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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安啊了一聲,一直到江之行指著她的手臂才知道問的是這個。
應該是有些稀里糊涂,她就沒了那些扭捏,直接把袖子擼了上去,“這個啊,擦了。”
她嘻嘻笑了一聲,“不過應該沒什么用,傷的重,年頭又久,你看都增生了。”
她把胳膊湊到江之行面前,讓他摸縫針凸起的疤痕。
江之行沒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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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安嘟著,原本她反應慢,聽江之行說什么都要過幾秒鐘才回答。
但是這個問題她沒有,直接說,“他趕我走,說我在他們家吃白飯,讓我滾。”
她反駁了一句,說她家里其實是掏了錢的。
嚴格的來說,那戚家的孩子也算她一個表哥,比她大了兩歲,已經過了不懂事的年紀。
顧念安摸著疤痕,又說,“真的,顧家是給了錢的,沒有吃白飯。”
說完她角下拉,視線落在面前一處虛無的地方,幾秒鐘之后念了一句,“一直都有給錢的。”
江之行緩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顧念安等了一會兒,突然轉頭看他,“命格玄乎,你說這是什么意思啊,我想了很多年都沒想明白,是說我命很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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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又扯了下角,“我上大學的時候,學校外邊路邊擺了個算命攤子,那老頭子戴了個黑墨鏡,一天天神神叨叨,我去算了命,他說我這輩子是富貴命,是能帶財來的。”
她似乎想笑,但終究又沒笑出來,“都是胡說八道的,他是,前面那個也是。”
江之行將視線轉開,也不知道這小姑娘是喝的眼睛通,還是說這些說的上了頭,要溢出眼淚了。
看著很是可憐。
顧念安喝多了有點碎,話題也比較跳躍。
她又說,“初中的時候,我其實偷著往家里打過電話,打給我媽,她只問了一句我是誰,就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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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又抿了起來,應該是有千言萬語,但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沉默了一會兒,巴張開,但最后只是嘆了口氣。
江之行抬手,在她胳膊上拍了拍,“都過去了。”
顧念安轉頭看她,看了好幾秒,又恢復成那副酒精上頭反應較慢的樣子。
她嗯了一聲,“對啊,都過去了,我現在能自己賺錢了,總有一天能離開那里。”
她把袖子放下去,遮住那塊疤,“有錢了我就去把它弄掉,把身上那些疤都弄掉,這么多年我都不敢穿裙子,以后一定要穿很多很多漂亮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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