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又帥又浪,桃花不斷。
宴席上,無意間瞥見我哥和路氏掌權人女友勾搭的小動作,我兩眼一黑。
又驚又惱的我在桌下暗中踩了我哥好幾腳,提醒他別浪。
卻見垂著眸的路宴倏然抬眼看我,目光深深。
救命,踩錯人了!
1
路家大小姐訂婚。
作為世交,我哥帶著我前去赴宴祝賀。
路上,我哥耳提面命。
讓我離某些公子哥遠點。
我連連點頭。
“感情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謹記。”
我默默地瞥了一眼身旁桃花眼,俊美不凡的哥哥。
提醒他:“你是不是忘記自己也是男的了?”
我哥笑:“嗯,我是壞男人。”
我無語凝噎。
暗中翻白眼。
我哥捏我的臉,笑得像個妖孽:“阮笙,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
“沒有!”
我哥大我五歲。
又帥又浪。
桃花不斷。
對我卻嚴看死守。
大學之前勒令我:
不準早戀。
不準晚歸。
出門報備。
管教甚嚴。
小時候他就帶著我到處跟小伙伴炫耀:“看,我妹妹漂亮可愛吧!”
“你有妹妹嗎?”
長大后他都不怎么愿意讓他的兄弟們見我。
還特別關注我和異性的來往。
用他說的話就是:“我妹妹長得那么漂亮,壞男人那么多我肯定得看緊她。”
“別被騙了。”
這次訂婚宴也是想帶帶大學剛畢業的我見見世面認認人。
畢竟路家是頂級豪門世家。
來參加宴席的人非富即貴,都是人脈資源。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叮囑我言行舉止得體的哥哥卻做出了最出格的事!
浪蕩風流。
居然將主意打到路家掌權人路宴的未婚妻身上。
訂婚宴在一座私家園林舉辦。
流程走的中式禮。
宴后,我哥和路宴在一處隔間圍坐在八仙桌上玩牌。
順帶聊聊生意場上的事。
繞著園林溜了一圈回來,隔著小池,站在回廊上的我不經意往對面一瞥。
視野里的一幕令我心驚膽顫。
眼尖的我瞧見,我哥桌下的腳不安分的狎弄著旁坐的女子。
紫色旗袍裙尾泛起了曖昧的紋路。
那可是路宴的未婚妻!
沈家千金沈棠。
路宴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君子面,惡狼心腸。
指的是他生得極好。
君子如玉。
日常交際待人溫潤有禮。
然而實際上手段狠厲,毒辣。
不留余地。
不然家中排行第七的他也不會奪得掌家權。
我哥是瘋了嗎?
色膽包天。
腳步匆匆。
我趕到隔間。
里面的人風輕云淡的瞥了我一眼,繼續看牌。
我挪步到我哥身旁。
位置恰好卡在他和沈棠之間。
假裝觀牌局,實則雙眼死死的盯著我哥。
恨不得給他一棍子。
把他敲暈。
拖走。
“想玩嗎?”
路宴望著我,淡聲開口。
忽然被點,替我哥心虛的我心尖抖了抖。
迎著路宴那張眉目如畫,五官輪廓無處不清絕的臉。
被美色驚艷到的我本能的有些羞赧。
搖了搖頭,靦腆一笑:“我不太會。”
又說了句俏皮的玩笑,“也沒錢,我還沒工作拿工資呢。”
路宴聞言輕笑,包容道:“沒事,贏了算你的,輸的算我。”
我不知所措的看向我哥。
我哥嘴角似笑非笑,拍了拍我的胳膊。
“還不謝謝你宴哥。”
路宴是路老爺子的老來子,排行第七。
雖然只比我大七歲,但輩分大,和我父母是一輩。
我是得喊他一聲叔叔。
“謝謝……宴哥。”
總覺得我哥是故意的。
以往偶然遇見路宴。
我都是稱呼路先生。
我哥是直喚路宴大名的,卻讓我喊叔叔。
路宴點了點頭,眉眼溫和。
他似是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你妹妹叫我叔叔,你是不是也該叫聲叔叔,未來你也得管沈棠叫嬸嬸。”
我哥眼睛微瞇。
嘴角的笑帶著冷意。
端坐著安靜的沈棠始終低低的垂著眼。
太古怪了。
三角戀?
還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秘?
我的八卦之心上躥下跳。
無處安放。
眼珠微轉,我主動打破凝滯的空氣,聲音雀躍:“我來洗牌好不好?”
我的動作很笨拙。
一看就是日常幾乎不碰牌不玩牌的人。
我哥嘲笑我:“你會嗎就攬活?”
沈棠抬頭沖我溫婉一笑:“還是我來吧。”
路宴只是看著,神色如常。
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口。
我松了口氣。
屋里的空氣沒那么悶了。
我手氣意外的好。
接連贏了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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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實在開心不起來。
因為我發現我哥又不安分了!
一直關注他和沈棠的我發現沈棠臉上的紅暈重了幾分。
氣得我伸腿踩了我哥一腳。
他沒反應。
我又狠狠踩了兩下。
提醒他我已經發現了!
注意一點。
可我哥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的鞋壓著他的腳,使勁輾了輾。
正疑惑我哥的不為所動時,猛然間我與路宴對視上。
他皺了皺眉,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靜得有些深。
意識到什么的我望著他呆住了。
我不僅踩錯人。
還踩了路宴!
不止一次!
人前桌下,踩異性腳無異于某種曖昧暗示。
我哥注意到我的異常,彈了下我的額頭。
冷聲說:“你直勾勾盯著路宴做什么?”
路宴的眉宇舒展開來,嘴角含笑:“為什么盯著我看?”
“想要牌?”
因為震驚,思維短暫空白的我脫口而出:“你好看。”
話落,理智回歸的我瞬間臉紅了。
整個人熱騰騰的。
恨不得躲起來。
路宴目光沉靜,只是一笑而過。
這類話估計他都聽膩了。
我哥輕哼:“怎么,比你哥我好看嗎?”
我在尷尬中端水:“都好看,都好看……”
牌沒打多久就停了。
我哥和路宴淺聊著生意場上的事。
沈棠坐了會起身去洗手間。
隔了一會。
我哥也出去了。
留下我面對著路宴。
我趕緊道歉:“對不起宴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逗我哥玩,以為踩的是他。”
路宴臉上沒有一絲不悅。
見我惶恐不安,他調侃說:“我以為我的鞋得罪了你。”
我漲紅了臉。
道歉了,他也不追究。
和我閑聊:“你到路氏實習上班,你哥不知道吧?”
我哥是想讓我到自家公司上班。
但我不愿意。
騙他說我還在學校,不想那么早出來工作。
瞞著他給路氏企業投簡歷,已經順利通過了。
我面試的只是實習生。
路氏員工那么多,路宴哪會去關注底層崗位招了什么人。
可此刻他卻提出來了。
他知道我去路氏上班。
擔心路宴會覺得我的身份敏感,有所揣測。
我惴惴不安。
又不能直接說什么我不是間諜的話。
看我愁悶糾結,路宴安撫說:“我只是問一句。”
“你憑自己本事得到的offer,就安心好好工作。”
我的眼睛瞬間明媚了。
亮晶晶的望著路宴。
路宴微怔,那雙清冷如月的眼微闔。
掩住了我沒能看見的情緒。
濃墨般的黑。
心思千縷。
我哥和沈棠遲遲未歸。
不安的我也借著去洗手間的說辭溜出去找人。
邊找邊碎碎念罵我哥。
心想,回去一定要找大姐告狀。
我家三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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