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不叫就不叫驢
一只小草驢慌里慌張地跑回正在山坡上吃草的驢群,
“不好啦不好啦”,
“什么事啊小草驢,看看你總是慌慌張張、毛毛糙糙的樣子,什么時候能學的穩重點呢”,二草驢呵斥道,
“可不是,你說你小時候這樣吧也就算了,現在都幾歲了怎么還衣服瘋驢樣”,小吼驢一臉的瞧不上,
“你們聽我說”,小草驢也不在乎別的驢那種傲慢不待見他的嘴臉,其實哪只驢能看得上別的驢呢?今天你罵罵我,明天我罵罵你,再不然就是這幾只驢合起來欺負另一只綠,過兩天再換一伙排擠別的驢,總之是沒有消停的時候。
“不是不是,你們猜,我今天,就剛才~~~”。
還沒等小草驢把話說完,幾只慣于聽風見雨的長耳驢圍攏了過來,
“怎么啦,有什么新奇趣事啊?是哪只驢肚臍眼上紋螃蟹了還是哪只驢劈腿啦?”,
“什么呀,你們能不能安靜點,聽我把話說完,我遇見~~~”,
“啊?遇見,遇見什么啦?是母豬麗麗醬還是花貓菜菜子?”,
“去一邊吧”,禿頭驢過來兩腳將這幾只長耳驢踢到一邊,
“哎,小草驢,你遇見什么啦?”,
“我,我今天在丁丁好愛護所遇到大蠻驢啦”。
小草驢說的“愛護所”是這片森林草原上一所給動物們看病療傷的醫院。
“哦”,又有幾只賴皮驢湊上前,
“大蠻驢?他去愛護所做什么?”,
“是不是他的好哎呦母驢生病了,他去獻殷勤啊,哈哈哈”,
“胡扯,他肯定是得了驢流感,你沒見他這幾天戴個驢面套嘛,肯定是”,
“切”,這回輪到小草驢結結實實把平日里瞧不起自己的這些個五花八門驢們鄙視一回。
“你們懂個奶奶”,
“喲,小驢崽子,什么時候輪到你敢這么和驢爺們這么說話”,
“我還不想說了呢,閃開,我要回家了”,
“呵,口氣好大,今天不把話說清楚,看見沒,大驢蹄子伺候你”,
“行行行,就知道欺負弱小。我見到大蠻驢去看雄驢科啦”,
“什么?雄驢科,你小子造謠,告訴大蠻驢收拾你”,
“真話,我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敢那大蠻驢開玩笑?”,
“當真沒騙我們?”,
“今天不是從綠帽山來了一個專治抬不起頭的仙兒嘛,好多人,還有咱們花~~~”,
“哎哎”,花驢姐連忙捂住小草驢的嘴,
“小草驢,你說大蠻驢就說大蠻驢,別東扯西扯”,
“花驢姐,不光是嗚嗚嗚~~~,還有笨嗚~嗚、呆嗚~嗚、癡嗚~嗚”。
小草驢被花驢姐捂著嘴嗚魯嗚魯吐出來一串聽上去像是驢的名字,一時間圍觀的驢群炸了鍋。
“啊,他們?都去啦?”,
“怎么也不告訴一聲”,
“就是,昨天晚上一起喝酒的時候還拍著胸脯說今天一大早來叫我呢”,
“這幾個家伙太不夠意思,吃獨食”,
“哎,我說,你們都搶著要去愛護所干什么?”小草驢一臉茫然地抬臉王者一圈驢腦袋。
“你懂個驢屁”,
“就是,小驢家家的,少打聽大驢的事”,
“哦,我懂了,嘿嘿嘿,原來你們都抬不起頭啊,啊?哈哈哈,笑死驢啊,哈哈哈”,
“去!這有什么好笑的,驢就應該抬得起頭嗎?再說了,連大蠻驢這么出名的大塊頭驢都可以抬不起頭,我們抬不起來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是呢是呢,其實,二賴皮驢、三潑腚驢,還有你你你,加上你你你,你們這些,前幾次妙手來的時候,你們不都去看過嘛”,
“好像誰沒看過似的,但凡是個雄驢,誰敢說沒看過?你敢說嗎?你、你敢嗎?”,
“呵呵,說起來也沒啥,咱們都看過,是吧?不丟驢、不丟驢的,今天小草驢帶了這個消息就更說明啊,既然大蠻驢都那樣了,咱們也那樣,不就說明咱們都一樣嘛,是不是啊,哈哈哈”,
“是是是,都一樣、都一樣,哈哈哈、哈哈哈”。
幾只小土狗在旁看熱鬧。
“瞧這幫肉驢,天天的,鬧騰來鬧騰去的,除了會叫,就是會叫,一個比一個叫的兇,輪到動真格的,一個個跑得比騾子都快,慫的比哈巴狗都不如”,
“最可氣最可笑的是最擅長窩里橫、窩里斗,碰到其他動物,哪怕是二哈,都比對他親爹親”,
“還有啊,從來不管對錯、不論是非,只要大家都干就變成了對的,甚至你要沒干過還成了一件讓驢恥笑的事”,
“呵呵”,老虎咧嘴一笑,
“驢嘛,就是驢,看似一窩,卻從來不抱團,相互只有利用。可是你要說:哎,驢,不是叫的很響、蹄子踢的很兇嗎?來,來只驢單獨出來走兩步、叫兩聲、踢兩腳。你再看,那一個個的,拼了命的往驢堆里鉆,生怕落了單。哎,驢啊,歷來如此,一貫如此,將來也還是如此”,老虎擺擺尾巴,
“你們呢,也不用笑話他們,在我等用實力說話的強者面前,不都是一副奴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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