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買她最愛的那家甜品……”
病房門關上的瞬間,盛晞笑出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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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累了,累到連拆穿他們謊言的力氣都沒有。
接下來的幾天,盛晞一個人躺在病床上。
護士每天來換藥時都會欲言又止地看著她,最后只是嘆了口氣。
“盛小姐,您的朋友今天又沒來嗎?”
盛晞搖搖頭,目光落在床頭那束已經開始枯萎的百合上。
那是祁司言三天前送的,花瓣邊緣已經發黃卷曲,像極了他們虛偽的關心。
手機震動起來,是賀予森發來的消息:【晞晞,公司突然有急事必須處理,我們得去國外一趟。已經請了最好的護工照顧你,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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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祁牧舟是在故意這樣說,但話中的冷漠還是刺痛了她。
季晏舟還想說什么,盛父已經走上前來:“好了,既然晞晞已經做出選擇,那么今天的儀式就到此為止。”他環顧四周,“感謝各位的到來,宴會繼續。”
賓客們識趣地散開,但竊竊私語聲依然不絕于耳。
盛晞看著季晏舟憤然離去的背影,以及祁司言三人復雜的眼神,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轉向祁牧舟,卻發現對方已經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盛晞急忙追上他,在走廊上攔住他的去路,“你要去哪?”
祁牧舟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回家。” 而更詭異的是,盛晞的語氣仿佛親眼見過他……為她收尸的樣子。
次日清晨,祁牧舟坐在書房里,面前攤開著厚厚一疊調查報告。
“查清楚了,”林巖推了推眼鏡,“盛小姐這半年的行為模式與之前判若兩人。最奇怪的是——”他指向一頁監控截圖,“她曾在季晏舟假死計劃實施前一天,突然撤回了給他的所有投資。”
祁牧舟眼神一暗:“繼續。”
“還有這個,”林巖又翻出一份醫療記錄,“三個月前盛小姐高燒到40度,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瑞士找您。”
祁牧舟的指節敲擊桌面,節奏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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