罪犯、保護權貴的幫兇。
這也是司法宗教化的必然后果。
繼續引用昨天發文提及過的小故事或者說小寓言。
一個西方人問一個中國人:你信上帝嗎?
中國人回答:不信。
西方人接著問:你為什么不信?
中國人說:我小時候想要一輛自行車,祈求了上帝,可什么也沒得到。
西方人搖頭:上帝不是這么信的!你應該先去偷一輛自行車,然后祈求上帝原諒,這樣你就合理合法地擁有了一輛自行車!
教廷之所以鼓勵信眾犯罪,是因為通過以贖罪券為代表的赦免機制,信眾就建立起了對教廷的心理依賴——人畢竟是有良心的,沒有教廷打著上帝的旗號予以赦免,常人就難以面對良心的譴責。
西方司法界之所以包庇、慫恿犯罪行為,是因為通過各種無罪化、輕罪化手段,罪犯也對司法人員形成了嚴重的人身依附關系。
說白了,不管是當年的贖罪券,還是現在的吸毒合法化、輕罪不入刑,就是一種投名狀機制。
以美國正在推動的吸毒合法化為例,侵犯的是社會利益,以及不吸毒正常人安全的生活環境,保護的是癮君子,以及癮君子背后的毒品產業鏈,包括那些通過濫用精神類處方藥發家致富的醫生、制藥廠,以及提供政策便利的政客。
而通過吸毒合法化,美國的白左政客、司法機構,也正式得到了癮君子群體的效忠,與醫藥制造商一起,形成了新的利益集團——毒品生態圈。
在這個生態圈中,白左政客撈取選票、收取回扣,醫藥制造商獲得巨額利潤,醫生獲得豐厚報酬,癮君子則獲得了穩定的毒品來源與司法保護。
唯一遭受損失的,就是社會公共利益和無辜的守法人群。
同理,廢除死刑、前科消滅、輕罪不入刑、零元購、黑命貴、LGBT運動等西方司法界營造出來的概念,都屬于這個生態圈的一部分。
這種神操作,已經完全偏離了立法的初衷,原本應該得到法律保護的公共利益、守法者利益被犧牲,原本應該被法律打擊的違法犯罪群體、高風險人群卻得到了司法豁免。
一邊是無罪、輕罪的青少年被送進監獄,一邊是吸毒合法、搶劫無罪,這種被司法宗教化、產業化暗中驅動的跑偏,已經不能稱之為跑偏,而是與立法初衷、與人類基本道德基本倫理的完全背離,甚至就是迎頭相撞。
肆:盛世圣母心
人類歷史上有一種常見的現象,或者說一種規律,校尉稱之為盛世圣母心。
也即出現四海升平、路不拾遺的盛世時,很容易引發一種社會性的思想傾向,那就是通過放寬法紀以彰顯盛世景象。
比如文景之治,文帝就廢除了殘酷的肉刑并將其改為笞刑,景帝則兩次降低笞刑的量刑標準,使之更加人性化。
當然,其中最會玩的還是唐太宗。
貞觀六年,當貞觀之治取得初步成效后,唐太宗就曾經釋放390名死囚犯回家探親,同時約定讓他們在來年秋天返回京城受刑。結果死刑犯全部如期返回,沒有一人私逃,太宗大為感動,就此赦免了他們的死罪。
這個典故過于理想,校尉一直當成李二精心打造的政績故事看。
原諒校尉的小人之心,實在是歷史看得越多,對人性的復雜程度體會越深,就越是難以相信這樣高度一致的行為。
俗話說,人數上百、千奇百怪。人多到一定程度,連公知、買辦、漢奸這樣的奇葩生物都能批量產生,390名死刑犯,又怎么可能人人都有直面死亡的勇氣?
如果是在集體亢奮的無意識狀態下,比如戰場上沖鋒陷陣,這種行為可以理解,可罪犯都四散歸家了,如果沒有特殊的允諾,他們的行動不可能這么一致。
當然,太宗并非好大喜功、輕薄浮躁之人,他這么做的原因,未必是為了突出自己,而更可能是為了教化萬民。
亂世用重典、治世圣母心,本是客觀規律,問題是不能圣母心泛濫——亂世過于苛刻的法律條文,確實應該在治世糾偏,但絕不是無原則的寬容罪犯,因為那等于就是縱容犯罪。
由此又想到某教授的人均違法論。
如果真是人均違法,那就是典型的亂世,必須用重典。
如果不是人均違法,那某教授所說的違法記錄不封存就會導致沒人可以考公,就徹底失去了立論的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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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教授奇葩的思維方式,我們普通人是不懂的,說多了還影響文章發布(昨天的文章,就被頭條關了小黑屋),還是接著聊西方同樣奇葩的司法實踐。
就跟漢文帝、漢景帝、唐太宗努力放寬刑罰一樣,西方國家發明前科消除、違法記錄封存等制度,以及推動廢除死刑,初衷應該也是好的,也是在盛世的環境中,產生了不切實際的圣母心,希望通過感化教育給罪犯指出一條新的出路。
因為在工業革命之初,直到二戰之前,西方國家的法律都相當嚴苛。
比如英國對同性戀,17世紀為絞刑、火刑,19世紀最高可判終身監禁,20世紀同性戀依然受到歧視,比如著名數學家、計算機學家、二戰期間破解德軍密碼的天才圖靈,就因同性戀于1952年被定罪,被迫接受化學閹割,最后于1954年自殺。而直到2013年,圖靈才獲得英國王室的赦免,算是恢復了名譽。
水果手機那個缺了一角的圖案,就是圖靈自殺時吃了一口的蘋果。
正因過去的法律過于嚴苛、保守,二戰之后,真正進入盛世狀態的西方國家,紛紛掀起了輕罪化、去罪化的高潮。
問題在于,很多罪犯,其實根本不值得感化,也根本沒有感化的可能,很多罪行,也根本不應該出現在輕判甚至不判的名單內。
問題在于,對違法犯罪行為無原則的法外施恩、對立法執法秩序無原則的放寬,其起到的示范作用,正好與人們預期的相反。
那些減刑出獄后報復社會的罪犯,那些殺人之前先確認14歲以下免刑責的青少年,那些一抓就慫、一放就跳的累犯,都離不開無原則感化教育的縱容與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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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無原則的感化教育也罷、無原則的輕罪化去罪化也罷,承擔代價的,依然還是無辜的普通人。
馬斯克的兒子變女兒都無能為力,更何況普通人?
人們常說,亂世先殺圣母婊,其實在盛世,也要高度警惕圣母心的泛濫,因為圣母心與圣母婊之間只隔著薄薄的一層良心,而對圣母婊來說,良心從來不是障礙,因為牠們根本就沒有。
伍:圣母婊與宗教化
除了與中國類似的盛世圣母心,西方國家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文化背景——深受基督教影響,這也導致西方的圣母心很容易就會轉化為圣母婊。
前面說了,神棍+訟棍思維與圣母婊行為方式,乃是西方司法界逐步宗教化的兩大特征。
這里要注意,圣母心與圣母婊并不一樣。
圣母心的出發點是好的,只是做法太過脫離實際。比如上面提到唐太宗釋放囚犯,如果他事先沒有做任何保障措施,那就是典型的圣母心。
當然,李二肯定不至于這么幼稚,所以他的圣母行為才能得到囚犯們的集體背書,成為歷史上最有名的德政之一。
圣母婊的外在行為與圣母心類似,但存在兩大根本性的區別。
一是標準差異。
不管標準對錯,圣母心的標準是一致的,因為她們是真的認同這種標準;反之,圣母婊則都是雙標狗,她們知道標準的對錯,但只會根據自己的利益采用合適的標準。
自從俄烏沖突、巴以沖突相繼爆發后,網上就出現了一句名言:俄烏沖突分立場,巴以沖突分人畜。
所謂立場之別,就是圣母心與普通人的區別,所謂人畜之別,就是圣母婊與普通人的區別。
至于怎么區分圣母心和圣母婊,大致可以這么看:在俄烏沖突中支持烏克蘭、在巴以沖突中支持巴勒斯坦的,基本都是圣母心,在俄烏沖突中支持烏克蘭、在巴以沖突中支持以色列的,基本都是圣母婊。
因為前者的標準是一致的,后者的標準是選擇性的。
二是動機差異。
圣母心的圣母行為動機,確實是希望把事情做好;圣母婊的圣母行為動機,則是為自己謀取利益。
正因如此,圣母心參與圣母行為,愿意犧牲自己的部分利益;圣母婊鼓動圣母行為,則純粹建立在犧牲公眾利益、他人利益之上。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那些支持艾滋病入境免檢、吸毒記錄封存的人,是否愿意身體力行地與艾滋病人、吸毒者同吃同住同勞動?
如果能夠做到,那就是圣母心,如果做不到,那就是圣母婊。
西方國家推動前科消除、犯罪記錄封存與廢除死刑等圣母措施,對大多數普通平民來說,包括大多數白左,應該就是圣母心發作,因為這確實侵犯到了他們的利益;但那些深諳社會運行真實規律的政客、法官、檢察官、律師,其實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圣母婊,因為他們在借機謀利。
繼續引用基督教的例子。普通信眾信奉上帝真的是出于信仰,神父信奉上帝卻有各種各樣的利益訴求——否則,怎么解釋贖罪券?怎么解釋教堂下面的原住民兒童遺骸?怎么解釋神父群體對上萬兒童的性侵案?
同理,西方政界與司法界精英不遺余力地推動圣母行為,背后有兩大利益糾葛,或者說兩條邏輯。
一是穩住信眾、壓制住民間的反對聲音,不管信不信圣母,只要圣母的幌子還在,民眾總是不敢公開反對。
具體到美國,信眾就是白左,心中反對卻又不敢發聲的就是白右、紅脖子。
二是獲取更多的利益,只有高舉圣母旗幟,才能理直氣壯地將司法產業做大做強。
比如美國推行吸毒合法化的背后,就是龐大的精神類藥物產業鏈。
美國用5%的人口,消耗了80%的阿片類藥物,這個產業能夠形成并長期保持興盛,從立法、執法、司法到行政,從研制、生產、銷售到訴訟,離不開大型制藥公司、醫院、醫生、議員、律師之間的密切配合。
借著反毒的名義,懂王敢跟中國打貿易戰,甚至敢對委內瑞拉發動軍事封鎖、武力打擊,但卻不敢對國內的毒品產業鏈采取任何實質性動作,就跟不敢宣布肯尼迪遇刺案、愛潑斯坦案真相一樣。
這就足以證明,這個利益集團的勢力,堪比肯尼迪案、愛潑斯坦案的幕后黑手,美國總統也得罪不起。
結語:人均違法論與媽媽桑
前面說了,校尉之所以認為西方司法界出現了明顯的宗教化傾向,就是因為西方司法界采取了與中世紀歐洲教廷類似的投名狀機制,通過各種無罪化、輕罪化、去罪化措施,給違法犯罪行為松綁。
這種行為搞得多了,也就出現了某教授的人均違法論。
人們常說,屁股決定腦袋。
人總是本能地為自己的利益、自己的群體辯護。
美國司法界的精英們,之所以絞盡腦汁為罪犯開脫、想盡一切辦法擴大罪犯群體,甚至搞出一個人均違法的盛世第一強國,是因為在他們構建的司法產業化生態圈中,罪犯就是最底層的食物來源,就是司法精英們的衣食父母。
但在中國,不管用哪種標準衡量,不管是謀殺率、犯罪率還是大家深惡痛絕的吸毒率,不管是嚴重的強奸殺人還是輕微的治安違法,都絕對不能說是人均違法。
說中國人均違法、所以需要封存包括吸毒在內的治安記錄,這不是用明朝的尚方寶劍殺清朝的官,而是用猶撒的尚方寶劍來殺中國的官。
這屁股都歪到太平洋對面去了,腦袋自然也不會站在中國這邊。
更重要的是,美國等西方國家的人均違法,正是盛世圣母心泛濫、然后又被圣母婊操作的結果——法律的尺度太松,就好比女人的褲腰帶總是自動往下掉,怎么能怪經驗豐富的嫖客上來搭訕?
至于那些花四十分鐘替嫖客辯解的人,不是媽媽桑,難道是名牌大學的法學教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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