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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十幾年大車的高師傅,早就習慣了路上的風餐露宿,也習慣了胃時不時跟他鬧點別扭。老胃病了,他總這么想。2014年那次“胃穿孔”手術,他也沒太往心里去,養好了,又準備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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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次不一樣。手術過去半年,胃里那股勁兒又上來了——說疼不是尖銳的疼,卻總梗在那兒,帶著說不出的難受和反胃。拖了幾個月,到底還是去了醫院。2014年8月,新鄉一家醫院的病理報告出來了:胃印戒細胞癌。醫生解釋,這是惡性程度比較高的一種。
高師傅當時有點發懵。但沒太多時間猶豫,緊接著就是手術,切掉了大半個胃。
術后的岔路口
手術后,身體虛得明顯。走路喘氣,容易累,上腹還隱隱作痛。醫生建議繼續化療,鞏固效果。可高師傅自己清楚,眼前這身體狀態,恐怕扛不住化療的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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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猶豫時,一位同鄉提起了鄭州希福中醫腫瘤醫院,提起了袁希福院長。同鄉說,可以去看看。高師傅想了想,決定試試。
2014年10月10日,高師傅第一次踏進希福醫院。狀態不算好,但心里抱著一線指望。袁希福院長仔細問了他的情況,看了手術記錄,搭了脈,看了舌苔。話不多,但問得細。
藥是回去后開始吃的。變化來得不快,但能感覺到。身上漸漸有點力氣了,那種揪著的腹痛,不知什么時候悄悄不見了。高師傅心里踏實了些,藥就繼續吃了下去。
一晃十年
這一吃,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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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里,高師傅定期去鄭州復診,或者醫院把藥寄給他。他成了希福醫院的“老熟人”。十年,也是醫生當初說的復發轉移“高危期”。如今,這個期限,他平平穩穩地過來了。
更重要的是,他又能握上方向盤了。當然,和以前拼命三郎的跑法不一樣了。“現在知道顧身體了,”高師傅說,“比如頭一天加班熬了夜,第二天說什么也不跑了,得歇歇。”活兒還在干,但心里有根弦,知道什么時候該緊,什么時候該松。
問他這十年怎么過來的,他也說不出什么驚心動魄的故事。就是按部就班地吃中藥,定期找袁希福院長調調方,注意著身體發出的信號,累了就歇。日子一天天,一年年,就這么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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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癌改變了他,但沒打敗他。從一個總忍著胃痛跑長途的司機,到一個懂得“累了就歇”的帶癌生存者,高師傅用十年時間,重新掌握了自己生活的節奏。
方向盤還在他手里,路,也還在他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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