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約不再作秀，竟直接擊沉烏克蘭無人艇，逼迫澤連斯基投降？

12月3日，羅馬尼亞在康斯坦察以東的航道附近對一艘烏克蘭“海寶寶”進行控制爆破，理由是漂浮的無人艇對民用船只構成威脅，必須清除。這不是一次普通的海面處置，更像是一次重新劃定界限的過程：北約成員國以前對于這種無人艇大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發(fā)現就直接爆破，態(tài)度已經轉變。

“海寶寶”并不是傳統(tǒng)的軍艦，但是它比一般的無人艇要先進得多：速度快、載重量大，既可以進行偵察又可以進行攻擊，主要的戰(zhàn)術就是裝上炸藥撞向目標，迭代版航程更遠、載重量更大，甚至可以掛上輕型火箭作為平臺進行改造任務。對于烏克蘭來說，海寶寶是戰(zhàn)場上的工具，即使海軍不占優(yōu)勢，也可以在黑海形成持續(xù)的壓力，它的戰(zhàn)略價值就在于此。

因此北約對海寶寶的態(tài)度就是一種政治表態(tài)，過去的寬容是一種支持，現在的大聲抗議則是一種抽身。對于烏克蘭而言，海寶寶就是一面旗幟，現在被同行拆掉了，意義就大不一樣了。

更讓人痛心的是，上個月海寶寶還參與了對土耳其經濟區(qū)俄羅斯“影子船隊”油輪的襲擊。凱羅斯號中彈起火，維拉特號也受了傷。很多船都與俄羅斯有關聯(lián)，但是黑海航道和產業(yè)鏈是緊密相連的，風險不會只存在于俄烏之間。土耳其屬于北約，烏克蘭在它的家門口玩火，其他的沿海北約國家自然會提高警惕。

除了海面上的船以外，環(huán)境也有所改變，兩年來烏克蘭腐敗問題集中爆發(fā)，“受害者”的形象已經不復存在。當年歐洲砸錢所依據的，就是清楚的敘事，即弱者被侵犯時需要幫助。如今腐敗事實不斷被揭露，援助的正當性也隨之被削弱。仍然有人在擺出姿態(tài)，馮德萊恩就是個例子，她更強調自己掌握著俄羅斯的資產、要坐穩(wěn)談判的座位，而不是真的希望烏克蘭繼續(xù)拿錢去做不明白的事情。

特朗普的“28點方案”公布之后，歐洲就亂了套，自家又冒出了“24點方案”，場面一片混亂。德方有聲音勸烏克蘭做出痛苦的讓步，這樣的表態(tài)越來越多。羅馬尼亞也炸了海寶寶。把它們串起來看，就會發(fā)現歐洲已經接受了烏克蘭必須投降的新劇本，并且用各種姿態(tài)討好特朗普，在新盤局中為自己保留位置。

烏克蘭被放棄聽起來很殘忍，但已經一步步地落實了。北約不再會為它每一次軍事行動負責，也不會再容忍所有的攻擊了。以前的“眼不見為凈”變成了主動處置。等到歐洲人擠到新的桌子邊的時候，烏克蘭得到的可能就不是更多的支持，而是新的背叛。

北約支持烏克蘭有條件的，援助是有期限的。戰(zhàn)爭打了三年之后，歐洲的經濟和政治壓力都很大，能源、通脹、治安、選舉都會影響到民眾的情緒；民眾情緒一變，政府的態(tài)度也就變了。而且海寶寶在土耳其經濟區(qū)的那次襲擊，也把戰(zhàn)火的邊界外推了一步。有人推了邊線之后，其他人就會把邊線推回來，這就是現實政治。

更值得考慮的是“規(guī)則感”，即戰(zhàn)爭規(guī)則、航運規(guī)則、盟友關系的規(guī)則。在黑海這樣的高風險水域中，規(guī)則并不寫在紙上，而是在每一艘船的航線上體現出來。今天有人用爆破清除了一個漂浮的威脅，也把海面上的線重新拉過來了。以后這條線會到哪里去，要看政治、輿論以及烏克蘭還能做出怎樣的選擇。

目前羅馬尼亞沒有更詳細的說明，烏克蘭沒有作出公開回應，北約也沒有形成統(tǒng)一的聲音。信息不全，但是動作和信號已經很警惕了。黑海不會因為一艘無人艇被炸而安靜，烏克蘭也不會因為一次處置而改變戰(zhàn)法。如果烏克蘭繼續(xù)把海寶寶推到更加敏感的地方，那么得到的不會是掌聲，而是一紙又一張的清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