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社交軟件刷到熊磊在馬來西亞慶生的動態時,我還以為只是一場普通的旅行分享——雙子塔下的長腿美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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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餐廳過生日、
印著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字的護照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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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里的她眉眼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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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一把鑰匙,突然打開了很多人心里的疑問:姚策已經離開四年多了,熊磊為何始終頂著“姚策遺孀”的身份,既不官宣新的感情,也不肯卸下這個標簽?在“錯換人生28年”這場持續多年的輿論漩渦里,這個看似私人的選擇,其實早就和流量、生計、人性的權衡纏在了一起。
要聊透這件事,得先把時間拉回2021年。那年3月姚策離世,剛滿30歲的熊磊成了帶著孩子的寡婦,彼時“二八事件”正鬧得沸沸揚揚,她一邊面對許敏索要九江房產的官司,一邊還要應對鋪天蓋地的網絡質疑 。最初網友對她滿是同情,覺得她年紀輕輕就沒了丈夫,還要拉扯年幼的楷楷,可這份同情慢慢變了味——當她把社交賬號頭像換成和姚策的合照,把景德鎮陶瓷店命名帶上姚策的名字,當她在直播間里聊起“二八事件”就能讓銷售額翻番,質疑聲開始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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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她“吃相難看”,靠著亡夫的流量謀利;也有人覺得“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靠自己的本事賺錢,沒偷沒搶,憑什么被罵?”。就像這次馬來西亞慶生,評論區里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一派揪著“靠姚策賺錢”不放,說她“拿著捐款揮霍”;另一派則替她抱不平,“她直播賣陶瓷賺的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輪得到別人指手畫腳?”。而熊磊的那句回應,恰好把這種爭議推到了臺前——她不是不知道別人怎么看,只是她太清楚,“姚策妻子”這個身份,早已成了她在輿論場里的“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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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一下,如果熊磊改嫁了,會發生什么?大概率會被貼上“忘恩負義”的標簽,再用“姚策遺孀”的名頭直播,只會被罵“吃人血饅頭”;可如果她保持單身,哪怕被詬病“吃流量紅利”,也能找到合理的借口——“我是為了孩子,為了紀念丈夫”。這不是什么高深的算計,而是最現實的生存選擇。她的陶瓷店靠著“姚策”的名字積累了第一批客戶,社交賬號的幾十萬粉絲里,有一大半是因為“二八事件”才關注她;就連她2025年注冊的文化傳媒公司,也是靠著這場事件的熱度,才順利和景德鎮陶瓷大學達成了校企合作。這些實實在在的利益,都是“姚策遺孀”這個身份帶來的,她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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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只把熊磊的選擇歸結為“精明”,又未免太過單薄。在直播間里,她曾對著鏡頭展示楷楷(言寶)的圍棋獎狀,笑著說“兒子是我唯一的軟肋”;她給8歲的楷楷設立了教育信托基金,每年花20萬送他去國際學校讀書;為了證明自己的收入合法,她曬出直播帶貨的賬單,甚至拿出和馬來西亞陶瓷進口商的合作意向書。她不是躲在“流量紅利”背后坐享其成,而是把這份關注度轉化成了謀生的底氣。就像她自己說的,“姚策不在了還能讓我依靠”,這句話里的“依靠”,或許不只是流量帶來的收益,還有這個身份讓她在風雨飄搖的生活里,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
更有意思的是,“二八事件”的熱度其實早已退潮。許敏的直播間觀眾從10萬+跌到四五千,田靜的帶貨口碑也一落千丈,可熊磊卻靠著陶瓷生意站穩了腳跟。她的倉庫越擴越大,還開通了東南亞商品專區,甚至給留守兒童捐了15萬學習用品。這些動作都在說明,她早就不是那個只會靠著“悲情人設”博同情的女人了。可她依然不肯摘下“姚策妻子”的標簽,或許是因為,這個標簽不僅是流量密碼,更是她和那段刻骨銘心的歲月之間,最后一點聯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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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流量時代里,我們總愛用非黑即白的標準評判別人:要么是“完美受害者”,要么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可熊磊的故事卻告訴我們,人性從來都是復雜的。她靠著姚策的流量謀生,是事實;她獨自撫養孩子,努力把陶瓷生意做起來,也是事實。她不愿意改嫁,或許不是因為貪戀流量,而是因為在這場被輿論裹挾的生活里,她只能用這種方式,找到屬于自己的生存節奏。
就像景德鎮的陶瓷,在烈火中燒制時總會留下些裂紋,可這些裂紋,反而讓瓷器變得獨一無二。熊磊的人生,也被“二八事件”刻上了深深的印記,她選擇帶著這些印記往前走,不管是精明還是無奈,都是一個普通人在命運面前,最真實的選擇。而我們這些看客,或許也該明白,在流量的喧囂過后,生活終究要回歸柴米油鹽,那些關于名利的算計,最終都會被時光磨成平淡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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