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戲劇學院80周年校慶上,79歲高齡的余秋雨,自稱是“老老老老院長”,上臺致辭: “在我辭職遠行的一年以后,于和偉踏進了我們的校門;
在我辭職遠行的兩年以后,李冰冰踏進了我們的校門;
在我辭職遠行的3年以后,馬伊琍踏進了我們的校門;
在我辭職遠行的4年以后,王景春踏進了我們的校門;
在我辭職遠行的6年以后,馮紹峰踏進了我們的校門;
在我辭職遠行的9年以后,小宋佳踏進了我們的校門;
在我辭職遠行的10年以后,胡歌踏進了我們的校門;
在我辭職遠行的11年以后,雷佳音踏進了我們的校門; 在我辭職遠行的13年以后,江疏影踏進了我們的校門;
這份名單太長,在我辭職遠行的21年以后,彭昱暢踏進了我們的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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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的諸多著作,相信很多人都看過;但他擔任過上海戲劇學院院長這件事,估計很多年輕書迷不知道。
在上戲80周年校慶時,余秋雨以前任院長的身份,受邀出席講話:
“學校安排我在大會上發(fā)言,但是沒有給理由,那我就必須自己找理由。那這個理由很快就找到了,就是上戲80周年,出現(xiàn)過很多院長,在健在的院長當中,我的輩分最高! 在我之后,又有4任院長,按照我們的語言習慣,習慣將前院長稱呼為‘老院長’,那么我就是‘老老老老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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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曾是全國最年輕的文科正教授
余秋雨,1946年出生于浙江余姚; 1963年,他考入上海戲劇學院的戲劇文學系; 1968年,從上戲畢業(yè); 1985年,他成為當時全國最年輕的文科正教授; 1986年,任命為上海戲劇學院的院長; 1991年,第23次提出離職后,終于順利離職,開啟“文化苦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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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緣分的是,此次活動的場館,就是余秋雨擔任院長期間所蓋;所以再次回到這里,他非常親切,也感慨頗深。
因為被很多前同事和學生稱呼為“老院長”,余秋雨調侃:“我當時可是擁有好多個‘最年輕’的頭銜,和現(xiàn)在的‘老老老’正好相反。當時我是全國最年輕的文科正教授,我是全國最年輕的高校校長,我又是全國最年輕的國家級突出貢獻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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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當時才40多歲、臉又嫩,還鬧出了一件趣事。
上戲的院長在行政級別很高,按照要求,他得去上戲隔壁的華東醫(yī)院進行干部的健康檢查;可同去的幾乎都是年長者,他夾在一群老干部中間,非常扎眼。
輪到他時,護士高聲勸誡他:“檢查身體,還是要首長自己來。” 余秋雨連忙低聲抱歉:“對不起,我就是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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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已經(jīng)如此成功,余秋雨為什么堅持提出離職,甚至足足23次呢?
他解釋:“中華文化有非常偉大的地位,我要親自去尋找1000年前中華文化偉大的遺址,一點點把它們描寫出來、分析下去,并把這些點連成面,構成我國第一部文化地圖。 有了地圖還不夠,一定要和人類其他的文明作對比,所以就必須去人類其他古文明的遺跡做對比性的考察......”
但這其中有個悖論,能夠了解中華文化和世界古代文化的情況,大多是老學者,他們往往走不了太遠的路——出于學識、年齡、勇氣等因素的考量,當時似乎只有余秋雨,可以勝任這項光榮且艱巨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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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剖析師生關系 作為老院長,自然要分享一下自己的教育心得。
余秋雨以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話為引子: “最優(yōu)秀的演員,是靠技巧訓練培養(yǎng)不出來的,他們身上往往有一種有機天性,被社會生活重重包裹住了! 我們無論是老師還是導演,把他們身上的重重障礙剝除掉,剝了一層又一層,讓他們美麗的天性、美好的天性慢慢展現(xiàn)出來。 這個剝除障礙的過程,是老師和導演要做的事情。 在剝除的過程中,老師也受到了感染和沖撞。所以在一定意義上,老師是另類學生,學生是另類的老師。 師生這樣,學校也是這樣,我們所有的校友,所有的畢業(yè)生,所有的在校學生,你們都以你們美好的藝術天性,沉淀成了上海戲劇學院這個高貴的門庭,所以我要表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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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高度表揚于和偉和《沉默的榮耀》 于和偉是上戲1992級的學生,他上臺發(fā)言時,不僅談到了學校對他的培養(yǎng)和影響,也談到了《沉默的榮譽》這部劇,對他的深遠影響。
余秋雨在發(fā)言中,有心有靈犀地談到了這部劇: “你們看了于和偉的《沉默的榮耀》了嗎?他居然以他的表演藝術,震動了全中國不同年齡、不同職業(yè)的很多人。 我們現(xiàn)在這個社會,人和人之間分割的很嚴重,幾十年的鄰居不認識、兄弟姐妹很少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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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突然之間,出現(xiàn)了一種力量,是70年前幾秒鐘的一個沉默,讓今天的年輕觀眾肅然起敬,讓海峽對面的一個眼神,讓海峽這邊知道了,天地之間還有一種跨越時空的精神。 很早以前,我在《世界戲劇學》這本書里邊講過,‘戲劇的最高魅力,就是讓千千萬萬素昧平生的觀眾,感動得像一個人。使得萬般冷漠的現(xiàn)代社會,獲得了共同的精神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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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的整場發(fā)言長達33分鐘,臺下觀眾鼓掌至少十幾次。 在發(fā)言最后,余秋雨的一番話,值得與所有人共勉: “對歷史最好的回答是當下,對歷史最難回答的是未來。 我們有幸生活在這個重要的時代,從事著藝術創(chuàng)造、享受著藝術創(chuàng)造,就像在唐代寫了詩,在文藝復興時期畫了畫,盡管比不上李白、杜甫、達芬奇、米開朗基羅的水平,但是偉大與我們有關;美,與我們有關;億萬民眾的喜怒哀樂,與我們有關;人類的終極尊嚴與我們有關。 我們還求什么呢?
我們應該快樂,我們應該高興,我們應該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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